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秋冬四季都無愛了!”
“梁風揚,你這個混蛋,你以爲,羞辱我,就可以避開你的災禍嗎?”以前總是標榜制怒的彭蘭,再次被梁風揚氣壞了。
彭蘭身邊的高手老三很想笑,發現梁風揚剛纔說出的話很有意思,雖然即將和梁風揚對決,可老三卻覺得梁風揚是個很有意思的人,給他的感覺是,和他以前接觸過的所有人都不同。梁風揚叼起一根菸,不緊不慢點燃,悠然吐出一口煙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彭蘭,如果你真有本事弄死我,儘管把你的手段施展出來,但有一點你給我聽好了,你們蕭家如果徹底激怒了我,看我
不滅了你們全家!”
如果是彭蘭一點都不慌亂,那也是不可能的,因爲梁風揚一旦發起狠來,的確很可怕。
“你以前說過,接受我的挑戰。”
“是的,賭注合適的話,我會接受的,如果賭注太低,我不會奉陪的。”梁風揚說。
“一場一百萬。”彭蘭說。
“太少。”
“一場兩百萬。”
“還是太少。”
“你覺得一場多少合適?”
“目前你出一場三百萬,我就陪你玩,至於以後,看我的心情。”梁風揚微笑說。
“行,就一場三百萬,今天下午三點,巖昌區楓葉山腳下,我等你!”
彭蘭說完就要和老三一起離開,卻讓梁風揚叫住了。
“還有什麼事?”彭蘭說。
“我不想和你說話,我只想和他說話。”梁風揚朝老三看去:“你叫什麼?”
“老三。”
“你爲什麼不叫老二或者老四,而是叫老三?”
“梁風揚,我看你是人之將死嘴巴也貧啊,不妨告訴你,我之所以叫老三而不是叫老二或者老四,就是因爲我是我師父的第三個徒弟。”
“你是蕭家的狗腿子嗎?”
“當然不是,我是蕭家高價請來對付你的。”
“高價,有多高?以前蕭家請的那些高手,估計都沒你厲害,可每個人都是500萬,蕭家給你多少錢?”
梁風揚說到這裏,老三的眉頭就皺起來了,由不得朝彭蘭看去:“有這種事?”
“老三,你別聽梁風揚的,他就是在煽風點火,唯恐蕭家不亂,蕭家給你們四人的錢,都不算少。”彭蘭的心裏有點焦慮了,恨透了梁風揚。
老三沒有再問彭蘭什麼,和她一起出去了,梁風揚想也能想到,老三他們幾個高手必然會逼着蕭家加錢。
蕭家給老三他們四個高手都是每人50萬,可聽梁風揚說出的500萬以後,老三他們四個開始和蕭鴻舟、彭蘭討價還價,最終提升到了每個人200萬。
蕭家出錢多了,自然很不爽,把這種不爽和之前的痛恨都歸到了梁風揚的身上。
快到中午時,林雨荷過來了,靴褲皮靴,熱辣奔放,雙眸透過黑框眼鏡,笑眯眯看着梁風揚,柔聲說:“風揚,我想讓你請我喫好的。”
“梁風揚,你個混蛋,老孃纔不喫一坨,我看你就是喫着一坨接一坨長大的。”林雨荷本來胃口挺好的,可聽了梁風揚剛纔說出的一坨,就有點噁心了。
看到林雨荷要走,梁風揚抓住了她的手,微笑說:“眼鏡娘,你要去哪裏?”
“我不想吃了。”
“別啊,我請你喫好的還不行,快點和我一起去樓上的雅間吧,我會吩咐老田做最地道的川菜給你,咱們兩個好好喝幾杯。”梁風揚微笑說。
“好啊。”
林雨荷又有胃口了,她本就是過來蹭飯的,如果什麼都沒喫到反而是讓梁風揚氣了個夠嗆,豈不是虧了嗎?
梁風揚吩咐老田做幾道川菜,然後就帶着林雨荷到了二樓的雅間。
“雨荷,我想吻你。”
“吻你的丹青去,你的嘴巴比我好看,她的雙脣比我溫潤。”
“你的嘴巴也很不錯的,不能憑空低估自己的嘴巴,否則會牙疼的。”
“你妹啊。”
“今天下午我有一場惡戰,蕭家人要帶高手挑戰我,如果我被打死了,以後就沒機會吻你了,趁我現在還活着,讓我吻你吧!”梁風揚故意讓自己顯得很傷感。
“真的?”
“真的!”梁風揚說。
林雨荷信了,也隨着梁風揚一起傷感起來,婀娜的身體貼了過來,摟住了梁風揚的腰。
梁風揚很清楚,如果林雨荷不是喜歡他,就不會表現出現在的樣子,他吻上了林雨荷的雙脣。
一起喫菜喝酒,林雨荷好奇說:“蕭家都找了什麼級別的高手對付你?”
“目前還無法肯定,我只見到了一個叫老三的人,給我的感覺是,老三是個高手。”
“他爲什麼叫老三,而不是叫老二或者老四。”林雨荷居然問出了和梁風揚一樣的問題。
“哈哈哈……”梁風揚大笑起來,把他的狂野盡情釋放了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我剛纔的問題很奇葩嗎?”
“不是你的問題奇葩,而是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其實我也這麼問過老三,他說,他是他師父的第三個徒弟,所以叫老三。”
“哦哦哦。”
本來是在喫菜喝酒,卻從林雨荷的嘴裏發出了很銷魂的聲音。
再次碰杯後,林雨荷說:“下午我要去觀戰。”
“想去的話,那就去。”
“風揚,我會給你加油的,我會爲你吶喊的。”
“到時候你的雙腿使勁顫,嘴巴使勁叫。”
“好!”
“我的一號啦啦隊員眼鏡娘已經誕生。”梁風揚抓起酒杯,一飲而盡。
很快,二號拉拉隊員也誕生了,那就是杜碧彤,她已經是梁風揚的情人,所以下午的打鬥,她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如果唐丹青和花蝶也在場,那就好了,梁風揚正想着,他就接到了唐丹青打來的電話。
“丹青,是你嗎?”
“我是你的丹青。”
“看來彭蘭挑戰我的事,你已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