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十個空罈子的結果。”
說完這話,白火便朝外走去。
花無憂懵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放下酒罈子就要追出來:“白火,你等一下,你把話說清楚。”
白火站在門口,望着他,對他展露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然後……
砰——
門從外面被關上了,而且,花無憂還聽到了上鎖的聲音。
他拍着門:“白火,你給我開門,你給我說清楚,爺到底是什麼意思?”
“還有白火,你鎖門做什麼?”
“開門吶。”
站在門口的門口,雙手環抱與胸,對於房間裏的喊聲,他視若無睹。
“白火,你丫的是不是你公報私仇,你快給我把門打開。”
門內,花無憂拍着門,他知道白火就站在門口。
轉身,將剛纔喝了一半的酒罈子拿起來,再回到門口。
他喝了一口美酒,緩緩的問:“白火,你說這是爺的意思,你總要跟我說明白吧?”
“你以爲,爺的心思,是能隨便愚弄玩耍的嗎?”
花無憂又喝了一口美酒,他鬱悶了,皺眉:“我沒愚弄爺的心思啊!”
白火說:“爺總不會無緣無故這樣。”
“可我真的想不起來,我何時愚弄爺的心思了?”
白火提醒了一句:“你給爺相思丸,不就是想窺探爺的心思嗎?”
“……”花無憂鬱悶:“這也算啊?”
花無憂輕笑了一聲,抱着酒罈子,倚着門坐下:“你這小子,現在心思是越來越剔透了。”
白火沒吱聲,他之所以聽出這些,是因爲之前無涯跟他說的話。
後面他仔細的想了想,便知道了其中一些意思。
沒聽到白火的聲音,花無憂又說:“白火,難道你不覺得爺對顧千里與衆不同嗎?”
“那是爺的事情,與我們無關,我們要做的,就是聽從爺的命令。”
“喲,怎麼感覺一夜之間,我家兒郎以成人。”
“我還有事,你一個人在這慢慢成人吧!”白火轉身離開。
房間裏的花無憂聽着,連忙翻爬着起身,着急拍門:“白火,剛纔我跟你在一起,我怎麼不知道爺是這個意思啊?你是不是理解錯了啊?”
“因爲我是爺的人,而你不是。”白火的聲音,自遠遠的傳來。
花無憂:“……”
垂眸,看向某處:“我是個很正,很正的男人。”
而後又加一個:“絕對。”
花無憂抱着酒罈子,再次坐下,喝了一大口:“果然還是美酒好啊。”
只是……
看着那角落裏,堆着的美酒,他的心裏,好像就沒有那麼美了。
“明早我過來收空罈子,若是還有剩的,我就帶人過來了。”白火已經走了好遠了,又折返回來,說了這麼一句。
然後不等花無憂迴應,他再一次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