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妃常有毒:王爺欺上身 >第172章 哮天犬的鼻子
    遠遠地看到楚樂和碧兒在爭執什麼,碧兒惡狠狠的踹了楚樂兩腳。楚樂拉着她不放,臉色很難看。

    “你們在幹什麼?”赫連夜沒看到武月兒,心裏更加的焦急。

    “爺……我……”楚樂趕緊放開碧兒,他可沒忘,自己上次侵犯了碧兒受的家法,他可不想再嘗一次。

    然而赫連夜這時候哪有那個閒工夫,管他們之間的那點兒破事,他看向碧兒:“你不是跟着王妃的嗎?她人呢?”“人?”碧兒愣了一愣,然後瞪了楚樂一眼:“我明明在茅房外等王妃,你硬拉我過來,混蛋!”碧兒趕緊跑走,王妃怎麼這麼久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了吧?如今不光是赫連夜,碧兒,楚樂,後趕來司空藍

    都有種不妙的感覺。

    四個人把整個別院搜了個遍,仍然沒有找到武月兒。卻在茅房外不遠的地方看到了一根紅繩,這根紅繩赫連夜和碧兒都很熟悉。就是武月兒脖子上掛玉的繩子,柔兒給編的那條。

    赫連夜的心突突的往下沉,又是這塊玉惹出來的事。他就不該把玉佩還給月兒,害的她再次陷入這種危險之中。

    “該死的,到底是誰?”赫連夜在調出獵鷹旗四處找尋蛛絲馬跡的同時,不久前回來的南宮逸軒也在用着他的辦法尋找武月兒。南宮逸軒的辦法,看起來很不着邊際。他幾年前出去遊歷時救過一個道士,那道士爲了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傳授了他一套早已在泓天大陸失傳的祕術。這套祕術就是用強大的內力和精神力,在茫茫大千世

    界裏找人。

    當時他學的一知半解,覺得沒啥用就沒當回事扔在一邊沒再撿起來。現在是緊急情況,他必須一用,希望不要臨時掉鏈子纔好。南宮逸軒讓人守住他的院長,任何人不得來打擾他。赫連夜瞧着他走進去,他覺得這個什麼祕術有些靠不住。於是他出了熠王府,一邊派遣手下分散各地四處尋找。可以說是逐一排查,就連青樓都沒放過

    。而他自己,卻快馬加鞭的趕往敬國寺。

    他想,他絕不能坐以待斃。這些人能夠無聲無息,毫無打鬥的綁走武月兒。可想而知絕不一般,該是個多麼可怕的人,或者組織。月兒不比以前,快六個月的身孕,她如何應對這羣窮兇極惡的人?可想而知,此時的武月兒該是多麼的無助。他必須做幾手準備,目前,他覺得找小金是最好的辦法。不管他的手下是否能找到人,也不管

    南宮逸軒的祕術能不能找到人。總之,小金一定能找到武月兒。

    然而此時,武月兒在哪兒呢?她被人帶到了一個山裏的破廟中。悠悠的醒來後,發現自己坐在地上被綁在廟裏的柱子上。來人還算有良心,沒有用繩子勒住她的肚子,而是繞過肚子綁住的。武月兒嘴裏被塞了東西,類似於白布之類的東西。要想拿掉白布也不容易,她那渾圓的大肚子十分礙事。她努力的低下頭,廢了好大的勁用膝蓋夾住白布,嘴巴終於釋放。武月兒做了幾個面部動作,緩解

    痠痛的腮幫子。

    這時她纔好好的看了看這裏,一個很破舊的廟宇。早已沒了香火,正堂的佛像依然微笑,但是早已灰塵滿身,似乎手臂,還有耳朵都殘缺了。

    廟宇零零碎碎還看得到曾經擺放的香爐,燭臺。不過也已經東倒西歪,殘破不堪,佈滿灰塵。

    觀察完地形,武月兒腦子飛快的轉動。到底會是誰把她抓來的?而且,自己不是百毒不侵嗎?怎麼會中了迷藥?

    武月兒想來想去都覺得這是一次有預謀的綁架,來人可以輕易的進入赫連夜的別院。知道自己是百毒不侵,而且找到了百毒不侵的體制也能中招的迷藥。

    其次,她暈倒的時候,赫連辰不是在身邊嗎?他抱着自己,還跟擔心的呼喚。武月兒的眼神募的一眯,似乎……

    答案有兩種,一是:赫連辰就是綁架他的人,因爲他有機會接觸自己,又是唯一一個事發在現場的人。

    二是:赫連辰也被綁架者綁來了,若是這樣,那麼這個綁架者一定是個非一般的高手。能夠在自己這個二十一世紀特工面前,隱去一切給她下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要知道,二十一世紀的特工拿什麼喫飯的。他們最注重的就是感官訓練,很不幸的是,武月兒就是感官訓練裏的佼佼者。無論什麼人,十米外

    開始接近她,她都能馬上感覺到。

    因爲感官訓練是根據人的體溫、氣息、呼吸,以及人氣兒而訓練的。他們可以做到,渾身每一個毛細孔都是眼睛。大家想想,渾身長了這麼多雙眼睛,什麼東西看不到?

    雖說這裏的高人,可以把呼吸,氣息隱藏,但是教官曾經說過,除非是個死人,沒有體溫和人氣兒。否則就算他的速度堪比火箭,也難以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靠近而不被發現。也許他太強,可以達到他的目的,但是一定不可能無聲無息。武月兒的腦子快速運轉之後,她得出了一個結論。若綁架者不是赫連辰,那麼這個人的速度一定是比火箭還快,可以用光速來計算了。可是有

    可能嗎?武月兒持保留意見。

    想明白這一點,武月兒開始想辦法把自己身上的繩子弄掉,畢竟誰也不想一直被綁着。武月兒掙了掙,綁的還挺結實,不過這對於她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她努力彎着腰,歪着頭躲過肚子用膝蓋拔出頭上的簪子,簪子掉在地上。她再用腳一點點把簪子踢到身後,直到綁着的手可以拿得到爲止。看着簡單的動作,武月兒做完已經累的滿身汗水。她靠着柱子喘息,不禁感慨,如今這大肚子真是麻煩。要在以前,這些動作她根本不費吹灰之力。看着自己將近六個月的大肚子,武月兒嘆了口氣。這會

    兒小傢伙跟她肚子裏倒是沒有鬧騰,不然的話,她會更辛苦。

    武月兒平息了一會,拿着簪子一下一下的去割綁着自己的繩子。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武月兒覺得很久了,手都酸了,手腕似乎痛痛的。武月兒知道,那是繩子磨破了她的手腕。

    繩子應聲而斷,武月兒長出了一口氣。顧不上手上的痛,趕緊給肚子鬆綁。雖然沒有綁住肚子,可是也會讓她有些喘不上氣。

    鬆綁了之後,武月兒沒有即刻站起來,而是按摩了下腿部肌肉,這才緩緩站起來。習慣性的摸摸肚子,安撫寶寶。

    武月兒首先走到門口,試着把門打開。但是門卻是鎖着的,然後又走過去推了推窗戶,居然被封上。不過這麼個破窗子,武月兒一掌就能讓它報廢。但是這樣就勢必發出聲音,引來綁架者。正在武月兒試圖破開窗戶之時,門口有開鎖的聲音。武月兒走了回來,站在柱子旁邊。眼神凜冽盯着門口,她倒要

    看看,這人是不是赫連辰。呆的時間久了,武月兒能夠不通過看,就能辨別此人是誰。這也是她作爲特工時的一個訓練科目,是通過一個人的味道來分辨。這種訓練出來的人,無論來人如何隱藏自己的面貌,都能被識破。用他們那

    時候一起訓練時的師兄一句話,他們這羣人的鼻子,就是哮天犬的鼻子,可以萬里追蹤。

    門鎖落下,門被打開。一個儒雅公子走了進來,他笑着看着武月兒。好似見到老朋友那樣的笑,完全沒有綁架者的凶神惡煞。“是你?呵!我該想到的。”武月兒也在笑,但是她的心呼呼的往下沉。赫連夜一直這麼信任這個皇弟,沒想到居然玩了回潛伏。真是真人不露相,潛的夠深啊!若是赫連夜知道了,估計會很傷心,會受不

    了。

    她就說了,當初初見他時怎麼會覺得這人怪怪的,自己從心眼裏不待見他呢?原來原因就是這個,看來她的感覺還是很敏銳的。他給她的第一印象,已經告訴他,他不是什麼好鳥。

    可是啊!她當時以爲,只不過是因爲自己不待見赫連夜,也同時連着赫連辰一起不待見了。是她的疏忽,纔有了今日的局面。

    “十七嫂還真不是一般人,這樣都能自由。”沒錯,儒雅公子就是兩次跟手下,在夜黑風高的夜晚談論武月兒和她玉佩的赫連辰。赫連辰看了看地上的繩子,又看向武月兒磨破了皮的手。

    他微微一笑,他早就知道她不是個一般的女子。她似乎完全沒有在乎,手腕上的傷。赫連辰說完,只是靜靜的看着武月兒微笑。這樣的赫連辰,顛覆了武月兒對他的看法。她知道的赫連辰,一直像個大男孩。天真爛漫,懶散不肯爲官。總是嘻嘻哈哈的,替他的十七哥逗自己開心。總是能惹得他十七哥怒火中燒,見到他十七哥發火

    ,腳底抹油跑的比兔子還快。總是在看到自己和他十七哥露出陰森森的笑容時,他配合的抖了抖,然後打趣他們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說他倆真像一個肚子裏蹦出來的,還問他們會不會是親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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