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柴敏學拍着桌子嗷嗷的罵:“好你個臭雜種!我他嗎就是給你點兒臉了,如果當初那個老不死的把菜譜傳給我,今天我還用你?”
坐在沙發上的柴勇,也是陰陽怪氣的說:“父親,那個王銘就是給臉不要臉,如果依着我,分分鐘就把他拿下,他雖然能打,我就不相信找他數百個人,他還是那麼能打?
這個雜種分明就是在跟咱們玩兒路子,你還能夠吞下這口氣?”
柴敏學卻很聲的罵了一句:“你懂個屁!王銘不是那種可以輕易就範的人,就算是你找一千個人去打壓他,他也不可能聽你的話。”
“那我們該怎麼辦?
難道就讓他如此的拿捏咱們?”
“跟咱們裝逼,他還嫩點兒。”
說着話,柴敏學又把電話打給了王銘。
接通之後就說了一句:“師弟啊,這幾天我做夢總是能夠夢到師父,應應該給師父做一場法會,如果你現在有時間的話不如過來我們商量商量。”
王銘卻呵呵一笑:“你說的這個倒是可以考慮,這樣吧,我現在就過去。”
做法會?
王銘心裏可就是一陣的冷笑。
這個柴敏學不知道又想玩什麼路子?
不如就陪他玩玩,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來到柴敏學家的莊園,那柴敏學正在後花園裏種花。
看着好像與世無爭,可他心裏想些什麼,王銘可是非常的清楚。
柴敏學放下了手裏的鋤頭,轉身對王銘笑道:“師弟,你看我種的這片花怎麼樣?”
可王銘卻嘿嘿一笑:“你問我怎麼做飯,我可能知道,但是你問我怎麼送花,這我可不懂,還請師哥跟我說一說。”
柴敏學請王銘坐在了花園邊的長椅上。
跟着搖頭晃腦的說:“花兒在好看,也得種在園子裏,如果在外面,那就叫做野花,誰願意踩就踩,誰願意摘就摘,種在園子裏的話,那才能茁壯的生長。”
王銘只是笑而不語,這柴敏學是話裏有話。
分明就是想跟他說,有他的幫助才能在帝都立足。
如果是違背了他的意願,就像那野花一樣,隨時隨地都能把你踩了。
話不管說的好聽還是不好聽,這才敏學分明就是在要挾他。
當然了,王銘依然是不動聲色。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柴敏學現在的表演,王銘覺得是特別的精彩。
既然他這麼想演戲,那就讓他繼續的演下去好了。
柴敏學覺得王銘完全能夠聽懂他說的話,如果只是柴勇的級別,他完全可以不用放在眼裏。
但是這話可是他親口說的,就看王銘怎麼選擇了。
當然了,柴敏學也得讓王銘知道。
如果他想做一朵野花,那麼他隨時都可以把他的花根兒給剪斷。
所以他還跟着對王銘說:“做野花不容易,還不如在我這園子裏做一朵家花,這樣大家都能聞到香味兒,何樂而不爲?
如果只是野花,那只有等死的份兒。”
王銘可以說廢話,但他可不想聽,別人也跟他一樣願意說廢話。
於是呵呵一笑:“看來還是師哥懂花啊,我就不行,我最願意研究的就是喫的,食材在我的鍋裏,怎麼翻滾怎麼香?
裝了盤兒也好喫,但我還是要追求菜做的要好看,那才叫色香味俱全呢!而且這飯店我也不想弄了,我想搞個美食協會,專門爲那些有錢人做些喫的,如此又輕鬆又賺錢的活兒,師哥覺得怎麼樣?”
給柴敏學氣的,差點蹦起來跟王銘打上一架。
怪不得他今天不願意來做飯,來時有人給他走漏了消息。
他也想弄個美食協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他有那個實力搞嘛!他不過就是一個沒爹沒媽的野種而已。
憑什麼敢用他的創意?
真的是不知死活。
想到這裏,柴敏學就是一聲冷哼:“王銘,不如我們一起幹,賺的錢大家一人一半,如此你開心我開心,大家都開心,如果你想跟我對着幹,我想你應該會後悔的。”
“我這個人自由散漫慣了,我最不喜歡做的就是跟別人合作,就好像每天要起早貪黑的上班一樣,我還是喜歡自己說的算,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後悔?
我可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你知道爲什麼嗎?
因爲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看到過我後悔的樣子,能看到的也都死了,師哥你是想活還是想死?”
王銘說的非常的輕鬆,就像是在跟自己人聊天兒一樣。
連他的口氣聽上去都是無比的愜意,絲毫聽不出有仇恨的意思。
可柴敏學怎麼可能會知道?
王銘月是如此輕鬆的說話,他心裏的憤怒就越是狂暴。
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看在師傅的面子上,他早就一拳轟死這個雜碎了。
而柴敏學去跟着說:“這麼說你是決定要跟我對着幹了,很好,師傅那個老不死的果然教出了一個好徒弟,但你師傅那個老不死的也會看到,他的這個好徒弟是怎麼死的?”
他說什麼王銘都不會爆發,可說他師傅是老不死的,王銘的怒火徹底的噴發了。
直接一把就薅住了柴敏學的領子。
驚的柴敏學臉色就是一變。
他沒想到王銘居然會跟他動手,但見慣了大場面的柴敏學,也是很冷靜的對王銘說:“怎麼你還敢打我嗎?
在帝都,我可以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的踩死你,我甚至可以讓你生不如死,現在你立刻把手給我撒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王銘只是呵呵一笑:“我要是想殺你,你連一隻螞蟻都不如,但是我不殺你,我又覺得對不起師傅,不如這樣吧,我廢掉你的手腳,就當是給師傅他老人家出氣了。”
“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他的要挾在王銘這裏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王銘怎麼可能會怕他的一句話?
隨即單手一用力,就聽見咔嚓一聲。
柴敏學的一個膀子,就被王銘給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