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他只是想要上洗手間,趙冰月便朝他走了過去,剛朝他伸出了手,駱華生便一把抓住了她,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趙冰月猛地一下跌進他的懷中,被嚇了一跳,驚慌的想要從他的身上爬起來,駱華生的手卻扣住了她的腰不讓她動彈。
“駱華生,你想幹什麼?”趙冰月扭動了幾下,知道他不會放過自己,便也懶得再動彈了。
駱華生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她的腰上輕輕地捏着,低沉着聲音看着她說道:“你剛纔去做什麼了?”
趙冰月偏開了頭,忽略掉男人噴灑在她臉上的灼熱呼吸:“我說過了,下去喫飯,怎麼我連飯都不可以吃了是嗎?”
駱華生皺眉:“我有這樣說過嗎?”
趙冰月啞然。
“自己去喫東西,爲什麼不給我帶?”駱華生質問她。
像是在呼應他的話,男人的肚子突然咕咕的響了起來。
病房裏安靜了下來,空氣中散發着某種尷尬的氣息,趙冰月擡眸掃了駱華生的臉色一眼,好像尷尬的人是她,跟他沒有什麼關係一樣。
他依然神情自若地望着她,眼中控訴的意味十足。
趙冰月也逃離不了他的懷抱,便在他身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語氣冷淡的說道:“徐穗沒有給你帶喫的嗎?我以爲你喫過了。”
又是徐穗!
駱華生黑了臉:“你不提徐穗會死嗎?”
若不是她做的那些事情,又給他招惹出一個貝度,他用得着拿徐穗來氣她嗎?
“當然不會死,不過某些人會不會我就不得而知了。”趙冰月推了推他,不留情面的想要爬起來。
一想到徐穗剛剛在這裏跟他摟摟抱抱過,她就不想在這個病房裏多待一秒鐘,只覺得空氣都被污染了。
“你放開我,這麼缺女人,可以給你的徐穗媚媚打電話。”
“胡說八道!”駱華生越發難以忍受她的陰陽怪氣,如果不是因爲他的腿不方便,他真想翻過身將她壓在身下,讓她好好感受一下惹怒他的下場。
“我怎麼就胡說八道了,難道她不是你叫過來的?難道你們剛剛擁抱在一起是我看錯了?”
駱華生想將這件事一筆帶過,但她不願意,他做得出來,還不能讓人說了?
駱華生被她氣得不輕,什麼叫做他叫過來的?他來這兒的事壓根就沒有告訴過徐穗,更甚至說,他幾乎就沒主動聯繫過徐穗。
如果不是徐穗主動往他懷裏撲,他也不會將計就計利用她來氣趙冰月。
現在倒是被她認爲是他叫過來的了。
“趙冰月,你別告訴我你是在喫醋。”駱華生騰出一隻手來,不輕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的眼睛看着自己,“你真在意她的存在的話,你可以告訴我啊,只要你好好的伺候我,我說不定一高興就……”
趙冰月臉色驟變,一下子沉了下來,目光微冷的看着駱華生:“我喫醋?駱先生,你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