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都市有萬千副本 >第22章 賭館殺戮
    “那不行!那怎麼行?”張鐵疼得額頭冒出冷汗,若不是身後的大漢拽着他的兩隻胳膊,恐怕早已癱軟在了地上。

    “怎麼不行。”葵四爺冷笑道:“有你這麼個爛賭鬼的當爹,她們恐怕連一頓飽飯都喫不上吧。”

    “怎麼樣,想好了沒有?要是還沒想好我讓他們再給你招呼兩下。”葵四爺繼續施壓。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爆響傳來,賭館的屋頂破開了一個大洞,磚石瓦片伴着煙塵紛落如雨,葵四爺和周圍的大漢紛紛躲開。

    一個身影從屋頂的破洞中跟着落了下來,蒙着面,眼睛四射着寒光。剛好就落到了癱在地上的張鐵身後。

    “你是什麼人!敢來這裏撒野!”

    異變兀生,一張張熱鬧的賭桌喧囂聲戛然而止。一些腦子不清醒的賭徒看到情形不對想要渾水摸魚給桌上的籌碼動手腳,立刻就被荷官揪住罵罵咧咧抽了兩個大嘴巴丫子。

    賭館打手們紛紛抽出兵器握在手中,將蒙面人團團圍住。站在後邊的葵四爺面容帶煞:“這位朋友好膽色,居然敢來砸我葵某人的場子。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活着離開這裏!”

    “所有人聽着,今晚賭館的賭局到此爲止,拿着你們自已的錢立刻離開!”

    看着現場肅殺凝重的氣氛,賭徒們不敢再多言,一個個迅速魚貫出了賭館的大門,然後大門再次緊閉!

    “給我上!生死不論!”葵四爺右手一揮,打手們得到指令立時縮小包圍圈揮刀進攻。

    身在包圍圈正中央的蘇奕佩刀“鏘”的一聲出鞘,身子猛地向前衝去,不閃不避直接迎上了幾名打手手中的刀,化被動爲主動打破了對方的默契合圍之勢。

    這傢伙是想找死?當面的幾名打手心中不解,就算對方擋下自已幾人的刀又如何,所謂雙拳不敵四手。那麼多把刀朝他身上招呼,只要被一把刀砍中立馬就得廢了戰鬥力。

    蘇奕合刀一撞,將幾名打手的刀全數劈開,刀尖一挑,刀光便劃過一名刀手肩部將他的一隻手卸了下來。

    背後風聲呼嘯,一把刀立劈而至,蘇奕來不及閃避卻也並不太放在心上,刀光劈開他穿在最外面的黑衣,然後就受到阻礙滑了開去。

    蘇奕心中大定,他身上這件防刺服可不是電商網站福報寶那些幾百上千塊的普通貨色。就憑這些不入流的刀手要想把它劈開,真得運氣爆棚纔有可能。

    爲了今夜的連番收割大戰,蘇奕連酷似海邊大媽臉基尼的配套防刺頭罩都不惜拿出來用。多虧蒙着張臉才讓蘇奕感覺沒那麼羞恥。

    眼見刀劈竟然未能建功,一衆打手兇悍之色立時受挫,蘇奕抓住機會反衝出去,刀勢滾滾,橫衝直撞。他在人羣中左突右衝,在證實了防刺服的防護力後完全只攻不守,在又有兩把刀砍中對手而對方卻毫髮無傷後。打手們終於徹底崩潰,四散逃開。

    “誰都別想走!”打手們膽氣即喪,又如何逃得過蘇奕的追殺。他的刀如驟風暴雨般左劈右砍,在打手們的腿上留下慘烈傷痕,確保一個個都失去了行動力。這才朝着葵四爺逃跑的方向追去。

    在賭館的後門處,蘇奕憑藉爆發的極速追上了葵四爺,他的右手將刀擲去,迅雷不及掩耳的釘住了葵四爺抓在門閂上的手。

    “啊!”

    慘叫聲中,蘇奕縱身一掠,在剛剛轉過頭來,滿臉驚懼的葵四爺絕望的眼神中一掌拍中了對方的天靈蓋。

    《鯨吞大法》發動!

    痛苦、驚懼、懊悔……葵四爺最後的的表情徹底凝固,撲通一聲失去生命的身體摔在了地板上。

    蘇奕轉身離去,又回到大廳之中將打手們一個個了結了性命。每了結一個,便是一股微不足道的真氣吸入體力。然而正如百川匯海,積少成多。就算是他已經踏足二流高手之境,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內力在一分分的變強。

    心中不由感嘆,配合了系統的灌頂之功後,這《鯨吞大法》簡直是開掛得不講道理。

    要說吸收了這麼多人的內力之後有什麼不適,蘇奕只能表示除了胸口有些煩悶欲吐外並沒有其他什麼感覺。看來系統灌頂所說的《鯨吞大法》吸取他人內力的反噬危害必須等到修煉日久纔會出現倒是不假。

    或許是看到衆多打手逃跑的下場,在蘇奕將所有打手滅口之後,懦弱的張鐵依然抱着頭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看到蘇奕走了過來,他抖得更厲害了。

    蘇奕蹲下身看着他,張鐵將遮住臉的手慢慢分開,煥散無神的眼睛似乎失去了焦距,嘴中有氣無力的憋出一句:“饒命。”

    蘇奕猛地將他的一隻手抓住按在地上,還未等渾渾噩噩的張鐵反應過來就一刀劈下砍斷了他的尾指。

    “啊!”

    一聲短促的慘喝過後,又是一聲慘叫響起,蘇奕毫不手軟,又用刀將他另一隻手的尾指也砍了下來。

    “疼!疼!疼!”所謂十指連心,這個剛剛還看起來毫無生氣的男人,終於因爲斷指的劇痛在地上滾來滾去。

    蘇奕厭惡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從身上掏出幾兩碎銀子扔在地上。

    “你給我聽好了,我若想殺你如殺一豬狗。以後要是還敢賭錢,就到陰間地府去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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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庭城的西邊,有一條靜靜流淌的河流穿城而過,稱爲寧河。已是夜半時分,一艘小船搖着櫓在暗淡的夜色下從遠處駛來,慢慢的靠了岸。

    一名身穿短打褐服的男人提着船燈從船篷裏走了出來,站在船舷上張望了一下,直到看見遠處亮起呼應晃動的燈火。這才把船燈放下,從船幫上抽出兩塊長木板疊好扔到岸上。

    男人轉身回到船篷裏,不一會又跟另外兩個男人從船篷中走了出來,三個人的肩上各自都扛着一個麻袋,通過長木板上了岸,幾個麻袋被扔在地上,可以看到其中兩個麻袋還在不斷扭動,似乎裝的是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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