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恭謹了。
這丫頭的口吻,讓南宮轍很不高興,沉着一張臉,端起了王爺的架子,命令道:“讓你家小姐出來,本王有事要找她。”
玉兒微微福身彎腰,做着恭謹的動作,面上卻毫無半點恭謹之意:“王爺恕罪,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怕是沒空見王爺,王爺請回吧!”
這小脾氣,可是一點也不比顧千里差。
南宮轍沒顧她的脾氣,只聽到她說‘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
幾個快步,就朝房間裏走去。
玉兒反應過來,南宮轍已經進了房間,她連忙也緊跟其後,快步進去,然後攔在了他面前:“王爺,這是小姐的閨房,請你出去。”
“你說什麼?”南宮轍陰沉着一張臉,他很不喜歡這樣的話。
而且是非常的不喜歡。
曾經,她可是整日坐在這閨房裏,盼着他來的。
面對南宮轍的怒火,玉兒是一點也不害怕。
她挺直了腰板,往前走了走,站在牀榻邊,張開雙臂,不讓他再靠近:“王爺,你若不記得,奴婢可以再提醒你一下,你與小姐已經和離了,而且……”
看了一眼這房間的格局,她又說出氣死人的話來:“這裏不屬於王爺你的。”
“你一個小小奴婢,竟然敢跟本王這樣說話?”南宮轍咬牙切齒,強大的忍耐力,才讓他沒動手:“你不要以爲有顧千里撐腰,本王就不敢將你怎樣。”
玉兒說的理直氣壯:“奴婢從未認爲有小姐,王爺就不敢把奴婢怎樣。”
可她有她的倔強,她的忠誠。
她執着的攔在牀榻前:“王爺,你不在乎名節,我家小姐在乎。”
南宮轍看着玉兒,他覺得,這主僕二人,脾氣都是一樣的倔。
在顧千里那裏受了氣,難道他連一個小丫頭,還制服不了了?
陰沉着一張可怖的臉,南宮轍眯着危險的眼眸:“本王不想再跟你浪費口舌,快給本王讓開。”
玉兒頭搖的像是撥浪鼓:“不讓,誓死保護小姐。”
南宮轍聞言,拳頭捏的咯吱咯吱響,這一個兩個,太不把他這個王爺放在眼裏了。
“看來今天,本王不做些什麼,你都忘了本王是誰。”
“住手。”
南宮轍與玉兒朝門口看去,便見到大步衝過來的顧銳。
“你們在做什麼?”顧銳幾個快步來到南宮轍面前,故作不解的說了一句,聲音凌厲:“七王爺,你是打算要在這顧府動手殺人嗎?”
南宮轍:“……”他什麼時候說殺人了。
顧府?曾經是他的王府,現在卻變成別人的了。
南宮轍冷眸相對顧銳:“丞相大人這是打算栽贓陷害嗎?”
他這脾氣,顧銳也懶得跟他理論,便說:“七王爺,我若是你,便會自行離開。”
一個兩個如此不待見他,南宮轍蹙眉:“若是本王說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