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她的脖子上沒有紋身,王銘猜測那個玫瑰紋身就在這個女人的後腰上。
因爲她,就是傳說中的玫瑰夫人,殺手排行榜,穩居第五位長達七年之久的超級殺手。
不讓她抽菸,是因爲她的煙裏有藥物,人要是聞到這個藥物的氣味,就會立刻昏厥。
這都是殺手組織的老套路了,王銘門清着呢。
此時此刻,女殺手很是魅惑的看着王銘。
老實說,她的眼神,真的讓王銘有點把持不住,太他嗎的妖媚了,眼波飄動間,撩得王銘心都一蹦一蹦的。
男人有乾的慾望,那很正常,但要把持住,那可就難了。
但王銘能把持住,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別說是眼神撩撥了,脫光站在他面前,那他肯定幹。
每個男人都有衝動的時候不是嗎?
王銘衝上前,把女殺手緊緊的抱在懷中,先在她的腰上摸了一圈。
女殺手真的以爲王銘是色氣衝冠,還緊緊的勾着王銘的脖子,柔聲浪語的說:“你可小心,別扎着自己。”
話音才落,女殺手的戒指,驟然彈出一把有手指蓋那麼長的金針,就要給王銘的脖子來那麼一下。
話說王銘早就摸到她腰上的紋身了,完全可以確定,她就是傳說中的玫瑰夫人。
眼看金針就要刺進他的脖頸,王銘肩膀猛然一擡,硬是把玫瑰夫人的胳膊給磕到一邊。
玫瑰夫人發現身份暴露,順勢擡起膝蓋,就要撞王銘的命根子。
王銘都精到骨子裏了,玫瑰夫人腰一動,他就知道這娘們要幹嘛,當即把她的膝蓋夾在雙腿間,玫瑰夫人想抽都抽不回,索性就去插王銘的雙眼。
這招都是老掉牙了,王銘借力一推,倆人直接倒在沙發之上,壓的玫瑰夫人就是一個悶哼。
怎麼說,王銘也有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玫瑰夫人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似的,戰鬥力就失去了一半。
王銘更是拽住她的褲襪腰,使勁的往上拉。
這缺德的手段,給玫瑰夫人折磨的腦袋都嗡嗡的響,什麼功夫招術都沒了,夾着大腿一個勁的捶打王銘,低吼道:“疼死了,疼死了,鬆開啊!”
王銘不僅沒松,反而更加用力,玫瑰夫人疼的滿臉是淚。
“你這不知死活的娘們,還真以爲我不知道你是誰啊?
你不是玫瑰夫人嗎?
你不是殺手排名第五嗎?
不是要殺伍曼欣嗎?
不是迷迭香嗎?
你看我勒不勒死你。”
越說越用力,褲襪的線都要撕開了,玫瑰夫人掙不開,推不動,一隻手還被壓着,疼到極致的時候,連聲都喊不出了。
“說,到底是誰僱你的?
爲什麼要刺殺伍曼欣?”
玫瑰夫人氣喘吁吁的說:“你先鬆開,我什麼都跟你說。”
鬆手可以,但還是得壓住她,玫瑰夫人不是一般的殺手,如果對她有任何的懈怠,她能用一百種方法弄死你。
王銘猛的把她翻個身,扒開她的裙子,手點着那個玫瑰紋身說:“全世界,只有玫瑰夫人的腰上有這個骷髏加黑玫瑰的紋身,這花紋還挺好看呢。”
玫瑰夫人卻很享受似的說:“對,在往下點點,最近腰總是疼。”
給王銘氣的都要炸了,照着她的後臀就是一巴掌,那聲音清脆的,連臥室裏的伍曼欣都聽的一清二楚。
而王銘跟着罵道:“點你嗎,你他嗎上我這按摩來了?
你回答我的問題,不然我一手指頭捅死你。”
玫瑰夫人不是一般的殺手,她知道王銘也不是一般人,處處的牽制她,讓她沒有任何反擊的手段,在沒有確定王銘到底什麼身份之前,她不可能說出僱主是誰。
殺手界也是有規矩的,保護僱主的祕密,那是基本的職業道德,玫瑰夫人經營那麼大的殺手公司,不可能先去破壞這個規矩。
於是,這娘們繼續的盤王銘的道,深情款款的說:“你可真的下的了手,你要是想知道僱主是誰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讓我知道你是誰,這才公平不是嗎?”
王銘能不知道她那點心思,冷哼一聲:“殺手排名第五是你玫瑰夫人,那你知道排名第一的是誰嗎?”
“當然知道了,國際殺手排名第一位,被業內人士稱爲‘曼陀羅’,此人……“說到這裏,玫瑰夫人就是身軀一顫,極度震驚,難道壓在她身上的這個男人,就是曼陀羅,那個從未有過失誤的超級殺手?
既然她已經猜到,王銘也不用再繼續的壓着她了,嚇也能嚇死她。
玫瑰夫人立刻翻身坐起,喫驚的看着王銘,問了句:“難道你就是殺手曼陀羅?”
“都是虛名,哥不做殺手很久了,現在我的身份是伍曼欣的老公,兼保鏢,你們要殺她,我絕對不能袖手旁觀,你一定聽過,曼陀羅花開,魂魄不在。”
這一句話,玫瑰夫人就已經明白,王銘的確就是當年的曼陀羅。
當初王銘橫行殺手界的時候,只要被他插了花,沒有人能活着。
甚至他一個人,就摧毀了一個足有一百人的海盜幫會,被殺手界,奉如神明一般。
卻沒有想到,他是伍曼欣的老公,玫瑰夫人還帶着淚痕的雙眼,還是露出了一絲的無奈。
“僱主是中海的一家上市公司,總裁叫韓陽,這份禮物,就當是晚輩孝敬前輩了。”
王銘很滿意的說:“謝了,這份禮物我很喜歡,後面該怎麼做,不用我說,迷迭香的這趟活,你知我知,該撤就得撤,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懂的。”
“是的,我明白您的意思。”
在曼陀羅的面前,玫瑰夫人沒有任何不同意的餘地,現在的王銘,脾氣沒有之前那麼爆,要不,早就弄死她了,玫瑰夫人能不清楚她面對的,是個什麼怪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