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不敢,也不會違抗:“是。”
本來本金是南宮烈的隱身暗衛,可現在出了顧千里這檔子事,他就從暗轉成明瞭。
南宮烈站在那裏,好半響都沒有動,彷彿那烈陽所照之人不是他。
千里,你在哪裏,馬上就到了月圓之夜了,你身上的蠱蟲之毒雖然解了,可是當初本王爲了讓你繼續跟本王有所聯繫,所以給你服用了另一種與蠱蟲之毒相似的毒。
這種毒,每逢十五也會發作,只是痛苦會小些。
可自從你住入本王的心中,本王就捨不得你受丁點的痛楚。
千里,你在哪裏,本王好想快些找到你,然後餵你服下解藥,免除你的痛。
這時白火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爺,明晚就是月圓之夜了。”
南宮烈噌的轉過頭,看着他。
他不說,他也記得。
白火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哆嗦着:“爺……”
“去請花無憂過來。”
當初那毒是他跟花無憂要來的,也是他親手研製的,所以他想問問,能不能通過毒,找到顧千里所在的位置。
雖然這樣的事情,有些扯。
白火應聲:“是,屬下立刻去。”
花無憂住在火炎山上,他自從來到宣州城後,一直都跟在南宮轍的身後,也着實奇怪。
按道理他跟他們家的爺關係更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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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州城,西北院落。
冷府。
冷府平日裏,就跟他們府邸的名字一樣,冷冷清清的,只有偶爾夜晚的時候,纔會傳出一些聲響。
走過的百姓,會有那麼一兩個,面露出好奇,看看。
只是看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擄我過來?”白衣女人扶着長廊上的圓柱,森冷的質問着。
眼前的兩個人,都帶着面罩,她看不出他們是誰,更不知道他們爲何要抓她。
“這樣的問題,你從住進來以後,問的已經不下十次了,有意思嗎?”
白衣女人不是旁人,正是失蹤了好幾日的顧千里。
她那天在深林裏,見到那個男人後,便在使出一招後,就昏迷了。
再醒來,她就在這裏。
她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只知道她還在宣州城內。
“卑劣小人。”顧千里冷冷的出聲。
就算此刻毒發,她在氣勢上,也絲毫不輸給對方。
黑衣男人聽着她的話,擡起頭,眼眸裏是一片冰冷:“我若是你,這個時候,會乖乖的回到房間來躺着,而不是在這裏自尋死路。”
“死對你們這些人來說是可怕的,與我而言,只是換個身份而已。”
她顧千里,從來都不怕死。
坐在圓桌前的一黑一紅兩個男人聽聞她的話,相視一望,彼此用眼神在傳遞着信息。
“你是我見過最好玩的人,無論是說話,還是做事風格,都是非常的有趣。”這話是紅衣男人說的。
顧千里微眯着雙眸,冷笑:“你的聲音經過處理,所以你是我所熟悉的人,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