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銘居然敢動他的人?
而且是當着他的面,打的跟班昏迷不醒,骨斷筋折,這王銘的膽子到底是什麼做的?
又是倆跟班衝到王銘近前,拳腳齊出,被王銘一個勾拳,一個窩心腿,又幹廢倆。
打這樣的混蛋,都不用正了八經的招術,直接往死穴上懟兩下也就可以了。
此時此刻,柴勇就有點亂了,尤其是看到王銘的目光時,才故作鎮定的說:“你他嗎想幹什麼?
敢動我下看看?”
王銘很是輕鬆的走到柴勇的近前,覺得他的那個尖頭臉,是真他嗎的噁心,擡手就是大嘴巴子。
‘啪’的一聲脆響,連前面忙活的服務員都聽見了,還彼此猜測:“不過年不過節的,怎麼有人放鞭炮啊?”
視線回到後院,柴勇被王銘的這個嘴巴子給掄的,就像那舞臺上的芭蕾舞演員似的,優美的轉了好幾圈,腦嗡耳鳴,看東西都是重影的。
這貨還想罵人,卻覺得嘴裏好像有啥東西,吐出來一看,當時就哭了:“哎呦我草,牙都掉了,你敢打我?
你給我等着!”
說話,柴勇拿出電話,開始叫人,可電話才接通,就被王銘搶去了,並且對電話裏的說:“柴公子被打成狗了,你們趕緊給我叫人來花雨公園,給我使勁的叫人,把武器傢伙都帶上,火箭筒,迫擊炮也要,有導彈也可以拿上,就要速度,不要別的!”
電話掛斷,又扔給了柴勇,跟着問了句:“我這麼安排,你覺得還可以不?”
柴勇都驚呆了,他自己就夠能裝比的了,沒想王銘比他還能裝比。
而且他壓根就沒見過這種裝比的方式,跟玩命似的,反而還問王銘:“活着不好嗎?”
‘啪’,又是個大嘴巴子,柴勇嗷嗷的喊:“行,打,安排的可以還不行嗎?
走,去花雨公園,現在就去,我服你了!”
高淑婉跟着對王銘說:“我跟你一起去!”
她是怕王銘在把柴勇打殘,教訓教訓就可以了,如果打殘柴勇,肯定還得有人來飯店砸,她就像看着點王銘,爲了飯店,也別那麼衝動。
可王銘卻哈哈一笑,灑脫自如的說:“你還是在這忙活吧,我就是去教訓教訓而已,肯定不能出人命就是了,那幾個昏迷不醒的,叫人給他們仍出去。”
倆人一前一後的來到花雨公園,柴勇那邊的場面都支起來了,來了百十多個人,中間還有個老頭,見到柴勇,急忙問道:“少年,這到底是怎麼茬啊?
誰給你打這樣?”
柴勇看了看王銘,跟着說:“就是這個畜生,這大嘴巴給我掄的,我現在腦袋瓜子都響呢,老管家,你得給我出這口氣。”
老管家急忙點了點頭,陰冷的目光就落在了王銘的臉上,跟着怒氣衝衝的說:“這位小夥子,你可知道你打的這位是什麼人?
他是帝都地產上市公司柴敏學老闆的兒子,你打他之前,怎麼不想想你能不能承受柴老闆的打擊呢?”
老闆說了,敢打他的兒子,直接弄死,今天兄弟們都來了,不把這貨擡出去,跟老闆那邊都沒法說。”
說話就想動手,可卻被老管家給阻止了。
歲數大的人,考慮問題就比較全面。
有句話說得好,天外有人,強中自有強中手,眼前的年輕人敢對柴勇動手,莫非有什麼後臺?
於是,老管家跟着問王銘:“年輕人,那條道上混的?
能不能報個名?
我們柴老闆,向來仁義,如果今天這場架,你被我們的人廢了,柴老闆也能養得起你的家人!”
王銘只是輕鬆的回了句:“王銘,曼欣飯店老闆!”
老管家跟柴勇都有點喫驚,這麼年輕,居然就是那位目前買賣特別火爆的,曼欣飯店的老闆。
話說曼欣飯店也值個千八百萬的,能買下這個飯店的人,也不是什麼簡單人物?
這老管家立刻就留了個心眼,柴敏學那邊已經定了,明天要在曼欣飯店設婚宴,今天就給人家老闆打了,也着實的說不過去。
別的倒是沒啥,如果耽擱了柴敏學娶他的小姨子,這個可是沒人能夠擔的起的。
連柴勇都知道柴敏學的脾氣,有一點不如意的,那就是幹,而且他決定的什麼,根本不可能改變。
而且柴勇也看出來了,王銘壓根就不可能把飯店包給他們,既然如此,好說好話的,根本就行不通。
那老管家跟着對王銘說:“既然你是老闆,能否給我們柴家個面子,只要你同意把飯店包給我們,今天的不愉快,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你不同意的話,咱們可都很難堪。”
他的話音落下,柴勇那邊立刻爆發了,跟着怒喝一句:“你他嗎老糊塗了是不是?
跟他商量什麼?
難道我們柴家還能怕他雜碎嗎?
王銘,爺就問你一句,到底包不包?”
後面的百十個打手,異口同聲的喊道:“到底包不?”
還有那位黑背心更是大聲的怒吼:“小雜碎,我他嗎可不給你的臉,今天就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我看你要是敢說個不字,我今天就打斷你的腰,砸折你的勒巴!”
柴勇跟着說:“我還繼續睡你的娘們,王銘,你他嗎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這一百多人,吐口唾沫都能淹死你,你不是狂嗎?
不是裝比嗎?
你覺得我真怕了你是不?”
黑背心有接茬說:“你他嗎聾了,爺跟你說話呢,你是不是想讓我動手啊?”
眼看場面要失控,老管家得壓住大家的火,這人腦袋要是打出狗腦袋,王銘那邊不發話,飯店不還是包不下嗎?
他還是苦口婆心的對王銘說:“年輕人,你也看到了,這些可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我也是爲你好,他們真的動了手,你就是再能打,又能打趴下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