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她叫的多麼嬌媚,南宮烈離開的步伐,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這個時候,找不到顧千里,南宮烈應付假顧千里的心情都沒有了。

    假顧千里氣憤的捶打着地面,餘光見到玉兒還站在那裏,她剛要發怒……

    玉兒像是剛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啊,小姐。”

    她快速的朝假顧千里跑了過去,一邊急急的說:“小姐,你有沒有事,嚇死奴婢了。”

    假顧千里想要發作,可是看着她的樣子,的確像是受到了驚嚇,所有的怒火,都變成了一聲怒喝:“廢物。”

    “是,是奴婢不好,奴婢扶小姐起來。”玉兒伸手,將她扶起。

    假顧千里動了一下身子,才發現自己的手臂處磨了很大一塊皮,疼的她直嘶嘴。

    “唉喲,疼死我了。”她萬萬沒有想到,南宮烈會對她出手。

    還下這麼重的手,一想到他晚上的表現。

    晚上的南宮烈與白天的南宮烈,簡直像是兩個人。

    玉兒扶着顧千里,面露着心疼,哽咽着說:“小姐,奴婢扶你回去,然後就去找大夫吧?”

    “那還不快點,疼死我了。”假顧千里煩躁的說。

    她本以爲玉兒是顧千里身邊的貼身丫鬟,怎麼說,也不會太笨。

    可是正真接觸以後,她發現這個玉兒蠢死了。

    “是。”

    玉兒扶着假顧千里,朝西院走去。

    在假顧千里看到的角落,玉兒低頭垂眸,眼底是猙獰。

    她剛纔就是故意的,故意的讓顧千里在南宮烈面前鬧。

    她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在南宮烈這裏,徹底的失去恩寵。

    憑什麼她現在斷了一隻手臂,而這個女人,還依舊耀武揚威的受着像靈王爺這樣神抵般人物的寵。

    她不甘心,她要報復。

    報復她對她遺棄之仇。

    若不是顧千里將她遺棄,她的手不會斷,也不必遭受了那些非人的折磨。

    她活着,就是爲了等到這一天,等到回到顧千里的身邊。

    現在看到顧千里被南宮烈扔出來,她真的很想笑,。

    看到她受傷,她更是想放聲的大笑。

    痛快,真的很痛快。

    -

    城郊。

    冷府。

    紅衣男人看着黑衣男人:“現在就連南宮烈都不知道她去了那裏,看來我們之前讓她親眼看到的事情,還是很影響了她。”

    黑衣男人冷聲:“哪有怎麼樣,本來說好了,將那些黑火竊走,然後再將顧千里帶回去,這樣就握住了南宮烈的軟肋,可是結果呢?”

    現在就算黑火還在他們的手上,但這種東西,既然可以做一個,就可以做兩個,所以南塘國再想擁有這些東西是遲早的事情。

    有些話,就算黑衣男人沒有說,紅衣男人也聽出了他話語裏的意思。

    紅衣男人皺着眉:“顧千里既然沒有立刻回到南宮烈身邊,我們就還有機會找到她。”

    “……”

    “你可別忘了,她的身上,可是有着南宮烈親自喂她喫下的月半。”

    “花無憂,有時候,我還真的有點看不懂你。”黑衣男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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