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都傻了,什麼情況這是,孔老闆雖然在天元市算得上高門大戶,但在郭少面前就不夠看了,居然敢來壞郭少的好事。本來嘛,他雖然在勸架,可擺明了是要幫那個小子說話的啊,從態度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驚訝,嶽大師?還讓這個嶽大師高擡貴手?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啊,居然讓此人爲郭少高擡貴手,這是瘋了吧。就算之前不瞭解郭少的人,此時大概心裏已經有數了,東華郭家那可是龐然大物,誰敢得罪,誰又能得罪,這樣的人居然在孔老闆的口中變成了弱勢的一方,這也太讓人無法理解了。

    所以大家都覺得孔老闆莫非不認識郭少?這也不可能啊,孔老闆也算是個大人物了,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他剛纔也叫了郭少的名字,卻依然是這種態度,這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郭少也有點懵,之前還以爲對面這小子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一個憨貨,打算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但現在不由心中一驚,莫非此人來頭很大,不過就算再大又怎麼樣,能大得過他去,他還不服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滾。”郭少看孔老闆很不爽,這不是落他的面子麼,伸手一把將孔老闆給推開了。

    孔老闆也很無奈,得,不識好人心啊這是。如果這兩人真的幹起來,郭少說不定會被嶽楓弄死,那事情就大發了,到時候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如果他沒有出面,那麼郭少是死是活與他無關,但他現在既然站了出來,就不可能將事情繼續下去,要不然真出了事郭家可不會放過他的,於是陪着笑臉道:“郭少,何必呢,只不過一件小事。”

    “小事?”

    郭少氣樂了,他認識孔老闆的,要不然孔老闆也不會這麼說話,只不過他沒將孔老闆放在眼裏而已。此時聽到孔老闆這麼說,他指着嶽楓道:“你倒是說說,這小子敢不給本少爺面子,這能是小事?”

    “郭少……”

    那老者本來對嶽楓也並不在意,雖然是個修士,但修爲看起來並不高,沒怎麼放在眼裏。但很快,他就看到了隨之同來的曾大師,還有香香,頓時有些驚了。

    而這兩人很明顯是和這個嶽楓一起的,此人的身份恐怕還得重新評估,在沒有搞清楚對方底細的情況下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別的不說,光一個曾大師就不是郭家能得罪的,所以當下連忙拉了一下郭少。

    郭少很不解:“幹嘛?”

    而孔老闆可是個人精,一看這老者的態度就知道應該是遇到了個明白人,連忙道:“郭少,這樣吧,就當賣我老孔一個面子,回頭我擺幾桌酒席給你賠禮道歉,今天這事就算了吧。嶽大師是我朋友,希望你高擡貴手。”

    這樣說還像句人話,郭少倒也稍稍緩和了一下內心的抑鬱,不過讓他就這麼算了,當然也是不可能的,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對面這小子付出代價。不過他剛要說話,卻只見旁邊的老者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孔老闆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多謝多謝。”孔老闆不知道這老傢伙是誰,不過那無所謂,至少表面上還是得雙方給面子。

    郭少皺眉,很不解的看向老者,不過他也不是真的白癡,知道老者這麼說應該是有原因的,所以也不再多說,只是對着嶽楓道:“小子,你給我小心一點,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了。”

    嶽楓都懶得理他,笑了笑,和南紅玉等人說話去了。

    郭少感覺自己面子又被踩了,不過那老者一直在給他打眼色,也不好發作,只是咬着牙扭頭走了。今天這事真是讓他無比鬱悶,他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麼丟臉的時候。

    所以走出不遠,他就迫不及待的問道:“莫老,到底怎麼回事,你是怕那小子不成?”

    “那倒不是,只是他身後跟着一人卻是個人物,還是悠着點好。”莫老道。

    “惹不起?”郭少驚了,這不可能吧,還有他們郭家惹不起的人?

    莫老道:“也不是惹不起,那個人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對付起來會很麻煩。因爲他是個煉丹師,而且還比較有名,殺他雖然簡單,但是對名譽不太好。而如果讓他得到了風聲,躲起來那就麻煩了,煉丹師買兇的手段可是防不勝防,我們宗門倒是不在乎,但你可經不住啊,萬一哪天我不在你身邊,會很危險。”

    郭少一愣,隨後大怒:“開什麼玩笑,買兇?我還怕了他不成,我身邊什麼時候缺過保鏢了。莫老,就因爲這點屁事你讓我丟面子,瞧你幹得好事!”

    他當然氣了,他們郭家發展至今,得罪的人都可以繞地球一圈了,怕過誰來着。買兇又怎麼樣,買兇殺他的人難道還少嗎,但是他們背後有莫老的宗門當靠山,怕過誰來,而且他身邊也從來不缺人保護,根本不在乎。

    莫老眉頭一皺,他覺得郭衝的語氣讓他不爽,他可不是郭衝的手下。不過郭家和宗門之間的關係也讓他很無奈,他在宗門只是個小人物,當然也不敢得罪郭少,只是郭衝最近確實有些膨脹了。

    其實他也不是特別在乎曾大師,畢竟曾大師也沒什麼勢力,如果是以前他還顧忌一下,但現在曾大師只是閒雲野鶴,倒也沒什麼打緊。只不過,曾大師與那個小子明顯是認識的,而且孔老闆也稱其爲嶽大師,雖然只是一個稱呼,但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搞清楚對方的身份,這樣下起手來纔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但郭衝明顯不這麼想,咬着牙道:“什麼狗屁煉丹師,本少纔不在乎。你既然這麼害怕,我就不指望你了,回去我會和我爹去說,到時候一定要那小子死。還有那幾個女人,雖然也就那樣,但敗了本少的興致,那又怎麼可能放過她們,到時候我會讓她們知道本少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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