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王銘橫空驚雷般的一聲怒吼:“都給我住手,想玩我的服務員,你們他嗎的活膩了是不?”
裝幣男慢慢的轉身,這才發現原來這裏還有個男的,卻冷哼一聲:“誰的褲子沒勒緊,掉出你這麼個東西,想學大俠是不?
你他嗎給我死一邊去,別影響爺的心情!”
王銘輕鬆的走到他的面前,還未等裝幣男說話呢,王銘猛然出手,一個刺拳炮擊,正中這混蛋的鼻骨之上。
如此的重擊,讓這混蛋在天旋地轉,腦海嗡鳴間,直挺挺的倒在地上,甩的地面都是一陣顫抖。
一拳不僅擊倒了這個混蛋,更是擊打出全場的死寂。
特別是服務員,本以爲這個看上去柔弱的新老闆,不過是錢多點而已,甚至有的人都認爲,這個新老闆還不如原來的那個老闆呢。
至少原來那個,還能掄拖布跟這些流氓過幾招。
可當他們看到這充滿打擊感的一拳時,瞬間改變了所有的想法。
這帥氣的老闆,不僅說話霸氣,而且是真的能打。
剩下的幾個流氓,呼啦一下,都衝向了王銘。
要不怎麼說,王銘喜歡流氓呢?
因爲他們在捱揍的功夫上,可以說是爐火純青,不躲也不閃,盡最大可能把身體最好揍的部位,義無反顧的迎着拳頭往上衝。
而且他們的慘叫聲,也特別的具有藝術氣息,就像那個西裝瘦子,胳膊被打折的時候,就發出了男高音一樣的鬼叫,還帶着內容:“哎呦我你嗎胳膊,斷了我草!”
還有一個身高不到一米五的矮子,連王銘都不捨得下重手虐他,索性幾個嘴巴子掄掄得了。
第一個嘴巴子打下去的時候,矮子就喊:“哎呦我草,你個丫挺的,打我大嘴巴?”
“哎呦,你還打?”
“你爺……我草你……爺,別打了,服了!”
不服也不行啊,臉腫的像嘴裏塞倆雞蛋似的,鼻口竄血的,在跟王銘硬殼,牙都沒了。
王銘拍拍手,看着躺在地上的幾個流氓,問了句:“爽不?”
口眼歪斜,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裝幣男,惡狠狠的說:“你能打,你跟我裝幣是不?
行,你給爺等着!”
說着就掏出電話,跟着就是一頓喊:“爺讓人給打了,就像打狗似得給打了,你跟竄天猴說,二踢腳讓人打個比樣,立刻帶人來老七口,現在叫曼欣飯店!”
王銘根本就沒想阻止他,那竄天猴來了更好,今天晚上,就一次解決他們。
但現在的這幾個,得讓他們知道知道什麼是疼?
也得讓平時被他們欺負的迷迷糊糊的服務員出口氣。
所以,在王銘的一聲令下,六十多個服務員,加二十多個雜工,包括掃衛生間的幾個大媽,衝上去,對這些人就是一頓爆揍。
王銘都說了,打流氓有獎金拿,誰不想賺錢?
誰不想出氣?
給這幾個流氓揍的,崩潰的崩潰,忘性別的忘性別,尤其是領班,絲襪裏的紅色都露出來也不管了,這頓高跟鞋,給那個叫二踢腳的混蛋,揍的都哭了,捂着腦袋喊:“別用鞋跟刨啊,用鞋底子不行嗎?”
還拎着高跟鞋的領班,又拽了拽包臀裙,說:“顏色是紅的吧?”
就在這時,捲簾門被人用力的砸起,跟着就有人喊:“開門,草你嗎的,再不開門,我拆了你的雞窩!”
雞窩?
王銘覺得形容的不錯,這裏的服務員都挺不錯的。
門打開,外面站着五十多人,罵罵咧咧,擼胳膊挽袖子,可當王銘往門口一站,氣勢猛然爆發之時,全都嚇的後退一步。
什麼叫氣勢?
那是王銘在經歷無數次戰鬥,積累下來的殺氣,尤其是那陰冷的目光,就如死神的火眼一般,看誰一眼,都能嚇破魂。
穿天猴也在其中,這個三十多歲,就像個早產兒似的畜生,模樣真他嗎就像他的外號一樣,整個就是穿天猴成精了。
還不服的看着王銘,陰陽怪氣的說:“呦呵,換老闆了,怪不得這麼能裝幣,你知道我是誰不?
你還敢打我的人,你信不信我讓你這買賣做不下去?”
打羣架的場面,可不是隨時都能看到的,周圍經過的路人,其它飯店裏喫飯的客人,都拿起電話,準備拍攝最精彩的部分。
王銘卻笑了,道:“你說的我能不信嗎?
可我說你今天還能用腿站着,以後只能是坐在輪椅上,你信不?”
穿天猴那嘴咧的,都能到後腦勺了,更是大言不慚的說:“草,你他嗎以爲我是嚇大的?
跟我說這個,你今天有種就動我下看看,我還就不信……”話還沒說完呢,王銘直接出手,擡手就是個肘擊轟臉,就在後面的衆人驚駭的瞬間,王銘一把捏住穿天猴的脖子,一腿下踹,正中穿天猴的左膝蓋,那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入耳。
而穿天猴的叫聲,更是撕心裂肺,真的是疼到骨子裏了。
王銘的動作極其的快,幾乎是眨眼就完成對穿天猴的毀滅性打擊,更是把這貨如狗一般甩起,猛砸在衆人的身上。
緊跟着,王銘單槍匹馬的衝進人羣,拳打五路,腳踢八方,身影如雷電閃爍,殺氣爆發之時,每個被擊倒之人,都發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嚎叫。
王銘根本沒想教訓他們,而是要直接廢掉他們。
如果這次不弄殘他們,以後這飯店也別開的痛快,一次就打服他們,也讓周圍的人看看,曼欣飯店不在是過去的老七口,誰都能欺負。
一打五十個流氓的場面,簡直都是不可思議。
那些流氓也能還手,可也得能打着王銘算啊。
王銘跟他們玩拳腳,閉着眼睛都能打他們幾個來回,要是不動手,就在旁邊喊的話,還能被揍的輕點,可跟王銘動手的,不是骨斷就是筋折,最後剩下的十幾個,當場給王銘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