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總裁的前妻 >第七十三章
    住在張家,喫好住好,又有人專門侍候着她,秋如可是一點離開的打算都沒有,手雖然斷了,但是,也接回來了。

    這手,可斷的極時的很。

    這下子,她連做樣子都省了,直接讓張家二老服侍到底,等到南部的事情一解決,當然在張舉韶回來之前,她一定會離開,不管拓拔殘會不會再回到張家,或許,離開了張家,她可以回到南部去打聽。

    雖然,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

    半個多月,秋如的手,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早在前幾天,張舉韶的信,也已經寄回來。

    裏面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言明,正式與秋如解除婚約關係,這輩子,再也不需要有任何的往來。

    張舉韶的字裏行間,明明白白的是瞧不起秋如。

    秋如的手,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只要好好休養,很快就可以完全恢復,與張伯和張媽商談妥當,雪歌才進入房中。

    手中,是張舉韶寄回的信。

    “你的手,好些了嗎”。

    秋如懶洋洋的側躺在牀上,看到雪歌進屋,只哼了一聲,半句招呼也無,雙眼的神情,是不屑到了底。

    也是

    在花其鎮,能讓秋如看得順眼的人,如今一個手指都嫌多。

    “你來做什麼見不得我好是不是告訴你,我的手已經好了,再過幾天,就完全好了,怎麼樣怕我搶了你的風頭,搶了你的光采,搶了你的男人哼,也不想想清楚,拓拔殘跟你已經離了婚,別再纏着人家,難看”。

    難看

    一抹淡笑,浮上雪歌的脣角,是啊,是很難看,只不過,這個難看的人,到底是誰,這一點,就有待商闕了,人活在世,什麼都可以缺,就是不能缺了自知自明。

    如果連自己都看不清自己,那麼,人生是可悲的。

    “恭喜你,也希望你以後能更愛惜自己,秋如正因爲你的手,已經無礙,所以,我們爲談談,你打算什麼時候搬離張家”。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神色怡然,沒有半絲緊張,更沒有半絲其他表情。

    離開

    秋如瞪大了眼,坐起身來,手,看起來還算靈活,小玲的父親隔三差五就會過來一趟,就是確保她的手能在最短的時間內恢復,不要再纏着張伯和張媽,讓他們太辛苦。

    “你以爲你是誰佟雪歌,別太看得起自己,就算張家二個老人收了你當乾女兒又如何,你終究不是張家的人,等到舉韶回來,我嫁給他,就是張家的媳婦,而你能躲多遠,最好躲多遠”。修長,途滿蔻丹的手,直差沒有直直的戳向雪歌的鼻樑骨,也虧得雪歌能鎮定如常,換了他人,早就退得遠遠。

    “當然如果舉韶會娶你,自然,親媳婦比干女兒要親”,事實上,雪歌並不認爲會因此而大小眼。

    他們很疼她,也很疼小安理,就算張舉韶回來,相信也不會有多大的改變。

    “哼,算你識相”。秋如滿意她的說法。

    “不過,前提是,舉韶會娶你,今天我之所以來,是請你儘快離開張家,因爲,你與張家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張家沒有任何義務讓你指東喚西,張伯和張媽年事已高,不是你請來的傭人,這是舉韶寫來的信,裏頭已經清清楚楚寫明與你解除婚約,所有的一切,都羅列的一清二楚,這裏”。她指着一角,“是舉韶部隊長官的印記,由他證明,林小姐,早在幾年前,你就不該回張家”。

    雪歌的性子向來是平和的,不容易有太大的起伏,若非秋如完全不將張家二老當長輩看,至少,她會讓秋如呆到完全康復爲止。

    一個人太過過份的言行舉止,只會引爲衆怒罷了。

    花其鎮的百姓,早就看不慣秋如的呼來喝去。

    “你你”,張大的嘴,久久合不上,“不那不是舉韶的信,那是你自己捏造出來的,一定是你,只有你想我快點離開張家,舉韶纔不會,他只會娶我,他最愛的人就是我”。不敢置信的大吼。

    她纔不信,她纔不會那麼容易上當呢。

    “不信嗎”。脣畔的笑,揚得更高,一切非她所願,這一切,她只不過是因爲受張家人的恩,做箇中間人罷了,這個時候也該是時候了。電話,拔通,那邊,是陌生的聲音,當然,只對雪歌而言是陌生的,相信秋如,一點也不陌生。

    “喂”,低沉的男中音,不急不燥,倒是完全聽不出來,大傢伙所說張舉韶的印象。

    “張舉韶”

    “是的”。

    “我是佟雪歌,很高興是你本人接的電話,現在我把電話交給秋如,你自己跟她說清楚,相信,她不會認爲你的聲音也會是假的,希望這幾年,你變的不是很多”。言罷,雪歌將電話交到目瞪口呆的秋如手上。

    接過電話,秋如的手,有些輕顫,畢竟是她對不起張舉韶。

    “喂喂”。

    “秋如”。

    “我我是”。qprint

    “我是舉韶,雖然我不明白你爲什麼一定要入住張家,也不明白你從哪裏來的堅持我非你不娶,林秋如,早在幾年前,你就該明白,我們之間,不再有任何關係。現在,馬上搬離我家,最好不要拖拖延延浪費我爸媽的表情別以爲我在開玩笑,對你我連開玩笑的興致都沒有”。

    雪歌不明白張舉韶究竟對秋如說了什麼,只知道,秋如的表情越來越蒼白,手,無力的甚至連拿電話的力氣都沒有。

    最後

    電話中斷,秋如,盡掩面低泣。

    一瞬間,她似乎完全變了個人一般。

    “是我的錯嗎是我的錯嗎如果當初你阻止我去南部,我不會貪心,不會嚮往大都市的繁華,張舉韶,一切都是你的錯嗚嗚”,哭得欲罷不能的秋如,直接將所有的罪名推到了張舉韶的頭上。

    雪歌沒有出聲,由着她,哭得盡法。

    翌日,秋如離開了,在惡狠狠的瞪了雪歌一眼之後。

    雪歌的心,很平靜,看着秋如的背影,或許,她是同情秋如的。

    到了這個地步,她的心底深處,該是後悔的。

    沒錯

    花其鎮是不如大都市的繁華,但是,並非每一個人都適合大都市的繁華,平凡,何曾不是一種福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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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如走後的第三天,雪歌與佟笑禮通過電話,之後,便不曾再有聯繫。

    三個月,拓拔殘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到花其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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