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冰月心中憤憤然,掙扎的動作更多了。
駱華生卻不以爲然,笑着說道:“真的沒有喫醋,那你告訴我,你剛剛爲什麼走的那麼匆忙?你在逃什麼,是擔心自己的情緒外泄被我發現笑話你嗎?”
他越說,趙冰月心裏就越氣憤,他明明什麼都知道,卻還是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傷害她,只是因爲……
“算了。”趙冰月低頭笑了笑,“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腦子長在你的頭上,我也控制不了。”
她的手推了推男人的胸膛:“請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打飯。”
駱華生看着她倔強不肯服輸的樣子,話是妥協了,可她心裏卻一直不服氣吧。
你爲什麼總是這樣倔強,向我服一次軟不行嗎?
眼看着她就要離開他,駱華生再也無法忍受,按着她的後腦便吻了上去。
他的吻讓趙冰月猝不及防,熱烈又強勢,帶着一種翻天覆地的狂妄,像是要將她吞沒一樣。
趙冰月瞪大了眼睛,從激烈的掙扎,身體慢慢的妥協溫順了下來,眼睛不知何時閉上,直到她快呼吸不過來時,駱華生才終於放開了她。
他喘着氣看着她的眼眸說道:“我現在不想喫飯,急切的只想喫你。”
趙冰月皺了皺眉,同樣氣若游絲的回:“你恐怕沒有那麼大的胃。”
駱華生笑了笑,落在她腰上的手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你要是不聽話,別說腿了,就算付出我這一條命,我也能把你壓得死死的。”
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一種蠱惑的意味,輕輕的飄散在她的耳邊,勾着她心靈深處的某根弦,輕輕的撥弄着。
趙冰月一直都知道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尤其是他越發成熟後,這一種魅力就變得潛移默化不動聲色起來,如酒香一般,讓人上頭。
她努力讓自己保持一絲清醒,又聽到他肚子傳來的叫聲,想跟他商量:“你真的不餓嗎?真的一點東西都不需要喫?”
駱華生沒有說話,趙冰月擡頭看上他,就撞進他正好看向自己的眼神裏。
那一汪漆黑的墨色瞳孔,神祕的就像遼闊的天空,就那麼一下對視的衝擊,給她的心靈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她有點無所適從,被駱華生諷刺挖苦久了,她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和相處方式,突然間被他這樣看着,趙冰月的臉忽然沒有出息的紅了起來。
“當然要喫。”駱華生說了一句,大腦一片空白的趙冰月還沒有搞明白他的意思,身後的病房門就被人推開了。
“堂哥,你沒事吧!”洛歡歡拉着貝度急匆匆趕過來,結果一推開門,就看到趙冰月趴在駱華生的身上,兩人的距離捱得很近,空氣中散發着一種極其曖昧的因子,畫面看得人臉紅心跳。
他們雖然沒有在做什麼,但這樣的姿勢被他們撞見,趙冰月心裏彆扭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