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有那麼多的僱傭兵在這裏,居然還敢來,他真是想在這裏找點刺激是吧?
既然如此,那就成全他好了。
哈特曼起身來到了王銘的身前,很是不屑而又憤怒的說道:“我記得我已經跟你說過了,這裏並不歡迎你,你怎麼還敢厚顏無恥的站在這裏?”
話音落下,周圍又是一陣鬨堂大笑。
“哈特曼,我估計他就是個聾子,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你還是把你的剩飯剩菜賞給他點好了,像這樣的乞丐,只是一點食物它就滿足了。”
“說的沒錯,莊園外面的那些人都是想來這裏乞討的,他們這些低等的賤民,只配站在外面,看我們的歡樂而已。”
“還有這個混蛋,覺得穿西裝打領帶就是紳士了,不過也是個想來佔便宜的窮鬼而已,你還是叫你的保鏢把他趕出去吧!他留在這裏,只會影響我們的心情。”
哈特曼更是一臉肆虐的看着網名,好像自己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一樣,冷眼看着王銘,傲氣十足的說道:“現在你聽見了,這裏沒有一個人喜歡你,他們都把你當做垃圾。
我可是一個非常善良的慈善家,我讓我的管家給你拿一些喫的,然後快點從這裏滾,再也別……”話還沒有說完,王銘眼角一眯,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腳下一個腿絆子,把哈特曼重重地摔倒在地。
在哈特曼的悶哼聲中,震驚的衆人,是瞠目結舌,目凸眼眶。
這個東方來的男子,真的是瘋了嗎?
他揍的這個人可是哈特曼,是賭城數一數二的富豪,更是一個圈內人都知道的武器商人。
不僅在賭城勢力了得,就算是在世界的其他國家,哈特曼的名字也有一定的影響力。
因爲這背後,代表着不計其數的武裝勢力,甚至是軍隊。
他所出售的武器,更是遍佈歐陸以及南洲。
只要他說話,隨隨便便就能發起一場戰爭。
然而在此時,他卻被這個東方的男子給摔成了狗。
這個傢伙的膽子到底是什麼做的?
難道他一點都不怕死嗎?
而躺在地上的哈特曼,在一陣劇烈的痛苦之後,更是睚眥欲裂,隱含暴怒的看着王銘,跟着卻發出了一陣狂笑。
“你這傢伙不可能再活着離開這裏了,我要親手宰了你,然後把你架在火上烤着喫!你這個該死的雜種。”
可王銘卻依然是滿臉的得意,甚至在他的臉上都看不到任何的緊張與恐懼。
伸手把哈特曼給薅了起來,在哈特曼極其憤怒的目光中,不屑一顧的說:“我說過了,我們還會見面的,但這次見面就不是你能說的算了,因爲你的那些僱傭兵,都已經死了。”
話音落下,哈特曼的眼裏就是一陣的震顫,以及層層的疑惑。
僱傭兵都死了?
這怎麼可能?
那些可都是世界上最專業的僱傭兵啊,都死了?
這雜種一定是在胡說,信他的話那就見鬼了。
他是在給那些僱傭兵們發佈命令,讓他們立刻開槍打死這個雜種。
然而,他期盼的那些激光瞄準點,卻沒有再次的出現。
無論他如何的揮手,四周是一片死寂。
甚至連看熱鬧的那些人,都緊緊的閉着嘴巴,生怕發出任何的聲音,會把王銘的視線拽到他們的身上。
尤其是之前那幾個鄙視王銘的混蛋,現在恨不得把頭都塞進自己的褲子裏。
哈特曼是徹底的絕望了,那憤怒的表情也變成了恐懼。
那些可都是世界上,最專業的僱傭兵啊。
卻被無聲無息的殺了個乾乾淨淨。
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人還是鬼?
他的速度怎麼會那麼快?
下手怎麼會那麼狠毒?
好歹給他留兩個,讓他裝裝逼也行啊。
正如王銘說的,現在這莊園,已經不是他哈特曼說的算的了。
之前還覺得可以輕易的殺死王銘,不到半個小時,他的命已經在王銘的手裏了。
現在爲了保命,他不得不掛上一副討好的表情,很是卑微而又客氣的說道:“我有一瓶特別好的酒,是用來招待最尊貴客人用的。
我還可以讓下人們,給你做一份蛋炒飯,或者再來個烤豬腿怎麼樣?”
王銘軒呵呵一笑,這廢物還算有點兒眼力勁兒。
喝酒沒啥意思,他又不是來這兒參加酒會的,如果有腰子喫幾串還算可以,可這羣廢物,要是能知道腰子是啥就見鬼了。
所以跟他也就沒有什麼廢話,王銘隨即說道:“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要跟你談筆交易,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你這兒。”
哈德曼立刻把王銘請到了他的書房,還叫人立刻端來冒着熱氣的咖啡。
王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之前要是這麼客氣,現在至於怕成這樣?
真是不打,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
王銘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口感還可以,讓心情也好了不少,跟着說道:“我需要一批武器裝備,你是超級國最大的武器商人,這個忙你一定幫得了。”
哈德曼表情凝重的看着網名,原來他是要買武器,如此輕鬆,之前跟他裝什麼逼?
現在還損失了那麼多的僱傭兵。
真的是得不償失。
跟着問了句:“我這裏什麼武器都有,你想毀滅世界都可以,請跟我來。”
哈德曼又把王銘請到了他的私人地下室。
燈光打開,連網名都有些喫驚。
他這地下室比上面的皇宮還要大,至少能有上萬平米。
裏面擺滿了各種各樣,世界上最先進的武器。
甚至還有一排排的導彈,火炮。
哈德曼很是得意的看着王銘,他可是世界上最大的武器商人,他的私人武器庫,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武器展覽館,從二戰到現在,世界上所有主要武器生產國,研發生產的武器,在這裏都能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