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死了,不宵一會兒,男人在他的屍體上,倒了一點粉末,緊接着……

    剛纔完整的一具屍體,很快就變成了一灘水,就連衣服,也化爲須有。

    “主子,柳城這邊已經全部處理完畢。”

    “嗯,是時候去一趟宣州了。”

    -

    柳城這邊,花無憂站在南宮轍身邊,望着他緊皺的眉頭,問:“七王爺,接下來你還要去宣州嗎?”

    南宮轍聞言,怪異的看了他一眼,又收回了眸光。

    就在花無憂以爲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就聽到南宮轍說:“等這裏的事情處理妥當,還是要去的。”

    想到這麼長時間沒有見到顧千里,再想想他那個腹黑的皇叔,南宮轍的心裏,總是有些不安的。

    花無憂:“……”

    -

    宣州。

    此刻遠在宣州的顧千里與南宮烈兩個人,進入了製造工廠,看過來他們製造的整個過程。

    然後又去了存放黑火的地方。

    巡過這兩個地方,南宮烈才帶着顧千里,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中。

    他先是體貼的爲她倒了一杯水,見她喝下,然後才說:“感覺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不大,現在的他們,只是對黑火心存着畏懼,所以纔會一直拿不穩分量,如果他們將心中的這份畏懼放下,想來製造出你給的那些東西,便是綽綽有餘的了。”

    她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然後又端起杯子,將裏面的水喝光。

    南宮烈又爲她續上了一杯水,好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已經把那些圖紙給了他們?”

    “……”顧千里坐在那裏,微微擡頭,瞥了他一眼。

    南宮烈:“雖然那些磨具有些類似,爲何就不是他們自己研究出來的。”

    顧千里:“……”

    “好吧,好吧,知道你聰明瞭。”南宮烈朝她伸出自己的手。

    顧千里坐在那裏,並不想動,輕輕的搖了搖頭。

    “你不來,我來。”然後南宮烈就走到她面前,彎腰將她抱起。

    顧千里伸手挽住了他的脖子,一邊問:“我以爲你說,你來我身邊坐下。”

    卻沒想到,他來到她身邊,將她抱到他那邊。

    兩個人的愛情,一方永遠的遷就,便永遠都不會散。

    特別是這一方,還是個男人。

    “看你這麼累,捨不得你再累。”南宮烈抱着她坐下,就讓她坐在他的懷裏。

    兩個人親密擁在一起,她嗅着他身上好聞的味道,睏意襲來,拱了拱小腦袋:“南宮烈,我睡一小會,你等會喊我。”

    “睡吧!”南宮烈輕拍着她的後背,助她更快入眠。

    懷裏女人發出沉穩的呼吸,可是他……

    南宮烈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心中哀嘆,其實有些事情,他現在是可以做的。

    但是他又知道,她心裏定然是不願意的,所以……

    “暫時只能委屈你了。”

    腦子裏,忽然蹦出一句話:“等以後,把現在的都補回來。”

    這話不想還好,這一想,某處簡直……

    有些難受,他動了動身子,懷裏的美人兒睡的有些不穩,他又立刻放棄了讓自己舒坦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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