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
花無憂擺擺手:“走了,走了。”
在白木看不到的一角,花無憂眼底劃過一抹深沉。
無人看懂他的這末深沉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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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轍被南宮烈的人帶下去後,便看押在了營帳內。
南宮轍幾次想要出去,都被阻攔。
他氣急敗壞,又不敢正面跟他皇叔的人氣衝突。
拂袖,憤怒的坐在了紅木椅子上。
片刻。
“張大人,沒有靈王爺的命令,我等無法放你進去,還請張大人見諒。”門外響起來侍衛的聲音。
南宮轍也不是很笨,他沒有立刻站起身,而是微眯着雙眸,坐在那裏未動。
他昨天剛來,與這位張大人並無太多的聯繫,可這會兒他被關押在這裏,這位張大人就過來了,這其中原由,怕只有當事人知道了。
他不出去,是因爲這非常時期,他不得不謹慎。
仔細想想,從他們離開京都,再到半路上遇到襲擊。
然後一開始指向他的證據。
再到這裏製作工廠物件的丟失。
南宮轍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衝着他來的。
可是這些年,皇上並沒有立太子,而他也並沒有做出太過於出衆的事情。
所以到底是因爲什麼,這一個又一個的禍端,向他襲來。
營帳外。
張仉聞言,朝營帳內看了一眼,臉上並無太多神色:“如此本官便去問問靈王爺。”
侍衛雙手抱一,應聲:“多謝張大人體諒。”
然後又有另一個侍衛,從一旁出來,守在了離開的那人位置上。
營帳內。
南宮轍看着門口交換的侍衛,這就是南宮烈的人,有勇有謀,有組織有紀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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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烈接到侍衛所稟報的事情,擺擺手,讓人退下。
他並沒有立刻表達意見,而是看向顧千里,若有所思的問道:“對於此事,你的看法是……”
顧千里也不矯情,直接說:“我倒是覺得可以先靜觀其變。”
“如此便聽你的,靜觀其變。”
顧千里:“……”
她看見他眼裏的狡黠,直接不客氣的揭穿:“你當我不知道你心中所想?”
南宮烈薄脣撩起,輕笑出聲:“原來我的千里以這般瞭解我了。”
“我們說的是一個意思嗎?”
“我覺得是一個意思。”
“……”顧千里不跟他理論,因爲她知道無論她怎麼理論,最後都是她……贏。
因爲他寵她,處處讓着她。
在現代的時候有人說過,一個女人如果找到一個處處讓着她,寵着她的男人,這輩子就值了。
很顯然她找到了。
挽着他的胳膊,將頭依靠在他的手臂上,她的臉上露出淺淺的笑。
南宮烈伸手,攬着她的肩膀,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嗅着她的髮香,眸光柔和。
“南宮烈。”
“什麼?”
“你會一直對我這麼好吧?”
南宮烈口吻嚴肅,認真:“永生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