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無視地上躺着的女屍,眸光森冷的看着眼前六個女人:“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女人們一個個面露恐懼,她們本以爲跟着這位靈王爺,就可以喫香的喝辣的,可現在……

    想到剛纔打開門,他們見到這位俊美無疆的男人時,一個個都露出了心動的表情。

    只是不宵片刻,這個男人就在他們面前,殺了一人。

    這人……太過於恐怖了。

    “本王的耐心有限。”南宮烈冷冷出聲:“白木,將人帶下去。”

    白木上前應聲:“是。”

    “我說,我願意說。”長相嫵媚的女人,急急的說。

    南宮烈一個手勢,白木跟其他護衛,停下了動作。

    嫵媚女人說:“貴人,我也不知道是誰讓我過來的,是昨天晚上,有人給了我錢,問我可願意來這裏伺候貴人。”

    “我知道了貴人的身份,便同意了。”

    “然後那個人昨晚就將我帶到了這裏,然後他就離開了。”

    嫵媚女人說完,其他女人也相繼的站了出來:“我的也是。”

    “我也是這樣。”

    “我也是。”

    “我也是這樣被帶過來的。”

    南宮烈渾身透着一股徹骨的寒,有人在算計他,且還知道他昨晚不在譯館。

    這人是誰?答案呼之欲出,是那個帶走顧千里的人。

    “白木。”南宮烈冷喝一聲。

    白木渾身一個激靈:“屬下在。”

    “帶下去,一個個仔細盤查她們所住的地方。”其實南宮烈心裏也清楚,這些人不過是那個人的計量,想來也不會問出什麼的。

    但事關顧千里,他不願意放過任何能找到她的機會。

    女人們聽到他這話,一個個朝他喊着冤:“你說過,我們將事實說出來,就會放我們走的。”

    “是啊,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你要放我們走的。”

    “求求你,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對我用刑,該說的,我們都說了。”

    “……”南宮烈看着她們,只覺得她們聒噪的很,擺擺手:“帶下去。”

    白木看到了自家爺臉上的不耐煩,不敢在耽擱,領着一羣人,將這些聒噪的女人,帶了出去。

    女人的聲音,走了一路,就喊了一路,人怕死,是人之常情。

    直到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小。

    南宮烈轉過身,眸光掃過顧銳的身上,最後落在了楊大人身上:“楊智,你可知罪?”

    楊智一個噗通跪在了地上:“下官有罪,下官有罪。”

    他還什麼手段都沒有用,這位楊大人便已經招架不住自南宮烈身上散發出來的怒火了。

    楊智沒聽到南宮烈的聲音,擡頭,見他正看着他,他連忙的又低下頭:“下官說,下官什麼都說。”

    嗖——

    一支利箭飛了過來,直接刺穿了楊智的心口。

    楊智瞪大了眼,嘴角流血,倒在了地上。

    “保護王爺。”白火率領其他護衛,立刻將南宮烈跟顧銳護在了包圍圈在中。

    南宮烈眸光看向飛箭飛來的方向。

    不宵片刻,白金手裏提着一個死人,走了進來:“爺,是一個衙役,被屬下發現後,立刻咬毒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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