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子！”
“不是！”
歐弒雷拿出手機，打開裏面視頻，遞給她，飛羽接過，看到上面畫面，是四影影的各種資料，非常詳細，身高，性別，三圍都有。
靠！在哪裏得到的資料，如此詳細，不是讓魅影刪除掉他們所有的信息了嗎?她心裏腹誹着，極力保持面部表情不動。
歐弒雷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和千面狐狸的關係？”
要怎麼回答，實話實說的話，就是承認自己是鳳影，瞎編的話，他又會拿出這樣那樣的證據。
他好像知道她的想法顧慮。“其實，我們想聯繫鳳影，是想和她合作，不是要抓捕她。”
“不抓捕，那麼大的陣仗幹什麼？還設圈套，早說合作去咖啡廳談就好。”飛羽心裏稍稍鬆一口氣。
“每一次都捉不到你的影子，上次你速度太快，動作狠厲，上來就是死招，沒有一個開口的機會。”
“你還說！”飛羽不滿，“那麼多狙擊槍是紙做的嗎？不快，不狠厲，小命就沒有了？”
“呵呵……”他低聲的，愉快的笑起來，“你果然是鳳影。”這次是十分肯定的口氣。
shit！
飛羽心裏真想罵娘，這個老狐狸，說了這麼久是在證實自己就是鳳影。
“說吧！你想幹什麼？”飛羽向後靠在牀頭，裹着被子，竟帶着一些女王範兒。
“。”
“怎麼合作？”
“幫我們完成一些我們的身份不方便完成的任務。”
“你們不方便完成？什麼任務？”
“類似有犯罪事實，卻沒有任何證據的事情。”
飛羽忙搖頭，“我們不能勝任。”沒好處誰幹？
“爲了國家的利益……”
“停！”飛羽在被子裏伸出手，看到自己光滑的手臂，忙又縮回去，“別拿這樣的帽子給我戴，這種活都是九死一生的危險，我們幾個人，如果不是爲了孤兒院的孩子們，我們只想過安穩的普通生活。”
“每一次任務，我們付費！”
“付費？多少？”飛羽眼睛發亮。
看着她的財迷樣兒，歐弒雷忍不住的鄙視她，聽說有錢可賺，立刻變了嘴臉。
“看任務目標給國家造成多大的損失，按照損失的大小，百分之十的提成。”
百分之十？
飛羽在心裏默算着，如果對方是貪污犯，他貪污一百給十元，貪污一千給一百元，貪污一萬給一千元，要是貪污一億……
飛羽睜大眼睛，面露欣喜。
抓住一個大罪犯，就等於發財了，比如，倒賣軍火的，販毒的，貪污的。
“發財了？”他諷刺的聲音傳來。
眼睛裏明顯的財迷樣兒，臉色還極力淡然，飛羽忙點頭，想起聲音是歐弒雷發出的，立刻尷尬的搖頭，發財了也不可以答應。
自己的身體不允許過度在精神緊張的環境工作，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師傅的事情，心臟移植的事情。
“部隊的特種兵就在樓下，如果我勸說不成功，就要考慮把你交給他們，你們四個人，不但身份曝光，而且你們的朋友親人會受到連累，你們曾經的仇人就會找上門來……”聲音說的很慢，就像鈍鋸在她敏感的神經上來回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