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師尊難爲:重生魔妻不好追 >第一百二十四章 血月入夢
    “恨憎怨,愛別離,求不得……女媧石碎了七塊,這已然有三塊碎片對應了人間七苦中的三苦。難不成,其餘四塊碎塊對應的是生,牢,病,死?”

    看着師父皺眉不止,與之前的嬌羞之情判若兩人,想來是鮫嵐的死讓他如此的吧……酒魅有些黯然,手一涼,卻被塞進來一顆冰涼如玉的蛋,再一擡頭,正對上了宮寧初滿是閃爍着不明意味的眸子。

    酒魅張嘴,宮寧初卻先一步開了口:

    “兔兒。”宮寧初笑的有些苦澀。

    酒魅低頭,跳脫的性子頭一回有了些乖巧,輕語道:“師父,我在。”

    宮寧初仰頭一口悶酒,道:“這纔像你原來的樣子,恬然冷靜,突然又回到了之前的跳脫,爲師真不是很習慣。”

    “兔兒不懂師父的意思。爲何說是原來?爲何又說是以前?這兩個是一般意思。”酒魅滿是疑惑。

    宮寧初嘴角浮起一絲淡笑,望着新生的朝陽,金紅的光芒與身上如血般的紅衣融爲了一體。

    “師父,這個蛋,你爲何給我?”酒魅撫摸着手中的蛋,覺得莫名的熟悉。

    宮寧初回眸,望着酒魅手中的蛋,道:“這是世上最後一顆鮫人蛋了,雖然是個能力不足的半妖,但是若沒有人好好保護她,它也活不了。你不想帶它,就把它放入着月牙泉吧。”

    “師父想不想兔兒帶上它?”酒魅抱着手中的蛋,蛋上的紋路甚是華麗,好似精心描繪,又渾然天成,讓酒魅捨不得,放不下。但是自己的能力是火,鮫人是水,帶在自己身邊,怕是會對它帶來不好的影響吧……

    宮寧初道:“這是你的事情,當初是你把她孵出來的,現在也應有你決定。”說罷御劍而去,只留下酒魅傻傻的抱着但站在原地。

    “師父,你等等我,等等我啊!”酒魅的臉又氣的鼓成個圓包子,身子輕飄飄的躍向懸崖,也御劍朝着宮寧初離去的方向飛去。懷中的鮫人蛋輕輕動了動,蛋身上的碧藍色紋路悄悄地化成了血紅色。

    白雲淼淼,輕撫着酒魅的腳底,有些癢癢,師徒二人緩緩朝前御劍飛行,本是無言,卻突然傳來一個笑聲,把正在看遠處的一對雲雀合歡的酒魅嚇了一跳,差點把手中的蛋扔了出去。呆道:“師父,你抽了?”

    啪,宮寧初手中的摺扇狠狠地拍上了酒魅的腦袋,斥道:“有你這麼說師傅的?”

    酒魅可憐兮兮的怒瞪宮寧初,道:“是你突然嚇我,還打起我來了,什麼道理!”

    “我是你的師父,道理自然是我定。”宮寧初桃花眼一挑,蠻狠不已。話鋒一轉,嘴角又那在酒魅眼裏看起來很欠揍的笑容道:“兔兒,當時爲師抱着嵐嵐即使從這裏飛過,你是不是就在這附近?”

    “沒有!”酒魅臉一偏,否認,卻很沒用的臉紅了。

    宮寧初又笑:“那你爲何醋了?”

    “我沒有!”酒魅氣的雙手叉腰,卻見蛋蛋咕嚕嚕的掉了下去,酒魅慘叫一聲,嗖的一下就御劍俯衝而下,險險抱住那個逃跑的蛋蛋。

    宮寧初有又笑,也施施然御劍御劍而下,道

    :“不醋,爲何驚慌?”

    酒魅緊抱着蛋,不說話。

    宮寧初又靠近道:“不醋,爲何難受。”

    酒魅縮着頭,依舊把嘴閉的死死的。

    “不醋,爲何撲進爲師的懷抱?”

    宮寧初的氣都吹到了酒魅的耳後了,癢的酒魅一機靈,往後飛出一仗,道:“師父,或許之前我不明白,但我昨日問過了搖光,知道了師父到底有什麼意義!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師父,你不可這樣!”

    宮寧初看着有些扭捏的酒魅,像順毛一般梳了梳酒魅綢緞般的紅髮,道:“兔兒聽錯了,是一日爲師,終生爲夫纔對。”

    “什麼意思?”酒魅不解。

    宮寧初撇了酒魅一眼

    酒魅咬着下脣,突然飛到宮寧初之前,道:“師父,我到底叫什麼?”

    “哦?兔兒終於不那麼蠢了。”宮寧初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那我有名字嗎?我從哪來的?”酒魅眼中滿是好奇。

    “等你自己想起來了,爲師再告訴你。”宮寧初眸子涼涼的,讓酒魅心驚。

    日出而飛,日落而息。只不過,不像往日那般羣星閃耀在無雲的天際,今日的夜空到處都泛着詭異的紅色,不知爲何,酒魅總覺得今日的月光總朝着自己照。

    又飛了一個時辰,酒魅感到了一種越來越強烈的睏倦感,走着走着就是一打盹。

    “師父。”

    “何是?”

    “我……累了。”說完,酒魅便倚在宮寧初身上,昏昏睡去。

    叮——血月射出一條紅光注入進了酒魅眉心的紅痣。

    “宮寧初,你帶我去哪呀!”女孩清脆的聲音遠遠傳來,酒魅御劍在半空中,發現自己竟然來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這裏不正是自己與師父大人清晨離開的月牙山嘛!怎麼又回來了?

    “小舞,不急,快到了。”宮寧初笑的很騷包,看着臉上紅撲撲的血夢舞,給酒魅一種調戲的感覺。

    原來,這纔是師父喜歡的女孩子啊……酒魅眼中有一些失落,想要轉身離去,下一刻卻又是天旋地轉,鏡頭一轉,酒魅發現自己已然到了月牙山的半山腰處,那個女孩與宮寧初失散了。

    “你在哪啊,臭變態,嗚嗚嗚,帶我來這裏,自己卻跑不見了。顫抖着,你給我滾出來!”迴音淼淼,不絕如縷,驚起一片飛鳥,卻得不到宮寧初的迴應。

    血夢舞氣急,化身一隻火凰朝天飛起,無情業火轟然而下,卻發現那些植物燒之又長,連綿不禁。火凰仰天長嘯,業火卻漸熄,凰眼一掃,只見一個一身翠綠長袍的男子施施然從一棵樹中走了出來。

    “姑娘,爲何如此大火?”男子溫文爾雅,讓酒魅覺得有些眼熟,卻又想不起哪裏見過。

    血夢舞怒道:“是你搞的鬼?”

    男子笑,上前淺施一禮,道:“在下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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