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請原諒我的撒謊吧!飛羽在心裏默唸。
“啊!”歐子期滿臉的擔心着急,“怎麼能行,她爲什麼在那種地方?”那雙白兔一樣的可愛眼睛,在潮溼的地下室……他都不敢想象,現在她是多麼的辛苦。
“還不是爲了躲避別人!”飛羽說得無奈。
不出所望,她的話音剛落,歐子期立刻開口,“你對她說,不用躲了,那個人不會再搜捕她,讓她出來找個好地方住着,爲了小寶寶,安心的做媽媽。”
“她被嚇壞了,身體現在什麼樣還是未知數。”
歐子期緊張起來,“你就說是我說的。”
他拿出一本支票,用筆“擦擦”寫下自己名字,“嗤!’的一聲撕下,遞給飛羽,“如果有機會,你交給她,數字讓她隨便寫,我不再追他了,讓她不要膽戰心驚的,這樣對寶寶不好。”
看到歐子期緊張的樣子,要說魅影和他沒有關係,打死飛羽都不信。
歐弒雷鬆開的眉頭又皺起,大哥怎麼給她一張支票?她又缺錢?她怎麼搞的,好像很窮的樣子,隨時處在缺錢中,鳳影做任務不是收入可以嗎?
想想這段時間自己爲了見她,帶人設圈套,她警覺得不接任何任務,工作又辭掉,也沒什麼收入。
即使是這樣,還是有點生氣,她缺錢可以告訴自己,向大哥要錢,怎麼好意思?
飛羽和歐子期在出來,她拒絕歐子期送自己,因爲回日月山,不方便被別人知道地址。
歐弒雷看到他們兩個分開,想繼續跟蹤白飛羽,電話又一次響起,他想了想,打轉方向開車離開。
白欣羽穿戴整齊,坐在牀上,滿臉的怒色,難以平息,她已經打過四次電話,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接聽,說馬上過來,後來就不接自己電話,白父看她生氣,安慰她,“弒雷工作忙,有時候會脫不開身。”
“忙忙忙,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出院,工作的事情不能安排嗎?一定是讓白飛羽那個賤人攔住,她一定是後悔簽了讓出雷哥哥的出讓書,不然爲什麼已經說不來往了,還有聯繫呢?”
“也許弒雷他是工作的事情。”白父寬慰她。
“好了,你別替他說話!”欣羽轉身,不看父母一眼。
白父白母躲得遠遠的,不再靠近她。
歐弒雷趕到軍區醫院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進病房門。
“雷哥哥!”欣羽高興的撲上來,他忙扶住她,“慢點!慢點!”
“雷哥哥!人家等了你好久哦!”她滿眼單純的看着他,漂亮的眼睛純淨的沒有一絲雜質。
她打了好幾次電話,當時,歐弒雷一心跟蹤白飛羽,沒有接聽,知道她等得很急,忙歉意的說,“今晚雷哥哥請客,請洗欣羽喫大餐,慶祝欣羽康復出院。”
“好高興哦!”白飛羽興奮的像一隻快樂的小鳥。
*
和歐子期分開以後的飛羽,上了一輛公交車,手機響起。
“喂!”飛羽接聽。
“!”令狐逍遙陰狠的聲音。
不打電話還忘記了,當時他自顧自己跑掉,害的自己被歐弒雷捉住。
公交車再下一站停下的時候,飛羽下車,一輛黑色轎車無聲的滑過來。
飛羽一上車,就感覺到滿車子的陰冷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