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換個地方,又喝了幾杯後,前前後後的酒勁就一股腦涌了上來,只見她腦袋磕在桌子上直接睡死過去。
王銘可不敢在酒吧裏待下去,深怕從某個犄角旮旯裏又鑽出幾個大漢找他單挑。
於是決定先把對方送回家。
但是有一個問題,王銘根本不知道她家在哪,她家開的那個酒吧也在他們出來的時候打烊了。
王銘扶着葉薇兒走出酒吧,時間也是深夜,清涼的晚風吹在他們身上,帶來絲絲涼意。
激得葉薇兒清醒了一下,但是清醒只是暫時的,隨之而來的就是酒意上涌,掙開王銘的手,葉薇兒跑到門口旁的一根路燈下嗷嗷吐了起來。
今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也是該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王銘只好重新返回酒吧買了一瓶礦泉水回來,可是這個時候葉薇兒竟然抱着路燈睡着了。
王銘十分的無語,這下子想不管都不行了,深夜的大馬路邊,一個笑起來賤兮兮的男人扶着一個千嬌百媚的小美女就這麼在大馬路上走着。
王銘其實挺命苦的,其間葉薇兒又醒了一次,因爲王銘是攬着她的胳膊,葉薇兒一醒過來就是想吐,王銘不可能直接讓葉薇兒倒在地上,也就避無可避,她從嘴裏吐出來的嘔吐物就這麼直接噴在了王銘身上。
王銘那叫一個苦啊,可是沒辦法,只能用紙巾簡單的擦拭一下她嘴角的污穢。
他想招出租車的,可是一連好幾個出租車主看見他們身上的樣子都一臉嫌棄。
根本沒停下來,他現在喝了酒,也不能開車,當然還有一個原因,車是伍曼欣的,要是她知道他現在這樣子開她的車……王銘覺得走路也挺不錯的。
“小夥子,去酒店嗎?”
好不容易有一位好心的司機願意載他們,一上車,司機就問道。
王銘點點頭,不去酒店還能去哪,他可不敢帶葉薇兒回自己家。
司機師傅大概也見慣了這種場面,也見怪不怪了,建議道:“我知道有個酒店,價格便宜,而且還不會有警察查房,要不我送你過去?”
王銘看了一眼司機,知道他大概看他和葉薇兒的樣子想錯了什麼,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他現在也確實需要去酒店。
“那就麻煩師傅了。”
司機很快就把他們送到了目的地。
王銘扶着葉薇兒下了車,付了錢,然後就這麼大搖大擺地走進了酒店。
這一路上可把王銘辛苦壞了,這裏說的辛苦不是體力上的,王銘是個練家子,就葉薇兒這點體重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只是因爲要扶着葉薇兒,他倆難免有些身體接觸,走路的過程中,葉薇兒的酥胸就時不時的蹭着王銘的手臂,搞得王銘都有些心猿意馬。
別看他現在裝得挺淡定的,其實心裏老早就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了。
一個說:“別衝動啊,衝動你就是禽獸。”
另一個說;“遵循你自己的本心,難道你連禽獸都不如。”
王銘做爲一個正常男人又怎麼會什麼心思都沒有。
酒店前臺是兩個清秀妹子,她們一臉淡定的看着王銘開了一間房,拿着房卡搭着電梯上了摟。
類似的場景他們不知道見過幾百遍了,早已沒有了剛上班時靦腆害羞的模樣。
還頗有興致的打趣道:“那個男人好帥啊。”
“花癡,是不是春天到了?”
“你個死妮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王銘在電梯裏,自然聽不到前臺妹子對他打趣。
來到房間,拿房卡打開房門。
直接把葉薇兒扔到牀上。
葉薇兒沒有一絲反應。
醉得真夠死的,看到葉薇兒衣服胸前的一片狼藉。
王銘心想,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就隨意幫葉薇兒換了一身衣服,過程中眼觀手,手觀心,絲毫不敢逾越。
……葉薇兒確實挺能喝酒的,但還是第一次喝這麼多酒,沒醉過,永遠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深。
醉了之後也才發現,喝醉有多痛苦。
葉薇兒醒來第一步就想找水喝,腦袋好像被人撕裂一般,口乾舌燥的,摸了一下沒摸到水,有些詫異。
她每天的習慣就是睡前在牀邊放一杯水。
然後突然醒悟到,牀好像也不是自己的牀,她摸索的動作一下子停住了。
她感覺自己不對勁,身上換了一件衣服。
於是趕緊把頭鑽進被窩裏。
淡定,淡定,什麼都沒發生。
漸漸冷靜下來後,她開始回憶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頓時一幕幕場景就如同幻燈片一樣在她的腦海裏閃過。
想到她和王銘喝酒,想到她未婚夫誤會他倆,想到王銘爲她打了一架。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起自己是怎麼來酒店的。
至於她爲什麼換了一件衣服,她更是不清楚。
她緊張的檢查了一下身子,發現並沒有什麼異樣後,才終於鬆了一口氣。
重新躺了下來。
她還困着呢,有事等她醒了再說。
這時候,她發現枕頭邊有張紙條。
這個時候,她發現牀頭有一張紙條。
上面寫着:事先聲明,我沒對你做過什麼不齒的事情。
你的衣服是我換的,上面都是你的嘔吐物,我讓服務員拿去洗了。
你可以打電話讓她們送上來,你最好抓緊時間洗個澡,按照我的估計,你馬上就該喫晚飯了。
落款:一個做好事不留名的靚仔葉薇兒的臉頰上浮現出淡淡紅潤,她知道送她來酒店的人是誰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留字條也調戲人家。
不過,倒是一個正人君子,自己都那樣了,也沒有佔自己的便宜。
還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