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她官職高進去,她這個官職低的,還怕危險出去等着?

    南宮烈見她扶額,伸手,將她扶額的手拿下:“那你跟着本王后面,別亂跑?”

    “好。”

    張仉:“……”

    工頭:“……”

    白木等人:“……”

    -

    京都。

    南宮轍坐在正上位,望着下方匍匐在地,身穿薄紗的女人,眉頭緊皺。

    他以爲,就算她不跟他,也不該落得如此下場的。

    “沈月,本王耐心有限,本王所問的話,你到底要不要說出答案?”

    這個沈月就是當初在他與顧千里新婚過後,被他寵幸了一個月的薄姬。

    自從那天,在官道上與南宮烈他們分道揚鑣,他便帶着人,馬不停蹄的回到了京都。

    然後又在祕密調查中,尋到了這個女人。

    只是……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離開他後,竟然在青樓裏爲生。

    薄姬匍匐在那,她胸口的兩個呼之欲出,以前,南宮轍最喜歡的便是她的這一對。

    可是現在,她在這裏這麼久,他對她說話的聲音,依舊是冷冷的。

    連一絲感情都尋不到。

    “王爺,奴家……”

    “本王只聽答案,你若是想要說其他,便不用開口。”

    這要她開口的是他,現在不用她開口的也是他。

    薄姬遲遲的笑了,笑的很是淒涼:“王爺,你今日在那將奴家帶走,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要問奴家的嗎?”

    “這跟本王所要的答案有什麼關聯嗎?”

    “……”

    薄姬笑了:“在你的眼裏,是不是奴家髒了,不配得到王爺的寵愛了?”說完,她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又問了一句:“王爺,奴家聽說,七王妃變了。”

    “變得好看了。”

    “王爺那天,那麼迫不及待的拋下奴家,就是因爲七王妃吧?”

    “可是王爺有沒有想過,變美的七王妃,更討人喜歡了。”她想到了坊間的那個傳聞:“聽說那不近女色的靈王爺對變美后的七王妃就是甚是喜歡呢。”

    南宮轍微眯着雙眸,滿臉的不悅。

    可是薄姬就好像什麼都看不到,她繼續自顧自的說:“王爺,若是有天,七王妃跟靈王爺之間情投意合做了什麼,你也會嫌棄她嗎?”

    “放肆。”南宮轍怒喝一聲,幾個大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從提起地上,再懸掛在她的手上。

    薄姬被他掐住了脖子,臉上通紅一片,她想要開口說話,又發現,出不了聲音。

    “沈月,是不是本王對你太縱容了,才讓你敢對本王說這些話?”他掐着她脖子的手,一點一點收緊。

    薄姬癡癡的望着他,幾次張口,都沒有發出聲音,就連一聲咽唔都沒有發出。

    一旁的護衛見南宮轍還是不鬆手,再看着他額頭凸起的青筋,他知道,自家王爺,真的生氣了。

    可這個薄姬身上還有需要的信息沒有套出,十年快速上前,提醒着暴怒中的雄師:“王爺,事情還沒有查清楚。”

    盛怒中的南宮轍聽着十年的話,怒瞪了他一眼,然後想到這次要調查的事情,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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