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你竟然該毀我虛神修士留下的圖案?”
枯葉宗一弟子,大聲吼道。
“不管你什麼身份,你一定要付出代價!”
三木宗修士亦是語氣充滿了殺意道。
“真是該死!”
極陽宗弟子胸膛劇烈起伏。
“別以爲你們是中十二域來的,我們便不敢如何,大不了將你們全部斬殺,我們再一死謝罪!”
司馬家弟子也紅着眼睛道。
“一羣下十二域的垃圾,也敢在此猖狂,你們有實力將我斬殺嗎?”
趙雷根本不以爲然,嘴角露出一絲輕蔑之色,“只是毀了一副圖案而已,這裏不是有數百幅嗎?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李墨聞言,亦是皺緊了眉頭,不悅的看着趙雷,此人,太過可惡了!“阿彌陀佛,施主所作所爲實在過分!”
小和尚雙手合十,看着被毀掉的圖案,露出一絲不忍之色。
“禿驢,一邊待着去!”
趙雷不屑道。
“該死的,竟然打擾老祖思春?”
灰毛雞怒聲道:“信不信老祖瞬瞬息將你斬殺!”
“下十二域真是一羣井底之蛙,連一隻畜生也敢對我放肆!”
趙雷揹負雙手,站在原地,不以爲然。
“的確是一羣井底之蛙!”
柳師妹也諷刺道。
“夠了,趙雷你道歉!”
那沉穩的青年,再次開口道。
“什麼?
我爲什麼道歉?”
趙雷不屑的搖頭,“只是毀了一副而已,還有這麼多圖案怕什麼?
反正這些圖案,也沒有幾人能夠領悟,留着也是浪費!”
“道歉!”
那沉穩青年,眉頭微微一皺,顯然是有些不悅了。
趙雷咬牙,看着一羣下十二域的天驕,露出了濃濃的不屑之色,“好吧,就當是我錯,我向你們道歉!”
下十二域的修士,依舊是一臉怒意,這可是他們先祖留下的圖案,被此人竟然毀掉了近乎三幅,不可饒恕,區區的一句道歉便能夠了結嗎?
而且,他那態度是道歉嗎?
“道歉有什麼用?
這是我等先祖留下的造化,留下的至寶!”
“簡直不可饒恕,你必須將其修復完好,不然你休想走出這裏!”
一衆年輕修士,不管是極陽宗,還是司馬家,亦或是枯葉宗,三木宗,皆是同仇敵愾。
那沉穩的青年,淡淡看了過來,“道歉便可,你等也不要太過分!”
“你說什麼?
中十二域便了不起嗎?
將我先祖壁畫毀掉,就單單一句道歉便算過去了嗎?”
司馬家年輕弟子怒聲道,旋即看着李墨,“李長老,請您給我等做主!”
“李長老,請您給我等做主!”
所有修士,皆是彎腰拜了起來,他們知道李墨的修爲,即便是這些中十二域的修士,也決然無法與李長老對抗,只要李長老肯出手,一定能夠將他們狠狠教訓一頓。
趙雷與柳師妹等人,也是看着李墨,嘴角露出了一絲諷刺。
“壁畫已毀,想修復是不可能了,而且,趙道友已然道歉了!”
李墨開口道。
“算你識趣!”
趙雷哈哈一笑,被下十二域衆人如此看重的修士,沒想到這麼識趣啊。
中十二域的衆人,一個個都是面帶微笑,總算有個懂事之人了,而下十二域衆人,全部露出焦急,不甘之色。
“這壁畫的珍貴程度,想必趙道友也知曉吧,既然道歉了,我等自然是會原諒的,那麼,現在將損壞的三幅圖案所需的賠償,交上來吧!”
李墨繼續道,聲音,依舊是那麼的平靜。
“什麼?”
趙雷猛地一驚,彷彿被踩到了尾巴一般,“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
“這三幅圖案,一副毀掉,兩幅損壞,若是依照這三幅圖案的價值來賠償,你一定賠不起,就將你的儲物袋交出,當做賠償吧!”
李墨道。
“我沒聽錯吧柳師妹?
這些下十二域的修士,竟然讓我交出儲物袋來賠償?”
趙雷眼睛瞪大,露出極爲震驚之色。
“好像沒聽錯,這些人瘋了嗎?”
柳師妹先是一愣,而後也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
一羣中十二域修士,皆是大笑了起來。
那沉穩的青年,亦是看了李墨一眼,他的語氣很平靜,但其中卻帶着一絲不容置疑的口氣,“歉也道了,此事便了!”
“將儲物袋交出來,此事便了!”
李墨的語氣平靜。
“你有什麼資格讓我交出儲物袋,下十二域的蠻夷而已!”
趙雷直接指着李墨的鼻子,大聲罵道。
“交出儲物袋,此事纔可了,毀去我先祖留下的造化,不可能就這麼瞭解!”
“一定要交出儲物袋!”
衆下十二域修士,皆是怒聲道,他們也知道想讓中十二域修士付出慘重代價,根本做不到,若是能夠讓其交出儲物袋,也算是大出一口氣。
但是,此事何其難啊!“唉,這些下十二域的修士,還真是狂妄自大啊,敢讓我交出儲物袋,這是讓我中十二域的修士對你們服軟嗎?”
趙雷諷刺道。
“不如讓我去教訓教訓他們,讓他們知道我中十二域的修士有多麼強大,即便我們不是一域天驕,但也比他們所謂的一域天驕強太多了!”
柳師妹不屑的道,“趕緊讓他們閉嘴,不敢再開口,我們還要領悟。”
“柳師妹,好好教訓一下他們,讓這些蠻夷知道我中十二域修士的厲害!”
趙雷握拳道,“若是你不行便喚我,我來讓他們知道差距!”
“趙師兄,你說什麼呢?”
柳師妹小眼一眯,嗔怪一聲,“對付這些蠻夷,易如反掌!”
“錚!”
一柄水藍色的法寶,從柳師妹的儲物袋中,一閃而出,水藍色的光芒,頓時將整個山谷都照耀的一片水藍,周遭的山壁上,彷彿盪漾起了一道道漣漪,極爲的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