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牧白今日的行爲,已經踐踏了他們的底線,讓他們根本無法承受。
若繼續退縮的話,以後在整個地星和華夏,都沒有辦法混了。
那唯一的解決的手段,就是強勢的擊敗牧白。
“做牛做馬,你不配,這樣吧…你若輸了的話,我便要了你的命。”
因爲彼此的檔次相差太大,牧白本想拒絕的。
但轉念一想,又答應了。
因爲之前王世傑多方羞辱和我鎮天宮,今日便拿對方立威,震懾宵小好了。
“那便一言爲定!”
殺氣騰騰的聲音迴盪間,王世傑一聲怒嘯,雙掌揮舞而出,直逼牧白的面門。
沿途所過之處,出現了白雲朵朵開的異象場景來。
“這是什麼武技?爲何如此奇異?”
“應該是風雲世界的天階武技,排雲掌來着!”
“這王世傑也不愧爲天之驕子,以他本身的戰力,在天階武技的加持之下,如今的戰力,應該相當於絕巔境的中期了吧?看牧白如何抵擋吧!”
“這牧白能讓洪霸天這種強者心甘情願的拜爲主人,肯定不是泛泛之輩,這次絕大概率是踢到鐵板了。”
現場觀戰的一百多個賓客個個如福爾摩斯似得,推測起來。
其實這也正常的很。
雖然他們不知道牧白的真實修爲,但他身邊的裘千仞,洪霸天還有夢芊芊就能看出端倪。
而牧白本身又是鴻蒙鎮天宮在地星的二代弟子,哪會那麼簡單?
至於夢芊芊和牧團團等人,則是連眼皮都沒擡。
在她們看來,在牧白的眼裏,王世傑就如同一隻完全可以忽略的螻蟻罷了。
“來!”
牧白手腕微微一揮。
大廳之中,一桌殘羹森的碗碟裏,一片菜葉子忽然騰飛而起。
隨着牧白的手勢,猶如一片鋒利的鐵片,將對方那白雲異象,瞬間切離的七零八落。
“不好…世傑,快退!”
就在所有人的腦子處於停滯狀態的時候,王友徵面色鉅變。
他急聲勸說的時候,身影陡然如幽靈似得掠向前方。
企圖幫王世傑接下這一片菜葉子。
可爲時已晚。
“啊…”
悽然的慘叫,陡然炸裂衆人的耳膜。
在場所有人心下一沉,紛紛擡眼朝王世傑看去。
他們看到了這輩子,前所未有的震撼一幕。
只見那根菜葉子,已經刺進了王世傑的眉心,那滾燙的鮮血,沿着眉心的血窟窿,無法遏制的流淌而下,頃刻間就染紅了整個地面的地板。
“爺爺…”
彌留之際,王世傑緩緩轉過身,目光呆滯的看向了王友徵,陳正業,陳子鶯等人。
轉而整個人仰天栽倒在地上,失去了生機。
“嘶…王世傑就這樣死了?被一片菜葉子擊穿眉心死了?”
“天啊…老子見過殺人的方法無數,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用煮熟的菜葉子殺人的,這得有多大的力道才能擊穿王世傑的眉心?”
駭然聲,抽氣聲,尖叫聲此起彼伏…使得整個會客廳吵雜的如菜市場使得熱鬧。
一百多個賓客,包括夢芊芊,牧團團,牧傾城,裘千仞,洪霸天等人的目光,紛紛投放在牧白的身上,就如同打量着一個無法理解的怪物使得。
“世傑,你怎麼樣了,你不要嚇我啊。”
直到此時,陳家的一羣長輩和小輩纔回過神來,滿臉的慘然之色。
特別是陳子鶯,不顧地面的髒亂,趴在了王世傑的屍體之上,痛哭流涕起來。
“何必一定要來送死呢?哎…
牧白微微嘆息的說道。
“牧白,你殺本王座的孫子,本王座和你勢不兩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友徵握拳透掌,面目猙獰的咆哮起來。
那怒嘯聲,就如同驚雷似得,震得整個大廳所有的餐具,都頃刻間碎裂成了虛無。
少數沒有修爲的世家弟子,當成被這聲波怒嘯聲,震的雙耳失聰,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抽搐起來。
“芊芊,團團,你們退遠一些。”
牧白沉聲囑咐道。
他知道王友徵是想打算拼命了,牧白自然不會懼怕,但他擔心彼此動起手來,會波及到聲波的一羣親人和小輩。
畢竟眼下的牧白,還沒有點燃鴻蒙燈。
“小師叔,加油!”
夢芊芊做了個鼓勵的手勢,隨之和身邊的牧團團,牧傾城,裘千仞等人遠遠的退到了幾十米外。
而其他的賓客,包括怒火滔天的陳家人馬,也隨着人潮涌動。
因爲天人境的話,已經是華夏的武道神話了。
這等存在動起手來,那無疑是地動天搖的。
稍有不慎,將整個酒店的大廳打的垮塌也是輕而易舉,爲了安全起見,自然得逃的遠遠的。
“老狗,既然你一心一意的想送死,我就成全你。”
等一羣小輩和心腹退到了遠處,牧白也失去了顧忌,殺氣騰騰的說道。
“哈哈,本王座乃天人境的王座,高坐雲端,俯視蒼生,想殺我,縱觀整個地星,的確有人有能力做到,但絕對不會是牧白。”
彷彿聽到了有史以來最好笑的笑話,王友徵仰天長笑。
“那就試試看唄。”
牧白聳聳肩笑着說道。
“今日本王座就讓你見識下我最厲害的底牌,雷神化身,天地誠服!”
與此同時,王友徵雙手合攏,嘴上唸唸有詞,腳跟也連續的跺着。
彷彿在進行着某種神聖的儀式。
牧白也懶得出手打斷他,而是無聊的打起了瞌睡。
因爲彼此的差距實在太強大的,在眼下的牧白眼裏,王友徵也不過是稍大一點的螞蚱罷了。
轟隆!
與此同時,整個酒店的大廳忽然劇烈的震動起來。
頂梁垮塌,多了一條橫豎好幾丈寬長的裂縫。
縫隙之中,可見蒼穹一片暗沉。
緊接着,一道鐵桶粗的雷霆如湛藍色的尖刀,陡然順着裂縫劈了進來,纏繞在王友徵的周遭,被他給吸納了進去。
“王友徵竟然引了雷霆之力加持自身,不是吧?”
“雷霆之力可是元素法則的一種,他是如何做到的?”
見到這一幕,那些已經遠遠退到酒店角落可門口的賓客,再次化作了雕塑。
因爲眼前的一幕,也顛覆了他們的思維邏輯。
《從執掌鴻蒙開始垂釣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