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麪包喫完了,他們又開始催促她上路。
頭頂直升機的聲音似乎越來越大,他們只能加快步伐。
“該死,他們怎麼追得這麼快!”有個男人抱怨。
“他們開直升機當然夠快,還好我們一直走在密林中,他們很難發現。”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得趕緊想辦法逃脫他們的追捕。”
“那該怎麼辦?留着這個女人,只會拖我們的後腿。”
前面幾個男人的商量聲傳到霍昔的耳朵裏,霍昔身體不由顫了一下。
她身上到處都是傷,腳底也被枯枝樹葉劃破,不管他們怎麼推搡都走不快。
劉毅一直跟在她身邊,大手抓着她的手臂,幾乎半提着她走,聞言也緊張起來,生怕他們會爲了保全自己,將霍昔扔在這裏。
他好不容易花了這麼多精力把她要到身邊來,不可能就這麼輕易放開她的。
“都是因爲這個賤人!”之前試圖輕薄霍昔的男人,猛地轉過身來,一巴掌扇在了霍昔的臉上。
那一巴掌極重,霍昔的鼻子被打出了血,劉毅立即擋在了她的面前:“平兄,不能再打了,把她打暈了,她只會更加拖我們的後腿。不如這樣,我揹着她,這樣就能走快一點。”
霍昔被怎麼打他不管,可如果他還沒得到手,就被打死了,多不划算。
叫平兄的男人冷哼了一聲,眼裏滿是鄙夷和不屑,目光落在劉毅那雙短腿上:“就你這雙短腿,背上她,你能跟上我們嗎?別以爲我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
霍昔聞言,心裏大駭,抓住衣服的手指不停的捏緊,警惕的望着眼前的這些人。
“你們別過來!”
“平兄說得不錯,咱就在這裏把她給做了,這一趟咱們就算沒白來,爲了她丟了性命,不值得!”
逐漸有人同意了平兄的建議,劉毅卻蹙着眉頭,不太願意。
霍昔是他一個人的,他可不想費那麼多力,冒那麼大的險,結果就只是滿足自己一次而已。
他要將霍昔留在身邊,一輩子都做他的女人,讓她知道,就算他醜到嚇死人,也是她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她逃不掉。
“平兄,你們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不會讓她再拖後腿,我們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陸笙的人就要追上來了。”
“劉毅,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居心,還是你想獨佔她,不想讓我們染指?”平兄怒了,一把提住劉毅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
跟眼前的這個男人相比,劉毅真的又黑又矮又小又醜,被平兄輕輕一提,雙腳就脫離了地面。
劉毅看着平兄凶神惡煞的模樣,知道自己得罪不起他,趕緊討好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也不敢獨佔她,只是我們冒了這麼大的風險,就只爲了上她一次,未免太不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