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門外走進幾個人,讓才脫到一半的阿萌,急忙又把衣服給穿了起來。
給王銘弄得又難受了。
雖然說不能發生點感情碰撞啥的吧,可好歹也能過過眼癮啥的。
這回倒好,眼癮沒過到,還被進來的人給好頓裝比。
尤其是領頭的那位中年男子,開口就是憤怒的一句:“是你在樓下把我們的吧檯給砸了?”
一羣跳舞的螞蟻而已,王銘壓根都沒把他們放在眼裏。
只是淡然的說了句:“是你們破壞了我的心情?
人家姑娘都要脫衣服了,你們一進來,她就不脫了!”
給幾個男子弄的有點發懵。
這傢伙的膽子挺大啊,還有點狂妄。
本來想先嚇唬嚇唬他的,可誰成想,人家根本不叼他們。
中年男子就憤怒了,冷哼一聲:“你挺能裝啊,敢在俱樂部打架,還打傷了我們的會員,這個怎麼算?”
王銘覺得跟他們說話,都是浪費時間。
直接就是冷狠的一句:“給我滾出去,在磨嘰,我把這裏都砸了,跟你們的主子說,讓他滾過來給我磕頭,否則就別他嗎煩我,滾!”
“哎呦我草,跟我們玩橫的?”
打從俱樂部開始,他們就在這裏看場子。
什麼鳥人沒見過?
什麼老大沒接觸過?
敢在他們的面前立棍?
是不是覺得命長了?
既然不懂什麼叫規矩,那就教教他做人的道理。
幾個人說話就動手。
齜牙咧嘴,手舞踢腿,甩臂搖臀,神龍擺尾。
王銘感覺特別的無聊。
纔跟粉絲這邊調個情,他們就來裝比。
還想動手,可能給他造成任何的傷害嗎?
只是三拳兩腳而已,五個人就鬼哭狼嚎的躺了一地。
尤其是領頭的那位,膀子都被踢碎了,哭爹喊娘,滿臉是淚。
現在是知道王銘絕對有砸吧檯的實力了。
後悔跟王銘倆裝比,現在連胳膊都廢了,以後還怎麼看場子?
那邊的阿萌一點害怕的感覺都沒有。
還拿着電話一個勁的拍。
這可是無比珍貴的視頻,這要是發在平臺上,至少能獲得數十萬的紅心。
還讓王銘擺個造型,說:“對,就是這個姿勢,我們粉絲就喜歡看你這種冥想深沉的氣質!”
倆人玩的正爽呢,門外又走進幾個人。
之前是男的,這回是女的。
走在最前邊的,是個年紀有三十幾歲,穿着黑色短裙西裝的性感少婦,身後還跟着幾個同樣性感的,外國女助理。
氣質不凡,王銘一看,就有點心花怒放。
要說最有魅力的,就是這種少婦類型的女人。
成熟,性感,還騷氣十足,特別是眼前的這位。
鵝蛋型的臉,加上精緻的五官,估計只要是個男人,就得腿軟。
阿萌還挺怕這個女人,急忙收起電話,規規矩矩的喊了聲:“老闆好!”
原來這帝都最奢華的俱樂部的老闆,居然是個性感少婦?
還真有點手段啊。
這位你老闆很是冷靜淡然的看了看,地上的幾個保鏢,跟着用非常柔軟,舒適,同時也帶着一股高高在上的語氣說:“都說守着規矩,看着面子,可也得聽啊,老覺得自己很能耐,遇到更厲害的,還不是得躺着,趕緊去看郎中吧!”
既提醒了他,還同時教訓了自己的手下,玩的高。
看場子的離開了,阿萌也跟着出去,助理把包廂門一關,很安靜的站在了一旁。
王銘覺得身邊跟幾個外國女助理,看着就有範。
以後有機會,他也弄幾個這樣的女助理在身邊,那多有身份?
這時,老闆也坐在了旁邊,修長圓潤的肉絲美腿,輕輕的一疊,倍有氣質。
跟着就對王銘說:“俱樂部其實就是給男人找尊嚴的地方,可沒幾個能在這裏找到尊嚴,當年有人在這裏,一晚上甩了上千萬的票子,啥也沒有買到,因爲這裏就是甩票子的地方!”
這女的說話很有特點,喜歡拿着範,說貫口。
標準的江湖人。
說話的時候,眼底還帶着絲絲的落寞,沒有任何的感情。
好像把所有能夠讓人看明白的東西,都藏了起來,越發顯得神祕莫測。
既然想用貫口說話,王銘也不在她之下,隨口就是句:“壓根我就沒帶着這東西,誰待見它啊?
老闆坐場子,那是我的面子,但咱得把水趟明白,這才能挨着地,幹着鞋走道!”
助理隨即拿出個名片,雙手放在王銘的面前。
低頭一看。
‘慶月熙,帝都柔情天下俱樂部總裁!’名字不錯。
但王銘也不過是微微一笑,也自我介紹了一句:“王銘,網紅!”
慶月熙眉毛一挑,細聲翠語的說:“這卡片你得收着,老帝都的人,都講究個身份,熱着客,卻寒着情,你我都看不到那抹色,得相互的照應着,誰叫我們都是在天界的人呢?”
王銘可沒把自己定的那麼高,怕摔斷胳膊。
而對慶月熙的請求,王銘也很乾脆的回了句:“我可沒那麼高的身份,有空去嚐嚐我的手藝,那可是你老帝都沒有的!”
懟的慶月熙,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王銘給了她面子,但這面子卻扔到了別處。
她就想知道王銘的身份,可沒有任何資料,就像世界上根本沒有這個人似的。
俱樂部的水夠深的了,可王銘的水更深。
但這水是清還是黑,跟她沒幹系。
能爲俱樂部所用,就算死水,那也是好水。
王銘不把自己定的那麼高,可他還是飄在天上,從不想接地氣似的。
想到這裏,慶月熙卻微微一笑:“我期待着呢,天兒也快冷了,都想熱着心,今兒的花銷都在俱樂部這邊了,這個見面禮你得拿着!”
“謝了!”
有人給買單,這還不好嗎?
王銘很是滿意,也知道慶月熙的用意。
只是他沒心情去趟這個娘們的水,怕淹死。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快到十點了,王銘直接起身告辭,回家晚了,怕挨幹。
等王銘離開,女助理低聲問慶月熙:“老闆,要不要叫人跟着?”
慶月熙給自己倒了杯酒,優雅的抿了口,跟着說:“沒人能跟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