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前妻 >第四十一章
    他是男人,他當然是男人,只要他站到大街上隨便找上一個不認識的人,也沒有人敢大着膽子說他不是男人。

    雪歌更清楚,更明白,想故意裝做不明白都有些難。

    無度需索一天一夜,他用他的男性雄風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是貨真價實的男人。雪歌除了差點直不起腰來,只想罵他一句他是男人,卻是一個差勁的男人。

    幼稚的像個小孩子一般,在意別人的話語。

    小馬早早的準備好了早膳,昨天的激烈情形,他可不曾指望過夫人會下來打理早餐。佟笑禮和簡子南也是一大早就到了寢樓,坐在餐桌上,一頓早餐吃了一個多小時,還在慢慢磨,天知道他們到底是在喫什麼。

    他們在早餐桌上再磨了半個小時小馬已經跑了好幾趟,熱食物和換食物冷掉的撤走,端上新鮮的上來。

    平日裏,夫人早就該起牀了。

    今兒個情況例外,或許,夫人太累,想要多睡一會也是情理之中。

    小馬剛放下手中的託般,樓上,便有了聲音,三雙眼,齊刷刷的盯着樓梯處,隨即,拓拔殘的身影出現。

    神清氣爽

    “盟主”,小馬接開拓拔殘經常坐的座位,恭敬的低頭。

    盟主的情況看起來沒有昨天那麼糟糕,一天一夜什麼東西都沒有喫,他難道一點兒都不會餓嗎

    昨天早上,拓拔殘怒火沖天的將雪歌扛上樓,上演一頓兒童不宜的畫面,這一演就是一天一夜,小馬按時準備三餐,卻沒有那個膽子送上樓去,只好放在桌上,等到過了三餐之後,再把食物收起來,放在廚房的櫃子裏,好讓他們肚子餓的時候,可以稍微微波一下就能喫。結果,食物還是那麼多,一片菜葉子都沒有給他少。

    “嗯”。輕哼一聲,拓拔殘連個正眼也沒有,完全無視在場的其他三人,一坐下,便開始進食,小馬知道他不喫哪些東西,所以,不存在挑食的可能,只有人投他所好,從來沒有人敢逼着他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

    他就是討厭喫青菜怎麼了

    該死的女人

    別妄想讓他改變什麼。

    佟笑禮和簡子南互視一眼之後,雙方的眼神,在空氣中無聲交流,爾後,決佟笑禮開口詢問。再不問問,他們可擔心雪歌是不是餓暈在上面了。

    “呃盟主,夫人起牀了嗎這早餐可都快涼了”。夠委婉了吧。佟笑禮的表情倒是無尋常無異,只不過,那雙眼中,透着憂心。

    拓拔殘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沒有”。她已經累暈了,需要好好休息。

    呃

    “那”,張了張口,佟笑禮還是選擇閉嘴,若是雪歌已經醒了,倒是好說話,她連醒都沒有醒過來,他要說什麼特別是對着眼前的盟主大人。才一抿脣,樓上再度出現了響聲,雪歌一手扶着樓梯扶手,一手抱着肚子,以比平常快上三分之一節奏的步伐下樓。

    “夫人呃,早”,小馬怔怔的看着一陣風從自己面前拂過,然後,他看到他們家的夫人抓起一塊麪包,大力的咬了一口,直至吞下肚之後,纔有力氣跟他們打招呼,“早早啊”。

    她以爲會餓得胃穿孔。以後她會非常明確的記住一件事,惹誰都可以,千萬別惹小心眼加幼稚的大男人。

    後果,將會很可怕。

    被衣服遮蓋住的嬌軀上,是過去一天一夜裏被他烙下的痕跡,包括衣服覆蓋不住的地方,她的頸

    笑禮、子南和小馬都清楚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也就沒有那個必要再遮掩什麼,事實上,不可能全部遮住,除非她拿毯子將自己從頭到腳包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兩隻眼睛來。

    “坐下”。

    呃

    一直站着用餐的雪歌,錯鄂的凝着發聲處,他也很餓了不是嗎還管這等閒事。不過在未填飽肚子之前,她打算順着他一點。

    所有的事情,等到有力氣之後,再慢慢解決也不遲。

    一個男人,一旦對一個女人上癮是毫無理由的。拓拔殘理所當然的將雪歌當成了牀上最佳的發泄工具。

    每日的需索,累極了雪歌,展了他的眉。

    情況似乎有些失控,至少,目前的這種情況,並非是雪歌意料中的生活,再這樣下去他們的關係會過於親密,哪怕是這種實在不好擡上桌面的關係。

    這一日,乘拓拔殘和佟笑禮外出處理事務,簡子南留守迷天盟時,她,找上了簡子南。

    清茶,素果

    茶是雪歌自己泡的,素果是雪歌自己做的,簡子南不像拓拔殘那般挑食,雪歌的心意,如今的他,不會再拒。

    他已經把雪歌當成了自己的妹妹,他與笑禮,早就將迷天盟當成了家,其他地方,再也沒有他們的家。

    雪歌,是他們的親人,是他們唯一的妹妹。

    “有什麼困擾嗎”。簡子南先開口,不願看到平日裏淡然自得的小妹輕皺了眉頭,染上了愁。不那不是常人的愁,這些日子的生活,讓她感到困擾了吧。

    輕輕放下手中杯,對佟笑禮和簡子南,雪歌也並不認爲有什麼事情是需要隱瞞的。

    “拓拔先生愛鍾小姐不是嗎他擁有心愛的女人,爲何還會流連在別的女人牀上”,儘管那個“別的女人”是她,這事兒,她也萬分的想不通。

    簡子南擡頭,靜看她三秒之後,才緩緩吐出事實。

    “之前是”。

    之前

    清澈的眼兒,有着片刻的迷茫,最後,歸於明亮,只是一瞬間,她明白簡子南口中的“之前是”所代表的意思。

    之前是如今已經不是了嗎

    她以爲拓拔殘一旦認定了鍾紫若便是一輩子的事,難道是她錯看了他。之前的重重,也會是假像嗎

    對於鍾紫若,拓拔殘極盡可能的去疼,去寵,去保護,爲了讓她更安全的留在他的身邊,找來了一個完全不相干的女人,擺上了檯面。

    現在

    這個被細心呵護疼寵的小女人,已經成爲過去

    時間,並不長不是嗎

    “拓拔殘看清了什麼還是厭倦了什麼或者,他另外有了新的人選”。男人,永遠都不會嫌身邊的女人多,拓拔殘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嗎

    “雪歌,別懷凝自己的眼光”。簡子南沉聲道,他不若佟笑禮的談笑自如,他生性內斂,不愛與人交談,更不大會說話,不過,並不代表他的心,也如同他的言語一般不流利,他看得清,看得明,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憑雪歌的慧心,有些事情,不需要多說,她就已經知道不是嗎“是鍾小姐先離開盟主的,之前,盟主甚至絲毫不知情,那段時間,他心情極度惡劣,整日將自己泡在酒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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