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魚明白了,這幾天他在夜流那邊已經拉走了他們的客源,原因也查到自己身上,還好老班,雲鴛歌,吳冰她們沒有來,不然就有點難搞了。
“我是沒有問題的,夜流那邊你們需要扛嗎?”
“我紅纓還真不怕夜.....”
“刀疤,過份的吧,搶我們夜流的DJ?”
砰砰砰...
一個個小弟都爆了酒瓶子,是夜流老闆帶了一幫小弟過來了,剛纔小弟彙報DJ被紅纓帶走了,他們就趕過來了,裏面不少客人都嚇得跑了出去,紅纓酒店內就剩下兩幫人對峙。
“黑金,這塊肉你吃不了。”
紅纓刀疤沒有被嚇到,就算打他們也不怕,而且平時也不是沒有打過,刀疤坐吧檯:“你看你後面。”
“杜鵑?”
“子非魚弟弟,這兩個臭男人沒有嚇到你吧。”
杜鵑花色旗袍,打扮的很香菸,30左右,可謂風韻正是時候,完全可以在牀上迷死人那種...
后街,三勢力。
刀疤,黑金,杜鵑,三個老大聚一起,一言不合恐怕只能開打了,杜鵑先開口:“黑金,你不厚道啊,你把整條街的客人都搶了,你讓我們怎麼營業啊?”
“杜鵑,客人喜歡去誰家刺激,那是他們的自由,我還能攔住他們不成?”
“黑金,你也不怕噎死。”
刀疤的口氣很衝:“現在人已經被我請到紅纓,那就是我們紅纓的人了,你想要搶人,問我們兄弟同不同意。”
砰砰砰....
刀疤這邊的小弟也紛紛爆酒瓶子,橫指着黑金的小弟,只要刀疤開口,估計就要打起來了。
“大家都是做生意何必傷了和氣。”
杜鵑夾了一根菸,一個吞吐,充滿了誘惑:“子非魚弟弟,願意來姐姐的藍月亮嗎,一天一萬提成另算,打賞全額。”
“杜鵑,別以爲你有杜家罩着我們就不敢動你。”
“真是不懂憐香惜玉,子非魚弟弟,你說呢?”
“我說你們這樣一天能賺多少錢。”
蘇子魚無奈聳聳肩膀。
“子非魚弟弟話裏有意思哦。”
“來了幾次,打量你們所在的位置,放着天然娛樂場所不搞大一點,爭這麼一點盈薄之利有幾個意思。”
“非魚兄弟,你有何建議?”
幾人本來就是想蘇子魚的,所以對於蘇子魚的意見,他們自然也想聽聽。
“調酒師,搞一杯。”
蘇子魚慢慢結過酒品了一口:“后街尾是誰的地盤?”
“公家的。”
“盤那裏?那堆積不少廢棄油桶,就算不盤都可以隨便用....那裏關我們盈利何事?”
“如果你們相信我,你們三人合作把那盤下來,我有把握讓你們每個月的盈利至少漲十倍,當然,作爲技術參股,我要四分之一利潤。”
“子非魚弟弟,你在跟哥哥姐姐們說笑話嗎?”
“你們不虧,我只不過是目前沒有名氣,就憑我的那些舞曲DJ,我的原創,足以賺到的錢比這裏還要多,你們考慮,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們相信我,可以簽訂協議,如果沒有讓你們賺回十倍盈利,我補足給你們,當然,多餘出的盈利那可全都是我的了。”
杜鵑打趣着蘇子魚:“子非魚弟弟,你官司可還欠着金莎婚慶10萬賠償沒有償還,你就敢在我們面前空頭套白狼?”
“人生就是一場豪賭嗎?十倍利潤只不過是我的保守盈利,說不定上百倍呢。”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刀疤男也被蘇子魚的話誘惑住了,十倍的盈利,可不是幾倍。
“所以啊,人生就像是一場豪賭,只要你們敢賭,這把莊我就有把握給你們開一個大滿貫。”
刀疤,黑金,杜鵑,三人都讓蘇子魚說的很心動,三家合作,還能給每家翻十倍以上利潤,這筆買賣好像怎樣都划算:“那需要我們投入多少錢?”
這個問題很關鍵。
“只要一套頂級的DJ設備。”
“就這麼簡單?”
三人面面相視,還說一家掏上百萬那就不現實了,如果只是一套設備,這完全沒有問題。
“就這麼簡單。”
“我同意了。”
“我也同意。”
“合作愉快。”
四杯酒碰一起,蘇子魚帶着三人到了后街尾這邊,其實很近,上面還有一條天天堵車的公路,騎車轟鳴聲不斷,這個地段連開發商都不願意開發,直接擱置,全是廢棄油罐。
“需要清理掉嗎?”
“別,還怕這些油罐不夠呢。”
“子非魚弟弟,你是想把這裏打造成露天場所?”
“聰明!”
沒錯,蘇子魚看中這塊地段了,而且更重要周圍都沒有高樓,完全不擔擾民,蘇子魚安排下,每個油罐清理乾淨,然後清一片場地,至於舞臺,全用油罐並排,焊一片鐵板上去就搞定,完全就是就地取材。
閃光燈蘇子魚讓他們記錄好,用油罐削一半,固定好一團團篝火.....這樣一個簡陋的場所就出來了,而且不像夜店裏,只能容幾十人就顯得非常擁擠了,在這上幾千號人都沒有問題,這簡直就是一個小型的油罐演唱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