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麼時候,雨荷才能愛我愛到骨頭裏?”梁風揚笑着說。
“你好過分,懷裏摟着我的身體,想到的卻是雨荷。”杜碧彤撒嬌起來。
“你和雨荷是閨蜜,難道你還喫她的醋啊?”梁風揚微笑說。
“我當然不會喫雨荷的醋,如果你能儘快把雨荷變成你的情人,我還會很佩服你呢!”杜碧彤說。
“要不你給我支個招?”
“你把對我做過的事都對雨荷做一遍,她就會愛你愛到骨頭裏,就會做你的情人了。”
“得了吧!我如果真把對你做過的事對雨荷做一遍,恐怕她會恨我恨到骨頭裏,永遠和我絕交。”
“你不做怎麼知道?”
“不能輕易違背雨荷的意願,更何況,那也不符合我的原則,你看,我以前就從沒有違背過你的意願。”梁風揚說。
杜碧彤細想起來,以前梁風揚的確沒有違背過她的意願,這個世上,她最信任的人就是梁風揚。
林雨荷來了,雖然梁風揚和杜碧彤已經穿好了衣服,可房間還是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品味着這種氣息,林雨荷彷彿是看到了梁風揚和杜碧彤激烈戰鬥的情景,悠然說:“梁館主,爽嗎?”
“眼鏡娘,聽到你叫我梁館主,我真的很爽,不過呢,你以後還是叫我風揚吧。”梁風揚微笑說。
“德行。”
林雨荷心說,其實我剛纔是問你,杜碧彤的身體是不是讓你很爽。
坐到了梁風揚的身邊,林雨荷又說:“你都是狂野武館的館主了,以前答應我的黑框眼鏡拳,什麼時候教我?”
“你什麼時候做了我的情人,我就什麼時候教你黑框眼鏡拳。”梁風揚笑着說。
“你個混蛋,你去年可不是這麼說的!按照你去年的說法,你現在就該教我了。”
“你這麼不聽話,我怎麼可能把黑框眼鏡拳輕易教你?除非你做了我的情人才能教你!”
“我很憤怒!”
“那你以後就不要戴黑框眼鏡了,不要做眼鏡娘了,反正你也不是近視眼!”梁風揚輕笑說。
林雨荷氣得呀呀叫,再次體驗到了梁風揚那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旁邊的杜碧彤笑得不行:“雨荷,我看你今天就做風揚的情人好了,反正你遲早都是他的情人。”
“這是什麼話?誰說我遲早都是他的情人了?我又不是你,我纔不要做他的情人。”林雨荷嬌聲說。
杜碧彤表示無語,很快就離開了休息室,出去照顧生意了,到了林雨荷和梁風揚單獨相處的時刻,林雨荷就有點慌亂了,就好像梁風揚隨時都會把她撲倒在沙發上。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害怕。”
“雖然我還沒徹底得到你的身體,可我對你的身體也不是陌生到一無所知。”
“你混蛋!”
“你分明很佩服我,非要說我是混蛋,很好玩嗎?”梁風揚摟住了林雨荷。
熱吻中,林雨荷漸漸變得陶醉。
“去你的武館看看?”
“好!”
梁風揚帶着林雨荷到了狂野武館,在喬雪辰的管理下,狂野武館一切正常。
坐下來喝茶聊天,林雨荷微笑說:“風揚,你看啊,雪辰是二館主,不如就讓我當三館主吧?”
“如果你會功夫,那麼我真有可能讓你當三館主,到了那個時候,你就可以對朋友圈的人驕傲宣佈,你是狂野武館的三館主。”
“我也不是一點功夫都不會,我可是跆拳道藍帶呢。”林雨荷不服氣。
“你那點本事真不行。”梁風揚說:“要不你和二館主喬雪辰過招試試?”
“纔不呢。”
林雨荷心說,你以爲我傻?如果我和冰山美女喬雪辰過招,只有捱打的份!你個壞傢伙不會是想讓喬雪辰打我一頓吧?
梁風揚笑呵呵朝喬雪辰看去:“如果以後雨荷惹怒了我,修理她的任務就是你的了,你喜歡修理眼鏡娘嗎?”
“喜歡。”
聽到喬雪辰說出來的喜歡,喬雪辰都快嚇得炸毛了,嗔怒說:“我要走了。”
“着急什麼呢,我帶你在武館四處轉轉。”
梁風揚開始帶着林雨荷參觀他的狂野武館,面積開闊,規模很大,分出了不同的區域,其中甚至包括大規模的健身場地,還有碧藍色的游泳池。
站在游泳池邊,林雨荷嬌聲說:“好想游泳啊!”
“下去吧。”
梁風揚竟然是一把將林雨荷推進了游泳池。
林雨荷會游泳,可她以前還沒穿着衣服被人推進游泳池過,她頓時慌亂起來,鬱悶地喊叫:“梁風揚,你混蛋!”
衣服和內衣都溼透了,可林雨荷游泳的姿勢卻很好看,游到了岸邊,林雨荷剛想爬上來就又被梁風揚推了下去。
林雨荷委屈壞了,一邊游泳一邊哭,很快身上就沒了力氣,梁風揚也是穿着衣服跳了下去,把林雨荷給撈了上來。
坐在游泳池邊上,林雨荷渾身的衣服都在流水,長髮也在流水,委屈地大哭起來,再次提出了要和梁風揚絕交。
梁風揚就像是沒聽到林雨荷都說了什麼,笑呵呵抱着她到了喬雪辰所在的豪華房間。
看到他們兩個都變成了落湯雞,喬雪辰愕然說:“你們玩的這是什麼遊戲?”
“溼漉漉的遊戲!”梁風揚說。
“哦哦。”喬雪辰很愉快地笑了起來,很支持梁風揚和林雨荷玩溼漉漉的遊戲。
“雪辰,你出去給雨荷買條裙子回來,內衣也買一套,雨荷的尺碼是……”梁風揚報出了林雨荷的尺碼,然後
給了喬雪辰一萬塊。
喬雪辰出去了,林雨荷大喊一聲,我要殺了你,然後就朝梁風揚撲了過來,纖細的玉手掐住了梁風揚的脖子,上身的飽滿貼過來,給梁風揚帶來了軟綿綿又溼漉漉的感覺。
“真舒服!”
“我讓你窒息!”
可林雨荷沒能力讓梁風揚窒息,只是讓梁風揚越來越舒服。
“雨荷,快點脫掉你身上溼漉漉的衣服吧,哦,就連溼漉漉的內衣都要脫掉。”
“你討厭。”
“不管我是不是討厭,你都要脫。”梁風揚說。
這個豪華的房間有臥室,以前賀初夏就經常在這個臥室睡覺,此時林雨荷也來到了這個臥室,把門鎖住後又檢查了一遍,生怕當她剛脫了衣服,梁風揚就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