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蕭家,蕭絢則是高興不已,把陳年老酒都拿了出來,叫上蕭圓圓,父女倆一起美滋滋的享用起來。
第二天,帝都其它數家知名藥業公司開始聯手製裁華辰藥業,甚至還有公司以壟斷市場的罪名對華辰藥業進行了控告。
一大早,帝都市場監管部門便約談徐三,這種事,對於一般人來說,很難應對,但對於徐三來說卻是不足爲慮。
利用徐家資源,徐三很快擺平了無理的控告,然後將情況告訴了陳辰。
陳辰得知情況後摩挲着下巴,這麼快就被針對,多少有些意外,而且那些藥業公司很聰明,花了大力氣切斷自己公司的藥材貨源,做法夠毒辣。
沒有供貨商提供藥材,華辰藥業顯然無法產出藥品,對公司無疑是致命的。
徐楚涵得到消息也趕了來,出主意道:“老師,要不要我讓爺爺想想辦法?”
陳辰擺了擺手,道:“不用了,對方聯動狙擊華辰藥業,徐老也只能解一時的燃眉之急,治標不治本。”
“那,那怎麼辦?”徐楚涵聽後不由得擔憂了起來,道:“現在這個檔口上,華辰藥業可不能沒有藥材。”
確實如此,華辰藥業剛起飛,強勢佔據了市場,一旦就此倒下,定是一片唏噓,到時候其它藥業公司藉此炒作一番的話,要想翻身就太難了。
徐三也皺起了眉頭,胳膊擰不過大腿,徐家是強,但離開帝都太久,現如今也不可能以一己之力擋下其他家族的強強聯手。
陳辰依舊一臉鎮靜,道:“樹大招風,我早就料想到這些情況了,你們放心吧,只管把手裏的事做好,其它的交給我來處理,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成爲蒼天大樹。”
看着陳辰那閃爍着光芒的雙眼,徐楚涵和徐三本能的一怔,剛纔那滿心的擔憂瞬間化爲雲煙消散而去。
沒辦法,經歷了那麼多之後,他們都特別清楚,陳辰言出必行,說得出便做得到,從沒有食言過。
回過神來,徐三馬上道:“好,我這就去穩住大家的情緒。”
徐楚涵也跟着道:“老師,我明白了。”
隨後,兩人一左一右離去,陳辰打了一通電話給詹雄。
電話接通,陳辰簡單將情況告訴了詹雄,詹雄聽後當即表示沒問題,會馬上調集藥材,送來給陳辰。
當天傍晚,徐建興和徐博文接到詹雄的指令,親自率領貨車隊來到了藥廠。
“大哥!二哥!”徐三見是自家兩位大哥,很是意外。
雖然來到帝都已有一陣子,但徐三忙着爲陳辰做事,徐建興和徐博文也都在隊伍裏,所以三兄弟一直沒機會見面。
“老三,跟着陳先生好好幹,別丟了徐家的臉。”徐建興還是老樣子,見面就對徐三講道理。
之前徐三碌碌無爲,總是討厭這樣的話題,但現在明顯不同了,徐三挺直身板,道:“放心吧大哥,我可不是以前那個徐三了。”
三兄弟寒暄了一番,貨車箱裏充沛的藥材卸到了藥廠,看着數十噸藥材將廠房堆了一個滿當當,徐三不得不感嘆:“陳先生就是陳先生,厲害。”
有了源源不斷的藥材,華辰藥業的危機自然就此化解,畢竟煉製技術什麼的都是由陳辰一人搞定,不需要任何援助。
接下來的幾天,龍辰地產、華辰藥業以及星辰影視完全是勢不可擋,以極其強勁的勢頭衝擊着整個帝都的市場。
短短一個星期過去,陳家遭受重創,虧損金額高達數十億。
“特麼的,我真是小看那兔崽子了!”接連失敗的陳月贇,臉上黯淡無光,這幾天緊皺的眉頭就沒鬆開過。
他萬萬沒想到,陳辰就是一匹餓狼,根本不是什麼隨便可以揉捏的小綿羊,太兇殘了,僅僅一個星期,帝都不少公司都沒逃過陳辰的大口,要麼被吞併,要麼直接倒閉。
之前自己所有放出的狠話,現在都狠狠擊打在了自己臉上,用奇恥大辱來形容也不爲過。
陳家豪宅一間陰暗的房間裏,另一個身子半靠着的男人,沉聲道:“我之前就提醒過你,叫你千萬小心。”
“我也沒辦法啊,這一個星期你也看在眼裏,我可是用盡了渾身解數,但就是毫無作用!”陳月贇苦愁着一張臉,訴說着自己的委屈。
陳月贇比誰都想擊垮陳辰,讓其一無所有,可事情的發展完完全全超出了預計。
半靠着的男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再這樣持續下去,不出一個月,陳家就完了。”
陳月贇低了低頭,之前還叫囂什麼有數十種辦法玩垮陳辰,可現在,想想就頭疼,關鍵是,動硬的也沒用,陳辰太強了。
房間裏陷入了一陣沉靜,好一會之後,半靠着的男子才又道:“把那小子叫回來談談吧。”
“什麼?”陳月贇雙眼一瞪,驚詫道:“二哥,你瘋了!”
二哥,這個稱號自然是給房間裏半靠着的中年男人,他就是陳月贇的兄長,陳辰的二叔,陳谷。
因爲下半身癱瘓的緣故,陳谷行動不便,只能靜靜的半靠着。
“不行不行,這時候把那兔崽子叫回來,豈不是代表着我們陳家向他低頭了。”一想到要與陳辰談和,陳月贇直搖腦袋,顯然持反對態度。
陳谷冷冷一笑,道:“我可沒說要向那小子俯首低頭。”
“啊?那,那到底是什麼意思?”陳月贇有點懵了,不解道。
陳谷對其勾了勾手,陳月贇湊了過去,隨後陳谷將自己的想法低聲告訴了陳月贇。
陳月贇聽完之後眉頭終於舒展開來,果斷道:“好,我這就聯繫那兔崽子。”
隨後,陳月贇給陳辰打了一通電話,邀約陳辰明天晚上,陳家豪宅一見。
陳辰聽後並沒拒絕,果斷答應了下來,因爲他早就料想到了陳家會有叫自己回去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