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宮烈的命令,白木從來都不敢怠慢,更何況現在還聽到他這樣說,頓時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是,屬下一定完成任務,帶杜大人玩好,喫好,睡好。”
這裏都是成人,誰都不會純潔的不懂這睡好是什麼意思。
聽到最後一個‘睡好’顧千里差點就笑出了聲來,好在南宮烈似有所察覺,一個緊握,將她的臉,埋在了他的胸口,阻止了她笑出聲。
“去吧!”
南宮烈發話了,白木一刻都沒有停留,直接走到杜軍面前,拉着人就朝外走,一邊說着:“杜大人,時間緊急,你就原諒一下我的粗魯了。”
“……”
“我也實在是奉命行事,還請杜大人諒解。”
一個原諒,一個諒解,人已經被白木拽了出去,杜軍還想說什麼,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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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廳內,張仉見杜軍被人拽走了,在看着膳桌邊,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他也急忙出聲:“下官告退。”
南宮烈也沒留。
等這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顧千里才從他的懷裏,把頭擡了起來。
昂頭,笑吟吟道:“幸好你回來的及時……”
看着他微沉的臉色,顧千里止住了笑。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他看着她的嘴脣,嘴脣上還有他之前咬破的痕跡在。
見他盯着她的嘴巴,顧千里第一反應捂住了嘴,嗚嗚的說:“你生氣了?”
南宮烈眯着眼,湊近,然後鼻尖抵着鼻尖:“剛纔我若是不進來的及時,你打算如何處理?”
然後重複着又問:“回答我。”
有時候顧千里發現南宮烈真的很偏執,一件事情,若是得不到答案,那就是誓不罷休的。
“你若是不回來的及時,我想我的處理方式,可能會比較殘暴。”
她的話,愉悅了他,薄脣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顧千里見狀,雙手勾着他的頸脖,她嘟着嘴說:“你我身份不同,你可以這樣,但我不能。”
她只能以暴制暴。
“傻。”
“啊?”
“本王這麼好的身份就擺在這裏,你不用,留着做什麼?”
顧千里擰眉:“你要我狐假虎威?”
“不。”低頭在她受傷的嘴角,落下一吻:“這叫做不浪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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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後,南宮烈直接跟張仉提出,去製造工廠看看。
張仉自然不敢有任何異議,點頭,前面領路。
走在後面的南宮烈,伸手揉了揉她的發:“怎麼聽到去製造工廠,這麼開心?”
“開心嗎?”她雙手捂着臉,揉了揉。
知道什麼都隱瞞不了他,顧千里嘿嘿一笑:“可能是因爲這黑火給我親近的感覺吧!”
第一次,在一個陌生的朝代,遇到了一個跟自己那個地方一樣稀有的東西,顧千里覺得很親切。
還有就是,在現代,她整天與黑火打交道的緣故。
南宮烈臉色怪異的看着她:“你跟黑火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