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近了,大夫身上,淡淡的女兒香便可以隱約可聞了。

    大夫不知道她爲什麼忽然靠近,不過擡頭的瞬間,見到顧千里的樣子,大夫的眼裏,劃過一抹驚豔。

    大夫說:“他這膝蓋沒事的,等會我給他縫合了,再給他上些藥就好。”

    “縫合?”這樣的字眼,讓顧千里一時忘了對這女人身份的好奇。

    因爲這樣的詞,好像只有在現代才聽到過。

    許敏一點也沒覺得自己這話有什麼不妥,點點頭:“是啊,縫合。”

    而後,她又說:“姑娘,你真漂亮。”

    是她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了。

    顧千里對上她純淨的眼眸,笑着迴應道:“你也很漂亮。”

    “我,你,我……”許敏大概是沒想到她會這樣說。

    再對上她的眼眸,她一下子就心慌了。

    自己在這武夷山城做大夫這麼久,還沒有人認出她的身份呢。

    “你先處理傷口。”顧千里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說。

    許敏看了一眼顧千里,收回眸光,開始處理墨子謙腿上的傷。

    喜兒在一旁,打着下手。

    周藝一盆熱水熱水的端出去,端進來。

    顧千里看着一盆又一盆的清水變成了血水,眉頭一直緊簇着。

    “他的傷口很大,我可能需要一些燒酒。”許敏說。

    “我就給大夫拿燒酒。”周叔說着轉身出去了。

    顧千里問:“他這腿上的傷需要多久能夠康復?”

    “這個,怕是說不好。”

    顧千里覺得她話中有話,便又問了一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言情

    許敏也沒有隱瞞,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牀榻上的人:“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再見,我想你這個朋友一定不是一般的執着。”

    顧千里對這個倒是不可否認,不過也沒有應聲。

    許敏又說:“要想她這個腿快點好起來,肯定是需要靜心的修養。”

    “倘若他每天不安分這腿……廢了,也不是不無可能。”

    顧千里臉色很是沉重:“那他若是每天安心養傷大約需要多久?”

    “姑娘,你就不妨直接跟我說,你希望他多久能好?”

    顧千里聞言噗嗤一笑:“大夫倒是一個爽快人。”

    “既如此,我也就不隱瞞了。”

    周藝跟喜兒也同時看一下顧千里。

    顧千里說:“過幾天的藥師大會,他需要參加。”

    顧千里只是開了一個頭,許敏便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啦。

    “他這腿要想參加藥師大會怕是難了。”

    他們這一次過來就是爲了參加藥師會,所以無論如何,顧千里都不想墨子謙因爲她而有所耽誤。

    “聽大夫,這意思你有辦法?”

    許敏搖搖頭:“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我的確沒有。”

    這話說的很矛盾。

    顧千里並沒有着急的問她,而是靜靜等着她的下話。

    之後顧千里拼到許敏說:“藥師大會那天可以讓人擡着他去。”

    “……”顧千里哭笑不得,她問:“這就是你的辦法?”

    許敏反問了一句:“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顧千里一愣,呵呵一笑,搖頭:“的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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