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不知道駱家的池塘在什麼地方,她要對趙冰月下手的話,自己也挪不動趙冰月,只能叫人幫忙,可那樣的話,她不就是團伙作案了嗎?
“真的不是你?”趙冰月定定地看着俆藝,想從她的眼中看出她有沒有撒謊。
“我騙你們做什麼,怎麼,堂堂駱家的當家人,你們連在自己家發生的事情都搞不定嗎?還來怪罪在我頭上,誰不知道我對你們嫉惡如仇,也許對方也是在搞我呢?”
“我就問你,你手背上的抓痕是怎麼來的?我看着抓痕也是剛抓沒多久的,不會這麼巧,我剛抓了想要把我溺死的人的手,你的手也緊接着出事了吧?”趙冰月冷笑。
俆藝的臉瞬間變得蒼白,這件事情,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事實上,她也不知道她手背上的抓痕是怎麼來的,只知道自己睡了一覺醒來,手就這樣了。
“有人要害我!”俆藝突然大喊了一句,舉起手,“我可以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過傷害趙冰月的事情,如果我做了,我不得好死!”
俆藝兇狠的模樣,讓趙冰月和駱華生更加猶豫,如果不是她,那會是誰?她手上的傷,又怎麼解釋?如果是她,那她發這個誓,對自己也太狠了點。
不在場證明?
俆藝咬着脣想了半天,根據趙冰月說的,她掉進池塘的時間,是從徐穗的房間回來的路上,那個時候……她好像就在駱家,只不過不知道因爲什麼時候睡着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躺在駱家客房的房間裏。
俆藝將自己的情況如實說了,趙冰月又緊接着問她:“你有人證嗎?你不知道自己怎麼躺到客房去的,說明有人把你送到客房,難道就沒人幫你作證?”
“我又不知道是誰把我送到客房去的。”俆藝皺緊了眉頭,更重要的是,她醒來後問過所有人,每個人都搖頭說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就報警吧,把這件事交給警察處理,不管你是對是錯,警方自有判斷。”趙冰月面無表情的說道。
“是,我們馬上去辦。”駱華生給他的兩個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立即將俆藝帶了出去。
俆藝剛被帶走沒多久,徐家的人就得知她被駱華生和趙冰月的人帶走了,徐穗更是將電話打到了家裏。
“華生,你就不能放過我堂姐嗎?就算她做了什麼事,趙冰月也沒有出事,你就不能再給她一次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