她不知道鬼影手到底會不會死,她也不知道鬼影手當初是否真的用了強力劑。
賀初夏撲到了梁風揚的懷裏痛哭了起來,她現在很傷感,梁風揚並不想在她流淚的時候喫她的豆腐。
司徒羽浪推開門走了進來,看到這種熱烈的情景,他的臉頓時變了顏色。
“小姨!”
聽到司徒羽浪憤怒的叫聲,賀初夏頓時就推開了梁風揚的身體,她嬌美的臉蛋上沾滿眼淚,雙眸裏飽含眼淚,吸了吸鼻子,哦了一聲。
司徒羽浪快步走過來,本來想訓斥賀初夏幾句,可他卻沒能說出口。
他很快就朝梁風揚的臉看去,他的眼神複雜到了極點,他的嘴脣都顫抖了起來:“你是高手中的高手。”
“怎麼,你怕了,你以後不打算再挑戰我了?”梁風揚微笑說。
“首先,我要感謝你爲我的父親報了仇,其次,我要告訴你的是,我還會挑戰你。”
“司徒少爺,如果你明白知恩圖報的道理,你就應該立刻打消挑戰我的念頭,這樣也免得你受到更嚴重的傷害,如果我打斷了你的腿,你變成了柺子,可就不能像以前那麼瀟灑了,把妹都有可能出問題。”
“我……”司徒羽浪是個有原則的人,而在他的做人原則之中,就有知恩圖報這一條。
“你等着。”司徒羽浪快步走了出去。
“初夏姐,你的兒子,他要搞什麼飛機?”
“風揚,求你了,以後不要再說羽浪是我的兒子,他本來就不是我生的,我也只比他大幾歲,你總是這麼說,我的神經都快要錯亂了。”
沒過多長時間,司徒羽浪就又進來了,手裏拿着一個褐色盒子,光這個盒子看上去就很有檔次了,想必裏面裝的東西更加有檔次。
“這個送你,算我報答你的。”
“什麼?”
“很值錢的東西,如果你識貨,打開一看就知道。”
“鑽石?”梁風揚並沒有接這個盒子,而是很不屑地問出口。
“是的,很極品的鑽石,市價上千萬。”
“不稀罕。”梁風揚有點慵懶地坐到了沙發上,點燃一根菸抽了起來。
司徒羽浪急了,如果梁風揚不接受這顆鑽石,他還真就想不到用什麼來報答他了。
“你胳膊上的歐米茄,不過也就是二十來萬,可我這顆鑽石,價值上千萬,你瞪大眼睛看一看。”司徒羽浪打開了盒子,將這顆璀璨的鑽石呈現在了梁風揚的面前。
梁風揚的腦袋偏到了一邊,全然沒興趣去看,他微笑說:“我腕上的歐米茄值多少錢,不關你鳥事!反正我不稀罕你的鑽石。”
“那你想讓我怎麼樣?”
“割了!”
聽到梁風揚說出來的兩個字,司徒羽浪頓時就感覺到下盤一陣冰涼。
就好像是又把鋒利的刀真的朝他的那個部位掃了過去,然後他的陽剛,沒了!
“風揚,你也太狠了,你如果讓司徒羽浪割了,他還怎麼爲司徒家傳宗接代。”賀初夏神情搞怪。
“反正司徒羽浪不是你生的,你不用多操這個心。”梁風揚說。
梁風揚的臉色陰沉,微微閉上眼睛,顯然不想再聽賀初夏說什麼。
“我不割。”司徒羽浪說完,就坐到了梁風揚的身邊。
梁風揚微微睜開眼睛,笑眯眯看着他:“司徒少爺,原來你不想割?”
“你怎麼不割?”
“是你要報答我,不是我要報答你!”
“換個別的。”
“如果你能放棄林雨荷,以後都不要挑戰我,就算你報答了我。”梁風揚說。
司徒羽浪的上下牙齒拼命咬着嘴脣,很快就咬出了血,他很憤懣地將一口血水吐到了地上。
“好吧,我放棄林雨荷。”
“算話?”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好,我信你了。”
“可你!梁風揚!你真的也是個君子嗎?”
“我不是君子,我是真小人。”
“我看也是。”
“司徒少爺,你也算是聰明人,難道你沒發現?真小人其實是好人?”
“你這個人非常複雜,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你,你很好,你也很可惡,你爲我的父親報了仇,可你卻讓我很痛苦。”
“索性割了,痛苦將永遠消失。”梁風揚微微一笑。
“你……我……哼……”
司徒羽浪起身就朝門的方向快步走去,開門之前回頭說:“雖然我已經放棄了林雨荷,但我還會挑戰你的!”
沙發上。
賀初夏依偎到了梁風揚的懷裏,給他帶來一片柔軟,給他帶來一片香氣。
“你有了車,但你還沒有房。”
“是啊,房子還沒有呢,不過我想,等明年開春,我會買套房。”梁風揚說。
“買什麼規格的?”
“
我想在風景好點的地方,買套三百多平米的複式樓房。”
“我送你一套,算報答你爲瀚海報了仇。”
“初夏姐,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方,其實剛纔我沒收下羽浪的鑽石,就是因爲,我提前已經拿到了報酬,就是那輛豪華的奔馳SUV,380多萬呢。”
“我知道你是這麼想的,但我還是打算送你一套房,如果你不接受,那以後我們就不要做朋友了,我也不做你的象棋老師了。”
“聽到你剛纔的話,我忽然很想……”
“很想什麼?”
“脫掉你的褲子。”
“不許亂來。”賀初夏很緊張,修長的雙腿瞬間並緊。
最終梁風揚同意接受賀初夏送的房子,那套房子在燕津東城區一處風景秀美的大街,附近有高級購物場所,還有主題公園和豪華夜場。
只是聽賀初夏這麼說,梁風揚就感覺到非常不錯,但現在過去看有點太晚了,除非是想睡在那裏,所以梁風揚暫時離開,明天上午去看房。
寒冷的風吹到他的身上,他很快樂,他在街上慢步走,欣賞燕津的夜景。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生活,他不知道別人怎麼生活,別人也不知道他怎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