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色盪漾:腹黑君少太狂野 >第220章 你只能是我的!
    “哥,我不走!我哪裏都不去!”

    “你不走,難道等着去坐牢嗎?你以爲夏家的人會放過你嗎?”

    季天明吼完了,悶頭狠抽了兩口煙。

    “坐牢就坐牢,反正我現在這樣,跟坐牢也沒什麼區別!”

    季素言冷笑,笑得比哭還要難看千百倍。她的心一直都在一個牢籠裏,已經鎖了幾十年了。

    季天明抓住她的肩頭,用力地晃了晃。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倔?你這個脾氣讓你吃了多少虧,你難道不知道嗎?”

    “有什麼關係呢?哥,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就是現在改,只怕也來不及了。坐牢也罷,槍斃也行,我都不在乎了。我讓人去殺那個小賤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有活路。”

    季素言感覺到心如死灰,人生已經過了大半,一切都不重要了。

    “說什麼屁話!你不爲自己想想,難道也不爲你兒子想一下嗎?”

    “呵呵......”

    聞言,季素言瘋癲地笑了起來,笑得淚流滿面。

    “哥,昨晚沈長風來找我了。他說我如果不去認罪,他就要將沈博的身世公之於衆。我這輩子糊里糊塗的,日子更是過得一塌糊塗,但是我不後悔。我唯一覺得對不起的人,就是沈博。”

    “他不過是在說氣話。他如果真要那麼做,也不用等到今天。別羅嗦,馬上跟我走!”

    “我不走!哥,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吧!”

    季天明又生氣又心疼。氣她爲沈長風那個窩囊廢癡迷了一輩子,到現在都還不肯醒悟。心疼她因爲沈長風,一輩子也沒快樂過一天!

    最後,還要成爲這個局上的一顆註定被犧牲的棋子。

    “哥,你怎麼了?你別難過呀。路都是我自己選的,怪不得任何人。”

    季天明沒吱聲,只是背對着她,閉上了眼睛。

    素言,別恨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

    凌晨三點多,夏奕騁單槍匹馬將季天明等人堵在了季家大宅門外不遠的地方。

    夏奕騁還是平常的打扮,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扮。但在烏泱泱的一片漢子裏,你依然能一眼就注意到他。

    季天明都不得不承認,這人放到哪裏,都是鶴立雞羣的那個鶴!

    “夏奕騁,你跑到我季家來撒野,是什麼意思?”

    夏奕騁掏出打火機,“咔嚓——”,點着一根菸。抽了一口,才半眯着鷹眸看向季天明。

    “季參謀長看清楚了,這地方真屬於季家嗎?”

    他特地等車子開出一小段距離纔行動,免得被安上一個“私闖民宅”的罪名。

    “你——那你攔住我的車子,又算怎麼回事?”

    “不管是誰,傷了我的女人,她就得付出代價。所以,季參謀長還是把季素言交出來吧,免得我動手。”

    “放肆!你無憑無據就到我季家來抓人,真當我們季家沒人了嗎?”

    “叫季素言下車,別逼老子親自抓人。”

    “我看誰敢!”

    季天明也是上過戰場染過血的人,就像一把飲過血的兵器,光那股氣勢就能讓很多人抵擋不住。

    當然,這個“很多人”絕對不包括夏奕騁。

    季天明要是手裏有一杆槍,未必不能跟夏奕騁一決高下。但是論單兵作戰特別是近身肉搏的能力,就是在他最鼎盛的年紀,他也不是夏奕騁的對手。何況是現在!

    “哼。”夏奕騁冷冷一笑,出手如閃電。

    把季素言送走這事兒本來就不能聲張,所以季天明也沒帶很多人。

    那幾個人,還不夠夏奕騁塞牙縫。一眨眼間,就全躺在地上了。還是以各種扭曲的姿勢,看起來像是骨頭被擰斷了似的。

    “夏奕騁,你別太過分!”

    吼的人聲嘶力竭,怒火萬丈,聽的人充耳而不聞,從容淡定。

    夏奕騁從靴子裏抽出一把刀,直接從另一邊走向季天明那輛車的後門。

    季天明氣得渾身發抖,怒衝衝地殺過去。結果他還沒趕到,夏奕騁就直接用那把造型怪異的刀子把車子的後窗給砸了個稀巴爛。

    那可是防彈玻璃!

    “你——”

    夏奕騁從砸破的窗戶伸手進去,抓住季素言的肩頭,將她連拖帶拽的拖了出來。

    明明可以拉開車門將人帶出來,他卻愣是要砸了車窗,將人拖出來!

    “啊——”季素言養尊處優,哪裏喫過這樣的苦頭,頓時叫得跟殺豬似的。“哥,救我!”

    夏奕騁單手拎着她,就像拎一頭自己剛打中的獵物,那動作隨意又粗魯。另一隻手抓住那把刀,對準季天明。

    公安局的人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五六個人,每個人的身體和表情都是扭曲的。

    只有那個黑煞神似的年輕人一手拎着一個女人,一手拿刀對着季參謀長,畫面看起來很是詭異。

    “劉隊長,你來得剛好。”夏奕騁直接將季素言往地上一丟。“你們把這人帶回去,我要控告她謀殺。”

    被點名的劉隊長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硬着頭皮靠上前去。

    ......

    夏奕騁回到醫院,趙嘉悅仍在沉睡當中,無知無覺。

    她性子本來就軟,睡着了的時候更是人畜無害。偶爾砸吧砸吧嘴脣,就像嬰兒一樣可愛得很。

    活了28年,她恐怕連一隻小雞都沒有傷害過。這樣善良的一個人,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傷害。如果不是運氣好,只怕她早就丟了性命。

    夏奕騁在牀沿坐下來,擡手用手背輕碰她的臉。手背上溫熱細滑的觸感,叫人流連忘返。

    “奕騁,別鬧!”

    趙嘉悅咕噥一聲,抓住他的手,用雙手抱着,枕在臉頰邊。

    彷彿很滿意這個姿勢,她的嘴角上揚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不許鬧,乖......”

    夏奕騁失笑,心軟和得一塌糊塗。鷹眸裏的鋒利盡褪,只剩下一腔柔情。

    他擡起另一隻手,輕輕撥開她臉頰邊的髮絲。視線慢慢地落在她裸露的手腕處,那塊精緻的手錶上。

    良久,他俯下身,在她額角那輕輕吻了一下。

    也許跟着蕭擎,你會過得更幸福。

    但你已經是我的,便只能是我的,除非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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