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廁所,凌天辰拿出一根菸走進吸菸區抽了起來。
這時,有五個男子走了進來,爲首的是一位絡腮鬍須的大肚子男子。
絡腮鬍須男子一揮手,就見他身後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把守在了門口,另外兩個男子則跟着他走了進去。
凌天辰感覺到了不對,眼神一凝看了爲首的那個大肚子絡腮鬍須男子一眼。
那個絡腮鬍須男子慢慢走向凌天辰,開口道:“兄弟,借個火。”
凌天辰目光直直地盯着絡腮鬍須男子,輕笑一聲:“別在這裏裝模作樣了,你有什麼目的直接說吧。”
“呃!”
絡腮鬍須男子一愣,沒想到凌天辰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一滯,然後陰笑一聲:“行啊,小子,警惕性夠高的,不愧是在大人物身邊做保鏢的。”
絡腮鬍須男子說着,一揮手,就見他身後那兩個男子一左一右把凌天辰給包圍了起來。
絡腮鬍須男子對着凌天辰說道:“兄弟,你是保鏢,我們幾人是打手,咱們也算是一個體系裏面的人。既然你來到我豪哥的地盤了,那就要交點孝敬給豪哥我。”
凌天辰抽了一口煙,張口吐了一個菸圈,淡淡地對着豪哥說道:“豪哥是吧,那麼按照你們這裏的規矩,我應該交多少孝敬給你呢?”
沒想到凌天辰這麼懂事,豪哥心裏暗喜,心想這下可以發筆意外之財了,於是開口說道:“十萬,哥們給別人都是要十五萬,看在你這麼識相的份上,就湊個整數吧。”
凌天辰樂了,這個傢伙是在做夢麼,一張口就是十萬元,這是想把自己當冤大頭啊!
凌天辰面不改色,學着豪哥的語氣說道:“我也有個規矩,凡是對我不敬的人,都要打斷他一條腿,或者拿錢消災。
兄弟,你是打手,我是保鏢,咱們也算是一個體系裏面的人,那我也給你優惠一點,你就給我二十萬算了,零頭我也不要了。
我給你十萬,你給我二十萬,這樣算來,你還該給我十萬,我們就誰也不欠誰的了,可以吧?”
“呃!”
豪哥還以爲自己聽錯了,愣了一下,然後勃然大怒,對着那兩個手下說道:“臥槽,兄弟們,盤他!”
那兩個男子早就按訥不住了,聽見豪哥的命令,忽然從懷裏掏出一根鋼管,對着凌天辰的頭頂砸去。
“混蛋,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老子弄死你!”
二人怒吼了一聲,面目兇狠。
凌天辰似乎被嚇壞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鐺鐺!”
豪哥本以爲凌天辰會被自己的屬下給打倒在地呢,卻沒有想到耳中卻聽到兩聲金屬撞擊的聲響。
豪哥嚇了一跳,又看見那兩名屬下手中的鋼管齊齊地脫手而出,墜落在了地上,手掌虎口鮮血直流。
那兩名屬下只覺得自己剛纔像是砸到了銅牆鐵壁上一般,手臂發麻,手掌簡直沒了知覺。
二人被驚得愣在了那裏,不敢置信地看着凌天辰。
守在門口的那兩個男子本以爲豪哥出馬,那是手到擒來呢。
本想看凌天辰被豪哥的鐵拳打倒在地,哀聲求饒的情景,沒想到他還沒出手呢,就被那個年輕人給嚇得落荒而逃。
“什麼情況,老大?”
二人也顧不得守在門口了,跟着豪哥也向前跑了起來。
豪哥一邊搖晃着肥胖的身體向前跑,一邊驚恐地出聲:“臥槽,獵物太扎手了,咱啃不動,快跑!”
“這個慫貨!”
凌天辰不屑地搖頭笑了一聲,兩巴掌把房間裏的兩人打倒在地,然後追到門口,右手手指一彈,三枚銀針對着已近跑到走廊盡頭的豪哥等三人射了過去。
“啊啊啊!”
三人不約而同地慘叫一聲,然後‘撲通’趴在了地上。
由於剛纔跑得太快,慣性使然,三人的身體在地上向前翻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朱建林引領着李道深和李元奇從後門走進大廳,對着衆人高聲喊道:“大家注意了,李大師師徒來了,李大師來了!”
楚逸飛、許開陽、蘭鴻澤等人聽見後,紛紛停止了交談,看向後門門口處。
只見,一個全身灰色道袍、鬚髮皆白的老道士走了進來,身後還跟着一個年輕的道童。
老道士揮動了一下手裏的拂塵,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李大師來了!”蘭鴻澤站起身來,帶着衆人向着大廳後門處迎接了過去。
“李大師好!”
“見過李大師!”
“李大師大駕光臨,歡迎、歡迎!”
衆人紛紛抱拳,對着李道深打招呼。
面對衆人的恭迎,李道深微微額首,但連正眼也不看衆人一眼,一臉的倨傲!
衆人都不敢面露不悅之色,打心底都覺得大師就應該是這幅模樣,於是面色更加的恭敬了。
看見衆人那畢恭畢敬的模樣,李道深心裏一陣得意。
他早就摸清楚了世人的嘴臉,你越是表現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世人就越是覺得自己有真本事。
你越是態度謙卑,和衆人打成一片,世人就越發看不起你。
李元奇看見衆人對自己叔叔的態度,臉上無比的得意,一臉傲然地看着衆人。
就在這時,就聽見走廊裏三聲慘叫響起,一個肥乎乎的身軀在地上翻滾着,從後面的走廊翻滾到了大廳裏。
緊接着,又有兩個男子在地上翻滾着跟着滾了進來。
“呃!”
“什麼情況?”
楚逸飛、許開陽、蘭鴻澤等人都愣在了那裏。
朱建林和李元奇二人也是一愣,待看見地上摔得鼻青臉腫的三人之後,朱建林臉色大變。
本以爲豪哥他們正在暴打凌天辰呢,沒想到這才過了五分鐘不到,豪哥就被人打得屁滾尿流地趴倒在了地上。
豪哥不是號稱打遍玉陵市無敵手麼,現在這表現也太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