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看了一眼白木,眼底是讚賞。

    白木被白金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

    白火卻說:“好兄弟,好東西,等會分點給我。”

    白木:“……”

    嗚嗚嗚。

    被白金抓在手裏的小野獸,發出嗚嗚的聲響。

    白金直接撩開它受傷的位置,見到傷口,他眉梢一挑。

    伸手,將小野獸丟回了荊刺中。

    他的手上有剛纔抱着小野獸沾染到的血跡,可是這些,絲毫不影響他此刻的心情。

    衆人見白金面露笑容,一個個猜測着問:“白金統領,難道這頭小野獸是……爺所傷?”

    白金點頭:“不錯。”

    白火直接興奮的說:“如此說來,這小獸身上的血跡未乾,所以爺跟顧大小姐還在這深林中。”

    有人見白火如此興奮,皺着眉頭說:“白火大人,爺跟顧大小姐還在這深林裏,豈不是更危險嗎?”

    爲什麼你還會如此高興?

    白火瞥了問話之人,然後才說:“你覺得像野獸能傷到爺?”

    他們爺的武功,可不是吹得。

    衆人想一想,幡然悔悟過來,一直提起的心,立刻被放下,一個個面露着微笑:“如此,我們再深林裏喊喊,想來爺就會聽到了。”

    “的確如此。”白金吩咐:“大家順着這小獸受傷的路線,一路找下去,記住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是。”

    這一次,衆人使出渾身的力氣,開始在深林裏奔跑尋找着。

    -

    此刻,在距離白金他們不遠處的一顆大樹邊,坐着一個渾身漆黑的男人。

    男人五官俊美,只是黑漆漆的,看上去很不美觀。

    仔細一看,那衣袍上的黑,不是真的黑,而是幹凅的血跡。

    血跡斑斑的長袍,依舊掩蓋不掉他身上卓越的氣質。

    南宮烈坐在這裏大喘息,經過一夜的廝殺,他的腳邊堆了許多大大小小的屍體。

    血流成河,大抵形容的就是刺客的場景。

    昨晚他來到這裏,看到一羣野獸像是在撕咬着什麼,顧不得他多想,他衝進野獸圈,開始爭奪。

    最後他發現,這些野獸撕咬的是一條大蚺,他這才意識到,因爲他的緊張,他剛纔衝進了這野獸的包圍圈。

    此刻想要離開,恐怕只有將這裏的野獸殺盡,否則他是很難離開的。

    所以他與野獸就開始了廝殺。

    一個,兩個,三個,五個……十個……

    數量越來越多,被吸引的野獸也越來越多。

    野獸像是不怕死一樣,一個勁的往他身邊衝,似是與他有着深仇大恨。

    剛開始因爲黑暗的緣故,他覺得野獸是被血跡所吸引,可是後來他發現這些野獸一個個兇猛無比,像是不怕死,更像是服用了什麼藥物。

    經過一次次的試探,他可以確定,這些野獸受人控制,且目標就是他。

    野獸的猛烈攻擊,再到顧千里的失蹤,南宮烈快速的想出,一切的一切,都是有人計劃好的。

    離不開,又不知道顧千里在那裏,這一夜,南宮烈與野獸廝殺到了天亮。

    一直到黎明到來,所有的野獸,看着滿地的屍體,有些懼怕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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