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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準”。

    驀然,拓拔殘高大的身軀立起,而後,直接擁着雪歌上了餐桌,留下一羣目瞪口呆的人,說實話,簡子南是鬆了口氣。

    “殘”。雪歌輕喚。

    “現在你有孕在身,不能太過操場,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他們不是三歲的小孩,從明天開始,我會坐鎮公司,讓他們輪流放假去找人已經很夠了”。拓拔殘將雪歌安置在位子上,而後轉頭,“一個人三個月,誰先誰後你們自己協調好,工作交接完就可以滾了”。

    簡子南和佟笑禮互視一眼,紛紛搖頭,輕笑,然後,站起,走向餐桌,先喫飯要緊。

    翌日。

    簡子南放棄了休假,對他來說,休假也是相親,不休假也是相親,沒有什麼特別的,最重要的是雪歌懷孕了,大哥的心,掛在雪歌身上的可比掛在公司上頭要來得多,爲了防止公司倒閉,他還是任勞任怨一些。

    至於佟笑禮,很樂意的領着三個月的假期,去找他的女人去了。

    公司的事情,大多數由簡子南安排,一般都會交給下面三位特別訓練出來的特助去做,這三位,經過這麼多年來,早就可以頂上半邊天了,拓拔殘的工作,並沒有多多少,每天有半天的時間,是陪着雪歌在三十六休息。

    “才三個多月而已,一般人這個時候,都需要上下班的”。不是人人都像她一樣好命的,雪歌一點睡意都沒有,懷孕的症狀一點都沒有出現,她的狀況好極了,真正不好的,是眼前這個男人

    瞧瞧他緊張的比孕婦還像孕婦,一雙眼睛只差沒有摘下來貼在她的肚子上去。

    拓拔殘很快速的直搖頭。

    “不行聽說這個時候,一不小心很容易引起小產的”。他的孩子,怎麼也不能有半點的閃失。

    “殘”,她輕喚,“我一點事情都沒有,你看看,甚至連小腹都看不清楚凸起,現在擔心太早了,如果你天天這樣,那以後的七個月要怎麼過”。她真是替他擔心。

    “這樣挺好”。拓拔殘一點都不以爲意。

    輕輕一聲嘆,雪歌懶得理會他,直接出了門,就要下樓,拓拔殘眼明手快的將她扣在懷裏,“你要去哪裏”。

    “下樓啊,總裁大人,你難道忘記了嗎來公司是辦公的,你不能把什麼事情都丟給子南一個人,不然我去處理,相信我”。

    “不,還是我來”。

    一聽到她要處理事務,拓拔殘立刻搖頭,那怎麼可以,那些事情,很無聊的,雪歌是可以勝任,不過,他可不想她太勞累。

    “好吧,你去辦公,我跟悠依約好了,要到她的咖啡廳裏坐坐”。

    “我送你去”。拓拔殘堅持。

    “好了好了,我不會自己開車的,你快進去吧”。到了二十九樓,雪歌推着拓拔殘進辦公室,“我會讓樓上的司機送我去悠依那邊,而且,我保證一到了那裏,就給你打電話報平安好不好”。

    “不好”。拓拔殘搖頭,皺着眉頭,彷彿天,就要塌下來一般。

    “你看着我”。雪歌擡起頭,明眸,大大的,拓拔殘依言,凝着她的眼睛。“我只是個孕婦而且,而且,我生過安理了不是嗎那時,你也不在,我仍然順利的生下安理,而且,他也健健康康的長大了不是嗎”。

    “所以我才更要參於”。拓拔殘低喃着。

    是啊,安理的出生,她完全的把他排除在外了,現在好不容易他們擁有第二個孩子,這一次,他要全程的參與。

    他聽得太多了,女人懷孕是很辛苦的一件事,一點兒也不輕鬆,特別是生產那關。

    “那你想怎麼樣吧”。

    “我跟你一起去”。

    “那公司的事呢”。

    “有子南就行了”。

    一問一答,拓拔殘連考慮都不曾,所有的問題,他早就有了答案,除了跟在她的身邊,他是不會有第二個選擇的。

    雪歌即便有滿心的無奈,也敵不過眼前這個男人的固執,好吧她算是服了他了,“可是,我們一羣女人,你一個男人做在那裏會很奇怪”。

    不止是奇怪那麼簡單了,女人的聚會如果有個男人蔘與,那不是完全的變了質了嘛,對此,拓拔殘稍稍的考慮了一下,沒錯,這還真是個問題。

    片刻之後,他稍稍的妥協了。

    “好吧,我送你過去,不過,不要除太久,回來之前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

    “好吧”。

    微微頷首,就算她不答應也不行了。

    挺着八個月大的肚子,雪歌在辦公室裏來回的散步,一直從辦公室內,散到辦公室外,八個月了,佟笑禮的假期早就用完了,他身邊的女人可以用打來計算,不過,仍然沒有一個真正喜歡的,倒是簡子南,相親,總算是相到一個讓他能記得住長像的女人,已經在交往中,似乎,很有希望的樣子。

    再過兩個月就要生了,拓拔殘守在她的身邊,幾乎是寸步不離。

    好不容易,有需要他親自辦理的事情,她才能獨自一人,在這裏稍稍的走動一下。

    雪歌才走到電梯旁,緊閉的電梯突然打開,二十九樓是特別樓層,除了高高在上的那幾位,其餘的人,沒有經過允許,是不準上來的。

    “你是誰”。

    雪歌轉身,印入眼的,是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那人,在一瞬之間靠近了她,轉眼之前,雪歌終於想起眼前這個人是誰了。

    她也很榮幸的失去了自由。

    “你是方嘯”。她驚呼,方嘯,是方筱筱的父親,是方離失蹤許久的丈夫,就是眼前這個落魄的男人。

    “沒錯”,方嘯大吼,“爲什麼爲什麼要找我”。都是日月集團的人的錯,都是這個女人的錯,讓方離,讓他最心愛的女人,看到他這個樣子。

    再有責任感又怎麼樣再有上進心又怎麼樣只要別人一句話,他就什麼都沒有了,原本要給方離的好日子,原本要給筱筱的幸福生活,一夜之間全沒了。

    他寧願自己已經死去。

    他也以爲自己已經死掉了,偏偏日月集團的人要來找他,找到已經成了社會最低下的人的他,他的方離

    會怎麼看他,會怎麼看他

    “發生了什麼事”。拓拔殘聞聲,飛快的趕了出來。“你是誰馬上放開我的妻子”。

    拓拔殘怎麼也不敢相信,印入眼的,盡是挺着大肚子的雪歌被陌生人給挾持了,他的雪歌,久隱的戾氣驀然暴發,拓拔殘眯着眼,盯着那人的一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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