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駱華瑞和錢染染走了下來,駱華生挑了挑眉,戲謔說道:“三哥,精神很飽滿啊,怎麼,昨天晚上睡得很香嗎?”
駱華瑞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的陷阱,點了點頭:“還不錯。”
“也就是說,三哥昨天晚上沒有與錢小姐做什麼?”駱華生感到惋惜的嘆了一口氣,“又白白的浪費了一次機會,三哥啊,難怪二審最擔心你的終身大事。”
旁邊的錢染染因爲駱華生的調侃微微臉紅,但不得不說,昨天晚上她的確有所期待,但意料之中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駱華瑞這個人啊,說他很正直,可有時候他做的事情又不符合他這樣的人設。
駱華瑞倒是沒有因爲駱華生的玩笑而惱怒,昨天晚上有多少人在期待他和錢染染髮生些什麼,他心裏很清楚。
不過有些原則,就算是全世界都逼迫他,他也絕不會那麼輕易的妥協。
“四弟有這麼多閒心,不如多分擔一點在工作上,不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壓在我的頭上,畢竟你現在纔是駱氏集團的總裁。”
駱華瑞說着坐了下來,開始用餐。
駱華生知道他根本不是在抱怨自己給他的工作任務過多,只是在借題轉移話題而已。
“我就是擔心了,再過幾年三哥你就要三十歲了吧,都說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三哥遲遲不對女人動心,難道是因爲沒有喜歡女人的能力?”
落花生自動忽略了洛華銳對趙冰月的心思,也想借此告訴所有人,駱華瑞和趙冰月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
駱華瑞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很多事情他們自己都心知肚明,又有什麼可說的呢?
“趕緊喫早餐吧!”趙冰月提醒他們,她一點都不想再聽到這個話題。
“喫點這個吧。”駱華生非常貼心的給她夾菜。
錢染染着審視着駱瑞的臉色,昨天晚上駱歡歡喝醉後說的話,她現在還記憶猶新,可現在駱華生這麼說……到底誰說的纔是真的?
錢染染還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就看到駱歡歡黑着臉從樓上走了下來,整個人身上都縈繞着難以形容的戾氣,好像所有人她都看不順眼一樣。
她朝着餐桌的方向走了過來,還不忘讓管家去給她拿醒酒湯:“多拿一點,我頭快疼死了。”
駱歡歡正好坐在了錢染染的身邊,錢染染看着她紅着臉的樣子:“歡歡,原來你這麼不勝酒力啊,早知道……”
早知道她就不提議大家一起喝酒了,可那只是紅酒而已,錢染染以前曾經每天要喝一瓶,沒想到駱歡歡才喝了幾杯就醉成了那樣。
“我酒量好着呢,昨天就是心煩,加上在外面吹了風受了寒,所以有些難受,還有昨天晚上……”感覺到其他人的視線都看向了她,駱歡歡只好趕緊打住,面無表情地說了句,“算了,大家喫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