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三點多了啊?”
“時間過的太快了,服務員,十打酒送給白龍。”
“不好意思,酒沒了...”
“靠,你們怎麼做生意的,開夜店好意思說自己酒沒了?”不知不覺看向蘇子魚DJ臺下,遍佈一箱箱的啤酒,已經堆不下了,但不妨礙客人送送送,甚至是一些被蘇子魚電臀舞電到的富婆,幾乎包了全場的酒送給蘇子魚。
太火爆了。
差不多四點多的時候,蘇子魚才脫身,吳冰見到這麼晚了也沒有車了,直接在蘇子魚租的別墅住下了,反正還有兩個空置的房間。
這一覺睡到下午三點多。
“早啊,各位。”
“你竟然比我還能睡。”
蘇子魚一臉蒙圈的看着吳冰,他差不多洗漱好準備出門,吳冰還蓬鬆的頭髮剛起牀:“啊...你你你..”
嗖的一聲。
吳冰一溜煙落跑回房間,這纔想起來,這不是她宿舍,竟然直接就出來了,還好沒有穿着睡衣,蘇子魚這也沒有睡衣給她不然就鬧笑話了,以爲在她們的住處裏,忘了在蘇子魚這裏了。
“中邪了啊?”
蘇子魚沒有理她,準備開喉練歌,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吳冰才整理好出來,喃喃想着:“虧大了,竟然被看到素顏了。”
“就你一個人啊,你哥們呢?”
“他?”
蘇子魚起牀的時候,魯細早早就已經出門了,絲毫不用懷疑,就算魯細四點纔跟蘇子魚他們回來,但早上七八點的時候就出門爲了生活奔波了,不得不說,習慣熬夜的人,其實睡幾個小時也可以的。
“蘇子魚,我先回去了。”
“行。”
剩下蘇子魚一個人,當然是練歌,距離小組賽可是還有半個月的時間,這些賽事蘇子魚也不清楚說什麼好,跟21世紀一樣,一個選秀賽事到總決賽,最少都得幾個月或者半年以上。
蘇子魚快樂了,可有人就不樂意了,處理着公司的事,黃潁彤不忘讓人盯着蘇子魚,見到傳來的視頻,又去夜店快樂的狂歡,臉色都綠了:“還笑的那麼開心是吧?”
如果蘇子魚清楚黃潁彤的想法,一定大呼冤枉,其實是活該,蘇子魚真的忘記這茬了:“來人,給他們一點警告。”
乾淨利索。
那會蘇子魚沒有仔細看,如果蘇子魚站在黃潁彤面前一定非常驚訝的,因爲黃潁彤神似一個人女演員,毛俊傑。
毛俊傑可謂是身材姣好,美豔動人,一直以來似乎不被太多的喫瓜羣衆們所關注,也沒有像一些藝人那般紅得發紫活躍在藝圈。
“你們誰是后街夜店的負責人?我們收到舉報你們在這條天橋底下進行非法營業,從今天起,停業三日進行整頓。”
“你們算哪根蔥,讓我們停業就停業嗎?”
幾十個小弟,頓時把來人圍住。
“都下去。”
刀疤,黑金,杜鵑。
沒想到尚嘉集團動作這麼快:“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裏是舉報的資料,還有這裏拆掉,那些油桶我們等下會有專人來處理,都讓開。”代表官家的人從不會害怕這些小青年,更何況金陵的管制一直都非常嚴肅,如果他們敢阻攔,恐怕整條后街得娛樂設備都得整改。
驕橫跋扈?
蠻不講理?
自以爲是?
沒錯,富二代的通病在黃潁彤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但如果你只認爲她是這樣的一個人那你就錯了,她還擁有雷厲風行的性格。
蘇子魚這邊也受到了后街的消息,這個時候纔想起他們遞給自己的那張紙條,尚嘉集團。
蘇子魚打開這個世界的搜狗,搜索尚嘉集團,立馬一羅列連接就彈出來了,尚嘉集團成立於金陵,其控股在金陵主板整體上市,是一家以房地產開發爲主營業務的綜合性大型企業集團,前年年全年銷售合同金額突破2000億。
尚嘉集團一直秉承“用心構築美好生活”的使命,在致力於推動社會進步,讓城市生活更加美好的同時,堅持爲每一位客戶打造舒適、綠色、健康的生活體驗,也爲員工提供精神與物質的幸福生活。
“什麼鬼,原身怎麼會得罪這種巨頭?”
蘇子魚一陣虛汗,越看越心驚,尚嘉集團依託房地產主業優勢,整合產業鏈上下游以及跨產業鏈間的資源,深化在長租公寓、商業運營、裝配式建築、教育、社區服務等多個方向的“房地產+”戰略佈局,構築一個良性發展的房地產生態圈。
這些蘇子魚都不懂,他只想搞清楚原身怎麼會得罪這個尚嘉集團,這種巨無霸跟金莎婚慶完全都不是一個等級的:“尚嘉尚嘉尚嘉.....”
蘇子魚不斷想...有點熟悉了,好像真的在哪裏聽過尚嘉集團,記憶回到某個婚禮現場:“臥槽臥槽臥槽!!!”
蘇子魚好像想到了,此刻的心情只能用三個臥槽來形容了,根本就不是原身的鍋,而是他的鍋,那個被他唱了一首往後餘生就散夥的新人,那個新娘就是尚嘉集團的千金。
怪不得他們要搞自己,原來問題出現在這裏,關鍵自己還是作爲壞人一方蘇子魚這才尷尬,因爲他的原因破壞了別人的婚禮,面對報復,蘇子魚能說什麼?
道歉?
肯定不會接受?
這種大集團用腳想一想就清楚面子很重要,根本不會接受道歉,蘇子魚也是鬱悶了,沒想到剛魂穿上來就攤上了這種事,寶寶心裏苦,寶寶不說。
再度搜尋一下。
果然,關於婚禮現場蘇子魚記得衝上過熱門的,但一夜之間那些新聞跟視頻都被抹掉了,畢竟事關尚嘉集團的臉面,同時還有蘇子魚在校園唱的那首同座的你,所有視頻帖子都被刪除了,這擺明就是針對他。
既然針對他,那夢之聲會不會也.....:“臥槽,太狠了吧,不會想捧殺自己吧?”
回想到海選第三關那些評委導師的吹捧,蘇子魚頓時褲襠覺得一陣涼颼颼,太多那首歌固然很驚豔,但還不至於讓那三個導師那般跪舔:“這有點難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