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銳搖頭:“這不關你的事,起來吧!”

    “謝老爺。”玉兒這一聲謝,是真心真意的。

    玉兒起身。

    顧銳看了一眼顧千里的房間,他問:“小,小姐是醒了嗎?”

    “是,小姐讓奴婢去準備熱水沐浴更衣。”

    顧銳擺擺手:“那你快去吧!”

    “是。”玉兒俯身離開。

    雖然這個女人是個冒牌貨,但他還不能得罪,因爲正真的顧千里還不知道在那裏,所以該做的,他還是要做全。

    只是一大早他詢問了侍衛才知道,顧千里昨晚是在東院休息的。

    東院,靈王爺南宮烈休息的地方,怎麼會讓這個冒牌貨過來?

    難不成是這個冒牌貨想以假亂真?

    本來他打算去找顧千里的,可這會心中有疑問,他想要見一見南宮烈。

    見到南宮烈的房門口站着護衛,他走過去。

    護衛認識顧銳,見到他恭謹的說:“參見顧丞相。”

    “麻煩通傳一聲,我有事要見靈王爺、”

    護衛:“顧丞相,靈王爺一大早去了府衙,這會不在房內。”

    “……”顧銳微微一愣,回過神來,點頭:“如此我便去府衙找他吧!”

    離開前,跟護衛道了謝,然後直接去了府衙。

    -

    火炎山上。

    現在顧千里不在身邊,人也沒有找到,但是有些事情,該處理的,還是要處理。

    丟失的一匹成品黑火,隱患太大,他必須儘快找到行竊之人,追回黑火。

    南宮烈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甚至眉眼間,都是疲憊之色。

    他看了一眼站在下方的張仉,出聲詢問:“這兩日,這火炎山可有動靜?”

    張仉搖頭:“回稟靈王爺,這兩天,火炎山上沒有任何動靜。”

    “工人們呢?”

    “他們沒有一人出門。”

    其實南宮烈也知道,行竊之人不會是工人們,因爲他們不足以勝任。

    南宮烈緊皺着眉頭,好半響纔開口說:“將七王爺請來吧!”

    “是。”張仉雙手抱拳作揖離開。

    白金見南宮烈一臉疲憊之色,皺眉關心的問道:“爺,此刻是在山上,你要不要先休息一會?”

    “不了。”南宮烈擡眸,狹長的狐狸眼眸裏,有血絲,他問:“昨晚譯館可有異響?”

    白金搖頭:“沒有。”

    “唉。”只有在自己的屬下面前,南宮烈纔會坐回正在的自己。

    累的時候說累,餓的時候說餓,煩的時候說煩。

    “千里,你到底在哪裏?”

    你可知道,找不到你,我的心有多麼孤單。

    -

    “爺,七王爺來了。”守在外面的白金出聲提醒。

    關於顧千里的事情,南宮烈暫時還未打算跟南宮轍說。

    南宮烈收拾了一下自己有些褶皺的衣袍,出聲:“請他進來。”

    “七王爺請。”

    南宮轍大步走了進來,臉還是那個臉,只是多了一抹疲倦:“皇叔。”

    “可曾恨本王?”

    南宮轍沒想到他會這麼問,這兩天他被關起來,想的最多的是栽贓陷害他的人是誰,卻從未想過,自己是否怨恨南宮烈。

    現在聽到他這個問題,他才正面想了想,搖頭:“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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