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喝嗎?”蘇蕾拿起這管藥劑,有些擔心。
“喝下去你就知道了。”青年抽了一口雪茄,淡淡開口,語氣卻變得不容置疑。
蘇蕾遲疑片刻,最終還是拿起了藥劑,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瓶蓋。
蘇蕾嗅了一下,一絲淡淡的香氣鑽入蘇蕾的鼻中,蘇蕾聞到這一絲香氣後,一瞬間神色竟產生了一絲恍惚。
但很快,蘇蕾便清醒了過來,盯着這管藥劑,神色警惕,問道,“這裏面,是加了致幻成分的藥麼?”
蘇蕾目光緊盯着這管藥劑…剛纔那一絲香氣,竟然讓她恍惚起來?
哪怕是她遇見過的致幻藥,都沒有這麼強的藥效。
“喝下去,再不喝下去,你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亡。”青年吐出一口帶着雪茄煙味兒的輕煙,低頭掃了一眼蘇蕾衣服中滲出的血滴。
蘇蕾神色蒼白,青年一語中的,她的確身體冰涼,渾身發寒,傷口沒有停止流血。
蘇蕾虛弱的嬌軀微微一顫,對這管紫色藥劑,仍然有些猶豫。
“這是命令,如果你還把我當成是你老闆的話。”青年的語氣嚴肅起來。
蘇蕾一咬牙,猛地將藥劑灌入了嘴中。
藥劑無味,只有在經過喉嚨時,纔有一絲絲的回甘。
而喝下之後,蘇蕾纔將空的瓶管放在了茶几上,看向青年。
蘇蕾用手背抹去嘴邊殘留的紫色藥液後,看向青年,問道,“這到底是什麼?”
“對你有益無害。”青年微微一笑,“你根本不知道你剛纔喝下的那一管藥劑的價值。”
蘇蕾一愣,帶着試探性的問道,“幾萬麼?”
青年笑而不語,他不會告訴蘇蕾,幾十萬,恐怕只能買上剛纔她用手擦去的那幾滴殘留藥液!
“紫色,是多麼高貴的顏色…”青年緩緩開口,語氣透着一抹莫名的深邃,“能喝下這管藥劑,是你的榮幸。”
“它的效果很強麼?能治好我的傷勢?”蘇蕾問道。
“傷勢?”青年神色一滯,“拿它治你這種傷,幾乎是對這種藥的侮辱,它好處無窮,你以後就知道了。”
青年的話讓蘇蕾神色古怪,茫然不已,她根本聽不懂青年在說些什麼,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反正以後,你絕不可能再會遇上這種情況了。”青年彷彿看出了蘇蕾的內心疑惑,淡淡說道。
“目標人物最近如何?”青年坐在沙發上,正抽着雪茄,吞雲吐霧,無比的淡定。
“她很好,只是她讓我調查陳北。”蘇蕾說道。
青年沉默片刻,說道,“這種話無視就可以了。”
蘇蕾看着青年,目光緊盯着青年,突然發問,“所以,陳北到底是誰,你們兩個什麼關係,你一定知道他的。”
蘇蕾連續發問三個問題,青年坐在沙發上,微微一愣,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記住,我是你的老闆,永遠不要向你的上級用這種語氣,戰士。”
蘇蕾語氣略緩,抱着歉意說道,“是我太心急了,對不起。”
“他是誰…你還沒有遠沒有資格知道,你只需要知道,好好執行你的任務。”青年語氣越發深邃起來。
“那我什麼時候有資格知道關於他的事。”蘇蕾擡頭,語氣多了一抹試探的味道。
青年的手一頓,“等你意識到他是誰。”
青年緩緩掐滅菸頭,起身說道,“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好好休息吧。”
青年轉身,而蘇蕾剛想起身叫住青年,她還有許多疑惑在心中沒有解開。
她很意外,若非青年送來這管藥劑,她很少能見到青年一面。
記憶中的這位神祕“老闆”,是個大忙人啊。
蘇蕾根本看不透這位青年,就如她看不透陳北一般。
“走了。”青年淡淡開口,蘇蕾若是知道,青年這麼急匆匆的離去,是去趕着跟一位米國政界大佬的女兒約會…估計會的驚的眼球都掉到地上!
蘇蕾剛站起來,卻神色一變,嬌軀劇烈顫抖起來。
她眼前變得模糊起來,小腹好似有一團火焰爆炸,熊熊燃燒,向全身各處,快速蔓延……
蘇蕾無力的倒在沙發上,青年的聲音模糊而又縹緲的傳進了她的耳中,“好好休息吧,這是你的一次機緣,也是他對你的一種認可……”
“轟!”
蘇蕾倒在了沙發上,兩眼發黑,最終昏死了過去,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努力的想要抵抗那種力量,但她根本沒有任何辦法,意識越發模糊沉重,隨即昏迷。
………
而就在蘇蕾旁邊的一個房間中,此刻,青年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這裏,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陳北。
“老大,辦妥了,那管藥起了作用,她現在應該昏迷過去,以她的體質,估計要到明天下午才能醒來。”青年坐了下來,掏出手機,開始噼裏啪啦發着消息。
陳北點了點頭,青年眉頭微蹙,“老大,將那名珍貴藥劑用在她身上,是不是太浪費了,這可是用禁忌之物製成的原液提煉的,足足有十分之一的效果啊。”
陳北緩緩說道,“她是爲了我老婆受的傷,這是我欠她的,理應讓她用上它,算是因爲她負傷的報答吧。”
青年嘖嘖了兩聲,“這管藥劑的作用,對她可是至關重要,她以前在特戰隊受的那些暗傷,都應該可以修復了吧?”
“一些小的暗傷可以,但有一些依然不能。”
“禁忌之物…它的作用太逆天了,也難怪每一次它的出現都能引起腥風血雨。”青年輕嘆,“這幾個月,海外也出現了幾塊疑似擁有禁忌之物的地方,我們基地爲此,還犧牲了兩位將士。”
陳北點了點頭,臉上罕見的閃過一抹複雜之色,“厚葬他們,給他們家人,用祕密渠道多匯點款,希望能讓他們諒解。”
“此物不能被那些別有用心的海外勢力掌握,如果被他們得到,那麼風暴,將會在整個華夏掀起。”陳北的眼眸中,一股森然深邃,緩緩醞釀……
“德古拉還在這裏,我懷疑那些海外勢力會借德古拉之手,達到他們的目的。”青年語氣森然冰冷。
“只要有誰哪個勢力心懷不軌,敢打禁忌之物的主意……殺無赦!”陳北的聲音透着森然冰冷,虛空震顫,瀰漫着無限殺伐!
“是!”
“賭石大會,便是一個預兆吧。”窗邊,青年望着窗外,開口道。
“不管什麼預兆,只要我老婆與華夏無恙,我便不會理會。”陳北平靜道。
“老大,你口口聲聲說着不管海外,剛纔便不是管的挺起勁?”青年笑道。
“誒,前不久我剛在推特上釣到一個大洋馬,是米國政界大佬的女兒,那個政界大佬,當初可是強烈抨擊,要求米國以傾國之力將你找出來幹掉的……有沒有興趣和我調教一下,她老子再牛筆,她女兒還不是要跪着唱征服?”青年長得很英俊瀟灑,但這幅神祕兮兮的樣子,卻看起來異常猥瑣。
陳北掃了他一眼,“人家是洋妞,會唱征服麼?”
青年哈哈笑道,“可以讓她唱英文版的啊,想想看,她老爹當初把你噴成什麼樣,現在她女兒送炮上門,你難道不收?”
“你要去便去吧,沒人攔着你。”陳北白了一眼。
“不會吧,嫂子這是多有魅力啊,這樣的你,根本不像風流的龍王啊?”青年愕然,震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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