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望了一眼,站在不遠處長廊上,戰戰兢兢的知府大人,然後對她說:“他以爲你是我的女人,自然將你我安排在一個房間。”
“……”
所以他剛纔並不是跑到她的房間,而是回自己的房間?
“所以你在這裏站着,他在那裏站着?”這是什麼詭異的姿勢?
“要不然?”南宮烈伸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在她身上嗅了嗅:“很香。”
顧千里:“……”
他帶着她,朝外走去:“走吧,去喫些東西。”
“之前坊間有關於你的傳聞,是真的嗎?”都說他如神抵一般,聖神的不可侵犯。
垂眸,他笑的風華絕代:“因爲遇到了你這個小妖精,所以我自甘墮落墜入凡塵。”
“……”
他總是這般寵溺着她,讓她心裏升起了小小的愧疚感。
知府大人見他們走過來,連忙迎了上去:“兩位這邊請,膳食早已準備好了。”
“嗯。”南宮烈難的心情好的,迴應了他一聲。
這一聲足以讓知府大人,樂呵,樂呵好久了。
兩人走在一起,他攬着她的肩膀,變成了牽着她的手。
大手握着小手,掌心的溫度通過手,傳到了她的身上,再到她的心上。
顧千里覺得很奇怪,她明明心裏並沒有喜歡他,卻一點也不排斥他對他的靠近。
“南宮烈……”顧千里小聲的喊了他一下。
噗咚。
走在前面帶路的知府大人,忽然跌趴在地,且姿勢十分難看。
知府大人垂眸,尷尬的笑了笑:“這剛下過雨,路滑,兩位小心腳下。”
顧千里:“……”這地面這麼幹淨,那裏來的路滑一說。
跟在身後的白木等人,一臉驚,到現在還沒有緩過神來,這是他們第二次聽到顧千里喊他們家爺的名字。
“怎麼了?”男人望着她,聲音裏是說不出的寵溺。
噗咚。
這下子是顧千里他們後面的聲音,因爲白木跌倒了。
顧千里停下腳步,回過頭:“……”
白木訕訕起身,尷尬的笑着說:“雨天路滑,雨天路滑。”
知府大人回頭,看了一眼白木,這眼神裏,大有一種‘我瞭解,我瞭解。’的意思。
顧千里輕皺眉頭,看了一眼地面,張口:“南……”
南宮烈打斷了她的話,說:“雨天路滑,靠着我走。”
顧千里沒有發覺,因爲她喊的稱呼,讓這前前後後擁護他們的人,又是驚又是嚇。
試問在這南塘國,誰敢喊這位爺的名字。
怕是連皇上都不會這麼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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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廳。
因爲路上所發生的事情,所以接下來用膳的整個過程,知府大人簡直是把這一位當成了皇后娘娘在侍奉着。
不,是王妃娘娘在侍奉着。
只要她一個眼神,知府大人立刻將菜送到她面前。
小心翼翼,膽戰心驚。
以至於,用過膳食後,與南宮烈走回去時,顧千里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他:“你有沒有發現,知府大人對我好像特別的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