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現在,三生跑進林中小屋內,按照他以往等兩個茵茵跟詩音等人的經驗,留給他在這裏的時間比打一套太極拳還要富裕很多。
可是,他一口氣還沒有喘勻,兩個茵茵極度不耐煩催促的聲音便傳了過來:“董三生,你死裏面了嗎?還不趕緊出來,難道你想要讓我們兩個光着身子在這裏凍生病嗎?”
“我……”
三生張了張嘴,滿臉苦澀想要說什麼,卻又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只能苦笑搖頭向外面走了過去,他可不敢在兩個茵茵發怒的時候得罪這兩頭小母狼。
可惜女人作爲這個世界上最神祕,也最誘人的造物主的產物,她們的思維註定不是男人能夠揣測的。
原本儘快出去能夠稍稍平息兩個茵茵怒火的三生,剛剛在門口露頭,迎接他的卻是一頓大罵。
“董三生,你這個混蛋,我們讓你出來,你真的出來這麼快,你肯定是聽到我們兩個都脫光了才這樣的吧?”
“我他麼……”
三生內心的數萬頭羊駝又重新開始奔騰,愣在那裏,進也不是,退也不對,完全的矇蔽了。
他原本想要說:“不是你們讓我趕緊出來的嗎?現在怎麼又嫌棄我出來快了,我剛纔完全沒有注意到你們說自己脫光了好不好?”
不過這番話,三生也只能讓其在自己腦海中盤旋,卻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因爲他早就明白了一個道路,最好不要跟女人講道理,更不要跟自己身邊親近的女孩子講道理,因爲你肯定不會講贏的。
其實很久之前,應該有很多喜歡跟女人講道理而且還能夠贏的男人,不過現在社會這樣的男人已經越來少了,因爲大多數這樣的男人都因爲找不到女朋友而斷了自己的基因。
這個道理套在三生跟茵茵身上雖然不太適用,卻也能夠說明一定的道理。
跟女人講道理,不管是贏了輸了都沒有任何好處。
“你們兩個現在說吧,到底讓我進去還是出來。”三生滿頭黑線。
“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就過來吧,我們兩個已經找到了不讓自己走光的辦法,剛纔只是試探你而已。”兩個茵茵很是得意的說道。
“你才乖,你們全家都乖。”
三生在心中暗自反駁,硬着頭皮走了過去,同時忍不住向兩個茵茵看了過去,好奇她們兩個到底找到了什麼防止自己走光的辦法。
到了那裏他不由感嘆,兩個茵茵實在是太聰明瞭,已經徹底將衣服脫光的她們,竟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用靈桃樹的樹葉混着着靈桃園內各種各樣的靈草,編製成了兩個將女孩子最私密三個部位都報過去起來的草裙跟草衣。
不過饒是這樣,她們絕大部分雪白誘人的肌膚還是暴露在空氣,在點點繁星的映照下進入三生的眼簾,而隨着草裙隨着夜風的舞動,再加上臨時草裙透光的特性,目力極好的三生還是收攏了絕大多數的春光。
“我真的是搞不懂你們這些人類,你們的祖先不也都是不穿衣服的嗎?現在你們怎麼變得不穿衣服好像就沒法見人了一樣。”靈鳥雖然失去了雙眼,不過以它達到的境界,眼睛的作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了。
人的倫理觀念永遠無法跟任何動物奉行的理念所契合,三生並沒有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說服靈鳥,還是本能辯解了一句:“起碼我們的祖先都是有毛的吧,我們現在已經沒毛了,不得穿上衣服嗎?”
這個看似合理的解釋,在靈鳥這邊根本就站不住腳,它揮舞了一下自己光禿禿的翅膀,現身說法道:“我現在也沒有毛了,我也沒有傳衣服啊。”
三生頓時語塞,就算從不喫虧的兩個茵茵也找不到話來反駁,只能轉移了這個話題:“哎呀,你們兩個就不要爭論是不是穿衣服這個問題了,還是想一想怎麼讓兩個神鳥寶寶趕緊孵化吧。”
此話一出,三生跟神鳥都第一時間點點頭。
有了神鳥之前的細節講解,再加上三生自己的體悟,對於如何幫助兩個茵茵達到蛻凡境,以及孵化兩個神鳥卵,他心中已經有了細緻的步驟。
通過眼神交流,確定兩個茵茵準備好之後,三生不在由於,直接從懷中掏出自己的神葫蘆,讓其恢復原本的大小,拔開塞子徑直做到了兩個茵茵盤膝而坐的兩個靈芝身下。
以他通靈的感識,如此近的距離,他的臉龐甚至能夠細緻感受到兩個茵茵凝脂般的肌膚散發出少女特有的體香,以及誘人的溫度。
甚至他的餘光,還多少不受他控制的想要四處遊弋,最後他只能逼着自己集中記憶力,拋空大腦纔將神葫蘆的口伸到雙生子靈芝的根部。
就在神葫蘆內粘稠到即將凝固的靈液就要從葫蘆口流出來時,同樣精神高度集中的靈鳥,卻忍不住開口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純淨的靈液,如果早二十年我能夠遇到你的話,恐怕我的壽命還能夠延長一倍,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
這番話,讓三生徹底放下了對靈鳥的最後一絲戒備,心中不由的想到,若是二十年前的話,恐怕靈鳥根本就不會跟自己廢話,應該是殺掉自己搶走神葫蘆纔對。
不過凡事沒有如果,而且二十年輕三生壓根都沒有出生,這個可能性根本就不存在。
靈鳥的感嘆只能說是它臨終前對自己一個心理安慰而已。
滴答,滴答!
由於三生的靈液已經好久未用,靈液的粘稠程度已經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在其滴到雙生子靈芝根部的瞬間,雙生子靈芝的形態瞬間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不過此時的變化卻跟他之前遇到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