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在你責怪本王之前,先讓人看看你身邊的大印還在不在。”

    說出這話的時候,南宮烈望着他的眼底,摒射着危險的寒芒。

    每一個王爺,都有自己的大印。

    這樣做起事情來方便。

    這個大印如同皇上的玉璽一樣,都代表着各自的身份。

    -

    大印?南宮轍一怔,這東西,他好像是有些日子沒見到了。

    平日裏,他只有在處理公文的時候,纔會將其拿出來用。

    南宮轍面色有些發白,急急的吩咐道:“十年,你速回府裏,將本文的大印取來。”

    南宮轍相信南宮烈在這件事情上,不會同他開玩笑。

    十年是他的心腹,自然知道他的東西,放在了何處。

    十年知道此事可大可小,應聲:“是。”雙手抱拳作揖,對着兩位王爺福身:“屬下告退。”

    南宮轍看向南宮烈,問:“皇叔是否已經拿到了證據,可否讓本王看看?”

    “白金。”證據嘛,他的確拿到了,不過只是淡淡瞥了一眼,還未仔細看。

    白金,一身灰色長袍的男人,出現在衆人面前,他就是南宮烈身邊,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就連白木見到,也要對白金卑躬屈膝的恭謹。

    在他們眼中,武功高強的人,就該值得敬重。

    -

    白金還是首次出現在顧千里等人面前,他雙手呈上一摞書信。

    南宮烈挑眉,出聲:“你先看看這些書信的內容,再與本王好好探討探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若這件事情,真的是以南宮轍的名義開始的,不光他不會放過他,皇上也不會放過他。

    南宮轍看着這些摞在一起的書信,莫名的心裏有點慌。

    伸手拿過最上面的一封,有人的手,比他的手還要快。

    南宮轍:“……”

    顧千里展開書信,一目十行。

    看完以後,她冷笑一聲:“七王爺這情深意重的樣子,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在她的眼裏,南宮轍爲了一個女人,將大印交給了婉兒。

    這不是情深意重,又是什麼?

    “千里,你不要胡說。”南宮轍打開書信,當看完整封書信,再看到下面落款的字跡,還有大印,腦子轟的一下子炸開了。

    他萬萬沒想到,當初那個與他有過一個月的枕邊人,竟然……

    竟然揹着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

    這是陷害,赤露露的陷害啊!

    “皇叔,本王是冤枉的。”

    面對南宮轍的喊冤,南宮烈只是淡淡瞥了一眼,才說:“明天你留下處理這件事情。”

    “……”南宮轍望着他,忽然想到他們之間的約定,眼底帶着懷疑:“皇叔,你……”

    南宮烈知道他想要說什麼,眸光一凝,冷聲說:“本王在你的眼裏,就是如此卑鄙之人?”

    “皇叔誤會了。”南宮轍垂下眼眸,連忙搖頭。

    他不該如此懷疑南宮烈的,因爲這樣的事情,與他而言,他不屑做。

    而這件事情,如果調查出來真成了他做的,那會是皇家的污點,這是不允許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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