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鶴飛過了城市,飛過了一望無際的大森林,慢悠悠的飛了九個時辰後,自夜半時分才緩緩降落到八仙峯的山腳下訓練新弟子的地方。

    “到了嗎?”酒魅問身下的仙鶴,只聽仙鶴的一聲歡叫,酒魅才從仙鶴身上跳了下來。

    “想不到你還能與仙鶴心意相通啊,小酒魅。”一個聲音在酒魅耳邊響起。

    酒魅驚了一下,細細想着之前並沒有聽到有腳步聲,呼吸聲,連基本的心跳聲都沒有,這個人是誰!

    只聽那個聲音輕笑了一下:“不要害怕,我叫立夏,是收你時那個和你說話的人的姐姐。我聽立冬說你看不見,便想着出來接接你,其他人還要過考驗智力的迷宮才能進去的哦。”

    酒魅聽着立夏的聲音,直感到溫暖的風輕輕的吹拂在臉上,非常舒服。可是……

    “立夏姐姐,我沒過最後一關但其他人都要過,這樣的話對於其他人是不公平的!”酒魅有些猶豫。

    突然,酒魅的頭被立夏點了一下:“你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過了七宗罪,又擁有着極品雙屬性根骨,不會有人多說什麼的!對啦,小酒魅,以後我是負責你和其它小師弟小師妹生活的師姐哦,以後你也要多努力啊!”語罷,抓起酒魅的小手,帶她走進了迷宮之中。

    慢慢走過很長的一段路後,酒魅被立夏領到一排房子前:“小酒兒,現在你雖身在八仙峯腳下,但也屬於八仙峯管轄之內,你的……換臉蠱要不叫姐姐幫你拿下來?”

    酒魅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想哭了:“不,立夏姐姐,這是哥哥送給我的最後的禮物。”

    立夏嘆了一口氣,蹲下來勸說酒魅:“那是你哥哥爲了保護你的,雖然不知道小酒兒身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小酒兒的哥哥一定很愛着小酒兒。不是姐姐覺得你現在的樣子醜,但是其他的小弟子年齡也不會太大,會有些無心的話傷害到小酒兒呢,這是你哥哥希望的嗎?”

    酒魅哭得更厲害了,哥哥,深愛她的哥哥不見了,嗚……

    哭了好一會兒,酒魅才慢慢停止了抽噎,但是酒魅也同樣沒發現,。那哀痛伴隨着大量的熱氣讓旁邊身爲金峯首席兩名大弟子之一的立夏白了臉。

    立夏運氣調息,看酒魅平靜了下來就乘機抓向了酒魅臉上的換臉蠱。一鉗一扯,一個背上長有鬼臉的大蟲子被扯出來的同時酒魅原本的小臉便露了出來。立夏摸了摸酒魅的頭髮想繼續安慰酒魅,但馬上又覺得不對,這頭髮也有古怪,不像染過色的,倒像是。。。。。。立夏瞄着酒魅的頭髮,只見其中有根頭髮無風自動便永極快的速度把那根頭髮扯了下來。瞬間,酒魅的頭髮恢復了她本來的顏色。

    立夏滿意的拍拍手,捏了把酒魅的小臉:“小酒兒,你真可愛,記住咯,爲了方便你找,最左邊的那間房子就是我的,我旁邊那件有風鈴的屋子就是你的!這幾天好好休息吧,有什麼事等人都到齊了的時候才說的,你來得太早了,只能與

    我相依爲命幾天啦!喫飯時食物會放在窗口,好啦,現在很晚了,小酒兒快去睡吧!”

    酒魅從頭到尾都是根據立夏的聲音辨別方位,但立夏話音一落,酒魅又完全感覺不到立夏的存在了。自己站在寂靜空地上,周圍感覺不到人的存在。酒魅正想着呼喚立夏,但又覺得現在連自己的屋子都找不到,以後怎麼在這裏生活?

    叮鈴鈴——

    好像是風鈴聲。酒魅閉着眼辨認這方位。

    叮鈴鈴——叮鈴叮鈴——

    酒魅慢慢走向屬於自己的屋子。望着酒魅的背影,立夏笑了。其實立夏一直在酒魅身後,看見酒魅上樓梯時的摔跤,看見酒魅撞在了牆上然後暈暈乎乎的去摸們,看着酒魅進屋後慢慢的去熟悉自己的環境。立夏覺得這個小師妹實在是有着屬於自己的耀眼光芒,在吸引着自己忍不住去保護她。

    立夏輕點足尖,像影子一樣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連茶已經泡好了。

    ……

    累及的酒魅摸到牀就呼呼的睡着了,之前酒魅過七宗罪時,雖然在睡覺但比不睡還要感到身心疲憊。

    “你是誰?幹嘛老盯着我!”是誰在說話?酒魅想:是我又做夢了吧!酒魅走在熟悉的黑暗裏,聽到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聲音,不禁嘟囔。

    忽然,酒魅在黑暗中走着走着,突然面前冒出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火?酒魅覺得大腦好像有點短路,開始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在做夢,這還是酒魅第一次遇到,可假如這真的是自己在做夢,那這團火又是哪來的?

    鬼使神差的,酒魅將手伸進了那團火之中。

    “你是誰?幹嘛老盯着我!”酒魅發現自己不知道了何處,眼前的行人都看不到她,也碰不到她。可是奇怪的是,剛剛聽到的聲音怎麼與自己方纔在黑暗中聽到的那個聲音一樣?

    誒!我怎麼能看到景象了!後知後覺的酒魅猛然一驚,心裏嘀咕道:是因爲那團火嗎?

    酒魅望向聲音的主人,只見是一個金瞳紅衣的少女,手腳處各系有一對紫紅色鈴鐺,可愛又漂亮。

    少女笑嘻嘻地說:“看你這一身仙氣,是修仙者?報上你的名號,本姑娘想知道是哪位修仙者死在了我的手上!”

    被認出來是修仙者的男子一身白色道袍,笑得很開心,拿起腰間掛的酒葫蘆喝了兩口,帶着一絲醉意慢慢上前幾步走到少女跟前,彎腰吹着她的耳朵說道:“人生若只如初見的初,宮寧初,敢問姑娘芳名?”

    之間少女漲紅了臉,一挽劍直指那名叫宮寧初的男子,羞怒道:“不久生了副好皮囊,帶我宰了你回去用你的皮做娃娃!”語罷,刺向樂宮寧初。

    宮寧初依舊微笑着,不過動作可就快多了。一把捏住女孩的手壓住劍,哐啷一聲,劍掉到了地上,少女也被帶進了宮寧初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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