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轍聞言,眉峯一抓,他對她如此和顏悅色,可她就是不給她一個好臉色。

    “顧千里,你就非要如此跟本王所對不成?”他可是她曾經的夫。

    顧千里嗤笑一聲,他聽明白了他話語裏的意思,勾脣,千嬌百媚:“七王爺,昨日都不復重來,更何況你我之間,以是許久之前的事情。”

    南宮轍:“……”

    顧千里才懶得看他生氣的樣子,繞過他就要離開。

    南宮轍好不容易逮到她一個人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伸手就要去抓她的手腕。

    顧千里對他早有防備,在他的手伸過來時,一把匕首在她衣袖處落下,橫在了他的手臂上。

    南宮轍眯着危險的眼眸,看着自己手臂上出現的匕首。

    顧千里冷冷的說:“七王爺,這可是削鐵如泥的紫金,你若是敢亂動,我可不保證你這手臂還會不會完整的長在你手上。”

    “你敢——”南宮轍咬牙切齒。

    曾經傾心以對,現在他們卻到了這種兵戎相見的地步。

    顧千里笑的風輕雲淡:“你看我敢不敢。”

    “她切去你的左手,本王便切去你的右手,成全你這一對礙事的手臂。”南宮烈的聲音裏,有着濃烈的狠洌,他所說的話不是假的,他真的會這麼做。

    南宮轍:“……”

    站在南宮烈身後的張仉聽着他的話,再看向站在洞口的幾個人,輕聲的吞嚥着口水。

    南宮烈走到顧千里身邊,伸手牽住了她的小手,他在宣示她是他的。

    南宮轍看着他們緊握在一起的手,臉色很難看。

    “若不是來辦公的,就回你的客棧等着。”南宮烈朝他丟下這話,便牽着顧千里走出了山洞。

    走到南宮轍身邊時,他非常識相的讓了一下位置。

    顧千里能感覺到來自南宮轍身上的怒火,還有委屈,可她一點也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南宮烈帶着顧千里離開後,走在後面的張仉,硬着頭皮,對着南宮轍行了禮,然後迅速離開,生怕一個不慎七王爺的怒火,殃及池魚。

    -

    南宮烈命人將山上所有的人,不論什麼身份,全部喊到了這一片空地上。

    他站在那裏,望着衆人,那凌冽的眸光,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強悍的威嚴。

    “想來昨晚發生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那麼本王也就不跟你們兜圈子了。”南宮烈眸光掃過一個又一個人身上。

    徐徐的開口:“是誰監守自盜,現在站出來,本王可以從輕發落,若是等會讓本王查到是誰,那麼本王便奏請皇上斬了你九族。”

    一個人出來認罪,還是查出來九族死罪,這有很大的區別,就看對方是否懂得取捨了。

    南宮烈命人端來了椅子,他們都以爲是他要坐,可是不是,白木端來椅子後,靈王爺讓顧千里坐在了上面。

    顧千里這尷尬的,面對這麼多雙眼睛,她還真的有點坐不下去呀!

    特別是一旁來自南宮轍那雙仇視的眸光,她皺眉。

    南宮烈大概也看出了自己所做之事欠缺考慮,對白木說:“再去搬來一張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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