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能修習內力跟輕功,因爲我的經脈,不知道怎回事都是受了堵塞的。必須有內功很強悍的高手幫我打通筋脈,否則我永遠不能修習內功和輕功。”武月兒看了看赫連夜,慢慢說出自己的情況。

    “有機會本王幫你疏通筋脈。”

    “你?我知道你內力好,但是你不行。你有毒在身,真要給我疏通筋脈,會推動寒毒大力發作,如此,你根本就是在作死。”

    兩個人現在,沒有先前的劍拔弩張,就像一對朋友,在很愉快的聊天。只不過赫連夜是在強忍慾望,都快要爆了,滿臉的汗水。

    一個時辰很快過去,赫連夜是體力透支的睡過去了。武月兒走出房門,看了看滿天繁星,吸了口夜裏的清新空氣。然後打了個哈欠,向着馨雨閣走去。今晚是累了,該去睡覺了。

    暗處的暗衛們你看我,我看看你。王爺的房裏怎麼這麼安靜?王爺該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這一覺又睡到日上三杆,武月兒還沒睜開眼睛便懶懶的伸了個懶腰,臉上的表情也分外滿足。慢慢睜開雙眼看向窗外,本想看看什麼時辰了。卻沒想到看到赫連夜那張帥到天怒人怨的臉,武月兒嚇了一跳馬上坐了起來。

    “愛妃可是個能睡的,如今可是日上三竿,愛妃睡得可還好?”赫連夜就在屋裏的圓桌旁坐着,很愜意的品茗。

    “王爺何時來的?臣妾自然睡得好,那是自然醒。王爺日理萬機,還要多謝王爺惦記,臣妾受寵若驚了。”武月兒下了牀,滿臉堆笑的給赫連夜行了一禮。

    “本王看也是,愛妃定是睡得很好。”

    “臣妾想,王爺昨晚睡的也是很好的。臣妾走的時候,王爺睡得可是很香甜的。”武月兒半句不讓,每句都頂了回去。

    赫連夜此時的臉就很難看了,陰陰的。想起昨晚受媚藥的折磨,他就想殺人。那是他經受的最最難忘的一個時辰,今生都難忘懷。這隻小野貓,他早晚拔掉她的利爪。

    “小野貓,本王由着你,你也該適可而止。欲情故縱的把戲,可別玩過了頭了。聽好了,本王要你今晚侍寢。你給本王乖乖的洗乾淨,等着本王。”赫連夜摟住她的腰,警告的眼神犀利的盯着她,片刻後鬆開大步出了屋子。

    這話霸道無禮,那語氣卻似在逗弄自己的小寵物,冷不丁的就溫柔了起來,但是他自己似乎還未察覺。

    武月兒直勾勾的看着門口,欲情故縱?自己何時在玩欲情故縱?這個自大的男人,真當天下女人都當他是寶呢!不過就是所有女人都不要的男人而已。

    呃……想到這裏,武月兒有些愧疚了。不該這麼說他的,天下的女人都不要他已經夠可憐的了。自己不能再嫌棄他,不然他不得傷心死?

    武月兒甩甩頭,傷心死就傷心死,關她何事?

    算了,肚子餓了。乾脆去做奶油蛋糕去,昨天材料都準備好了。都是那個琴兒攪了她的好心情,蛋糕都沒做成。鮮奶也不能用了,還得讓人重新去取鮮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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